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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手抓過旁邊椅子上的包,低頭開始尋找相機。
翻著翻著她的動作就僵住了,抬起頭,笑容凝固,連眼珠子都不轉了。其實那一瞬間她的腦袋裡全是空白,連手上的動作是怎麼停下來的都不清楚。
電腦屏保顯示的是一片混沌的海,沒有船隻,沒有指明燈,沒有一星半點生物存在的跡象,荒蕪得可怕。
郭了了鬱悶地嘆了一口氣,她想到程銘穿著單薄的上衣在她身邊的輕聲安慰,想到他臨走時笑著說她可以睡得再久一點,想到他幫她叫了rooservice送來了熱騰騰的白粥和蛋撻,甚至是他為了她對隊友的指責,歷歷在幕。
su是“rs”裡的老么,因此排名在最後,隊裡的架子鼓手還兼任經紀人,長髮飄飄,外雙的大眼睛,就像是童話裡漂亮甜美的公主。
蘇雨晴,聽名字就有一股清新溫暖的感覺迎面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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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白寒依約見
程銘說起她來就跟背臺詞似的,順順溜溜並且聲情並茂。
他說你別被她的外表矇蔽,她每次都踩著十二厘米的酒杯跟高跟鞋戴著一副大墨鏡敲架子鼓,繃著嘴唇面無表情的,幾乎碎了全場男士抱有幻想的心。訓起人來一點情面都不留,威風囂張到極點,幾乎所有的工作人員包括隊友都對她感到後怕。
郭了了這時倒耳尖了:“你說了兩個幾乎。”
程銘直言不諱:“當然,除了我。”
電話那頭一直保持沉默的蘇雨晴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輕咳一聲,鄭重道:“小姐,我並不是有意中傷你,我為之前的失言感到萬分抱歉,請你不要介意。”
聽著她不卑不亢的聲音郭了了簡直渾身不自在,她給程銘使眼色,對方無奈地聳肩表示無能為力。
“呃沒事。我沒太在意。”郭了了心裡那個恨啊,她剛剛簡直想掐死那個自說自話惡語傷人的女人,現在還得裝大方裝不計前嫌,她真怕自己氣血淤積給活活憋死。
程銘拿過手機,結束通話後簡單向她解釋:“su找我表示缺了我事情不能順利進行,我必須馬上趕去。如果要我送你上班,你也得快點起床了。或者你怕麻煩上身,遲我一步離開也行。”
郭了了受寵若驚,牽動出一個僵硬的笑容,婉拒:“不用不用,我今天休息。”
“是麼,我真羨慕你。那你多睡會。”黑色的風衣在她眼前甩出一個完美的弧度,然後披覆到程銘的身上,他留下一句溫柔的囑咐,便匆匆地出了門。
他修長的背影,給了郭了了太大的視覺衝擊,以至於她現在回憶起來,都會有很長時間的失神和恍惚。
郭了了吐出一口渾濁的空氣,眼神依舊沒有焦距,只是右手輕輕地但又萬分堅決地蓋上了筆記本,就好像掩去了所有的矛盾與兩難。
稿子可以編造,照片也可以應付,反正只是任務,草草了事敷衍一二也無可厚非。
她找好了完美的理由但始終逃不過心底的那份納悶,為了一個連她名字都不知道對於他一無所知的男人,她竟然會選擇隱瞞和說謊,她感到從未有過的失敗,卻很可恨的沒有絲毫的後悔。
白寒依的簡訊就是在這種時刻衝進了她的手機,說是約她出來聊聊。
看來,她夢寐以求的假日註定夭折。
和白寒依見面自然不會去那種四周全是落地窗被陽光照得亮堂堂的咖啡廳或者是西餐廳,擺著新鮮的還帶著露珠的白玫瑰,嶄新的餐具和擦拭乾淨的桌面,一流的服務,卻沒有一流歸屬感。
她們倆經常約在喧囂的酒吧或者舞廳。用白寒依的話來說,四射的閃光燈和舞池裡醉生夢死的人群讓她能感受到最原始的真實和,人應該是活在真實裡被驅使的動物,這一點任何人都不該自欺。
“寒依,你把我叫出來,不是單純要讓我看你喝酒吧”在她喝下第五杯顏色鮮亮的不知名的酒後,郭了了終於壯膽問了一句,懷著得不到明顯回應的念頭,聲音甕聲甕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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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感覺是經不起證明的
白寒依眼中的笑意卻不斷擴大,在眩目的燈光下,美得那般濃烈。
“來參加我的婚禮吧。日期你應該知道。”
“恩,報紙上都登了不說,我一同事天天倒計時。”想起林果每天痛苦地扳手指,她莫名地就聯想到了霍璟然,不知道他每天看日曆的時候,是否會想用銳利的眼神刺破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