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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徹底打破了這份平靜。
雖然霍璟然很少提及,但郭了了其實都知道的,他每天都早出晚歸,究竟是為了什麼。
早出是為了工作,而晚歸,卻是為了女人。
自從鄭景彥死後,白寒依的身體狀況每況愈下,就連精神方面也是時好時壞的。
偶爾會很溫順地在家裡呆坐一個下午,但有時候,一旦發起瘋來,房間裡的東西會被她砸得丁點不剩。
那個時候的白寒依就像喪失了所有感覺一般,被玻璃碎片扎得滿手滿腳都是血,也還是能亂蹦著繼續行屍走肉一般地活動著,簡直是把自殘當成了一種病態的享樂。
但最最奇怪的是,她誰的話都不聽,偏就對霍璟然很是順從。
沒有人解釋得了原因。
或許是他曾經解救過她一次,此後便屢試不爽。
於是,白父白母就揪住霍璟然不放了,到了後來,就連鄭景彥的雙親也求著他幫忙。
成天聽著四個年紀加起來超過兩百歲的人在耳畔唸叨,苦口婆心地求,誰能受得了啊
但凡有一點惻隱之心的,自然是能幫則幫。
只是這樣一來,霍璟然和郭了了彼此見面的時間就更少了,有些時候,一連三四天都看不到彼此的臉。
往往他出門的時候她還在睡著,他回來的時候她還是睡著。如此週而復始。
她去他公司的時候他總是在開會,她去白寒依家的時候卻正趕上她發病,上下亂成一團。
郭了了隱隱地就有些擔心,雖然她知道這種擔心很小家子氣,但她就是控制不住地去胡思亂想。
林果在郭了了的焦慮到達最高點的時候給她打了一通電話,約她在從前她們常去的咖啡館見面。
郭了了不敢怠慢,早早地就到了,卻沒想到進門之後,林果已經坐在了靠窗的那個位置等著她。
“嗨,果子,好久不見。”郭了了只好硬著頭皮疾步走過去,打招呼的時候儘量平和,掩住臉上的失色的尷尬。
林果卻悶著頭不吭聲,只是漫無目的地攪著面前放著的一杯濃咖啡,片刻之後,她丟了一塊方糖進去,然後嚐了一下味道,深深蹙眉。
郭了了這會更加的心虛,要知道,她當初辭職搬家都沒有和林果商量過,完全是一咬牙不顧後果就那麼去做了,現在見到她,不汗流浹背才怪。
“果子”
“嗯。”林果在氤氳的霧氣中抬起頭,冷冰冰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說,“你過得還不錯。”
郭了了不由深吸一口氣,“果子,我”
“要道歉啊免了吧,和我還來那套虛的呀你的性子我還不清楚嘛,都那麼多年死、黨了我不怪你要恨我就恨霍璟然那個人渣,也不知道給你下了什麼藥,讓你著迷成這個樣子”
“果子,你別那麼說璟然”
“哼,老孃說他兩句怎麼啦沒揍他就算很不錯了我有氣沒處發,只能罵罵人”正巧服務員端上來一塊黑森林蛋糕,林果眼睛一橫,立馬拿著叉子狠狠刺了西區,也不知把那塊蛋糕想成了什麼。
“呃好好好,你要覺得能消氣的話,就罵吧。”停了一下,郭了了又輕輕補充了一句,“但是,他真的對我很好。我覺得他以前不一樣了這種改變,是不知不覺的。”
“是麼”也不知想到了什麼,林果的眼神一暗,她還在大力戳刺蛋糕,颳得面目全非之後才塞進嘴裡,狠狠嚼動,就像個暴虐的女王。
“嗯。”
郭了了答得那麼快,那麼肯定,雖然只有一個字,卻浸入了太多太濃的幸福感。
如果在林果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是她掏心掏肺的好朋友的話,她可能真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任她沉浸在這個絕美的夢境裡,永遠不要醒來。
但是,她不想讓郭了了一輩子被矇在鼓裡。
現實雖然殘酷,雖然血淋淋,但至少是真實的。
於是林果話鋒一轉,“他的那些改變,也包括揹著你在外面和別的女人瞎搞嗎”
郭了了正在喝水,聽到她這麼說,不由嗆了一下,她抽出桌上的紙巾擦掉濺到臉上的水,“咳咳咳,你是說寒依嘛,其實,那是事出有”
“我說的不是白寒依。”林果沉聲打斷她的解釋。
“什麼”
“看吧,你果然不知道。”林果低下頭,去翻包包裡的東西,問了她一句,“你有多久沒看過報紙了”
郭了了當場愣住,但轉念一想自己哪裡還會記得確切的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