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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眼中,她看見了未來,她幸福的未來。
木子初開顏一笑,悄悄扯了扯連沐的手,低聲問:“剛剛的結婚誓言你記住了?”
“記住了。”
“一輩子都不準忘!”
“不會忘。”
(正文完)
第42章 番外(一)洞房花燭夜
木子初發現新婚之日自己幾乎都是被連沐抱著上下車。她睜開眼時,入眼即見一個線條完美的下巴,而左臉則貼著一個溫熱的胸膛。
“唔,我怎麼睡著了?”木子初將手環上連沐的脖頸,用臉蹭了蹭他,語音中仍帶著初醒的迷濛與慵懶。
連沐低下頭,輕輕地在她臉頰上印上一吻,安撫道:“我們快到家了。”
家?
木子初腦子這才恢復一些清明。
家,是了,今天她和連沐結婚了。
晚宴後,送走最後一批賓客,父母又隱晦地叮囑了幾句,木子初又羞又窘地連連應是,鑽進了車裡,一對新人便回了新家。木子初因一整日像陀螺般轉個不停,又為應景喝了幾口酒,一沾椅子便睡過去了。
此時連沐正抱著她從地下車庫走進電梯,木子初終於有些不好意思,搖了搖他,低聲道:“放我下來吧。”
連沐依言放下她,卻始終牽著她的手。小小的電梯間,竟真的生出夫妻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溫情。
兩人先後進了屋,連沐將燈開啟,拉著她進主臥室。木子初已在這住了幾個月,早已熟悉,便是連沐一向住的主臥室她亦沒少來。但此時房內只聞兩個人的呼吸聲,一股曖昧情懷氤氳其間,木子初有些害羞,小聲道:“我先去洗澡。”語畢,倏地一下抓起換洗衣物溜進了主臥室裡的浴室。
耳邊似仍可聽見連沐方才的低笑聲,木子初背倚著浴室門,心跳得飛快。一抬眼,便望見鏡子裡雙頰酡紅的自己,穿著禮服,一臉新嫁娘特有的幸福與嬌羞。
她磨蹭了很久,才慢慢褪去外邊的披肩。但緊接著她便傻眼了,誰能告訴她為什麼這件禮服的開口在背後!
今晚她昏著頭在旁人的幫助下換過幾套衣服,也因此並未注意禮服的款式,如今她卻要欲哭無淚了。竭力伸手去扯身後的拉鍊,夠是夠著了,但她這個姿勢要想將拉鍊往下拉是不可能的。掙扎了許久,做足了思想工作,木子初才將浴室門掀開一條縫,怯生生地伸出小腦袋,呼喚連沐。
連沐應聲而來,看見她這個樣子忍俊不禁。
木子初低下頭,期期艾艾道:“我、我脫不下衣、衣服……”
連沐瞭然,倒沒再取笑她,一步步走過去。
這是件齊胸禮服,外套一件披肩,身後的拉鍊能一拉到底。穿很容易,脫也很容易,當然,前提是有人幫你。
木子初望著鏡子裡的自己與連沐,不知為何緊張得渾身汗毛直立,垂在身側的手早已緊握成拳。
連沐亦然,他面上不動聲色,但呼吸已然急促。他將手置於她背上,將拉鍊沿著脊椎一寸一寸往下拉。
浴室的氣氛隨著拉鍊的細微聲響及展露的一片一片雪肌而顯得愈發曖昧,溫度亦節節攀升。終於,拉到下邊,禮服因失去阻擋在重力作用下掉落在腳邊。
木子初渾身一僵,如今不僅臉,只怕全身上下都已通紅,便像一隻煮熟的蝦,而且是一隻剝得精光的蝦。
連沐只覺全身熱流直往一處衝,欲|望微微抬頭,漲得他難受。他凝眉在心裡做出計較,是該君子地出去,還是順應自己內心的渴望?
答案自然是——後者。
新婚妻子近乎全|裸地站在他身前,他要是就這麼出去,那還是不是男人?
連沐自後圈住木子初,低啞著聲音附在她耳邊喚她:“木木……”
木子初在極度緊張與害羞中微微發抖,手腳都不知該擺哪裡。下一瞬,連沐便將她橫腰抱起,掀開浴簾走了進去。
連沐迅速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及木子初身上僅存的一點點遮擋物,兩人終於坦裎相見。他擰動開關,溫度適宜的熱水便從頭淋落。
木子初手足無措地縮在他懷裡,一串串水流順著頭髮往下,看起來有些可憐。一個硬硬的燙燙的東西抵在她小腹間,木子初不敢往下瞧,直盯著連沐精廋的胸膛,那裡仍留著早先手術留下的疤痕。
連沐安撫性地在她眉間、頰邊落下幾個輕柔的吻,而後才深深吻住她的唇。他在她唇間流連,一分一分地描摹她的唇形。木子初被引誘著探出舌頭,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