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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成:“You baby doll!”
而當我的任性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如果是當面說話,他就會說:“聽話,乖!”
有一天我想到這一節,便故意鬧了鬧他,然後饒有興味地等著看他怎樣用字母來表達這句話。
本來我猜他是會說:“Tinghua,guai!”
結果他說:“Be a good baby doll!”
原本是滿嚴肅的語境,他這樣說出來就顯得無比卡通,我頓時笑得天翻地覆,然後趴在鍵盤上,身體一抽一抽地給他回覆過去:“笑死我了!”
與此同時,對話方塊上也跳出他的一句話:“Laughing to death?”
我們倆就此而對這個話題作了好多好多亂七八糟的衍伸,直把身上某處暗藏的笑穴說開,以至於隨便再說出什麼話來,都能讓我們笑得乾坤混亂。
我忽然之間想起了那句著名的“記得當時年紀小,我愛談天你愛笑”,但也僅是這兩句而已,並沒有想到最後的“夢裡花落知多少”。因為當時的我實在想象不到,除了臥談之外,還能有什麼情境是讓人會在談笑間也能不知怎樣睡著了的?
我和蕭然的qq聊天總是止於我們宿舍的斷電斷網,蕭然那麼一個要求嚴格如師如父的男朋友,才不會像顧曉寧的男朋友那樣讓我去網咖接著上呢,而其實我只是在他需要通宵值班的時候覺得心疼想陪他啊。他的理由可多了——
女孩子晚上跑到網咖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去,不是上趕著找事兒出嗎?不行!跟顧曉寧一起也不行!
不許熬夜,熬夜很傷身體的知不知道?人體的各個器官在不同時段是需要排毒的,尤其是晚上零點以後……
我也不是真的整夜都不睡的,沒事的時候也可以眯一下,你在網咖怎麼休息?
……
所以,晚上宿舍熄燈以後,我還是繼續去參加輪滑協會的活動吧。
和過去一樣,輪滑協會的定期活動裡,包括每月一次白天刷出去,以及每週一次晚上刷出去。天氣暖和之後,我們固定路線上的沿河一線小商業區恢復了夜生活,隔岸相望的兩排店鋪密密匝匝熱熱鬧鬧,夜色中燭光點點映著擺在岸邊的桌椅,無論是身置其中,還是從遠處透過錯落變幻的光影暗自想望,每個鏡頭都悄然入畫。
春意漸濃,即便夜晚氣溫回落,一爐炭火也足夠讓人從容舒展安坐水畔。有些年輕時髦的顧客借了餐館露天的寶地舉行派對,瘋狂的歡樂擦熱了沁涼的夜氣。自行狂歡的遊人會給手中所牽的小朋友戴上奇異的頭飾,讓他們胖嘟嘟的小手揮舞著熒光棒,時不時快樂地怪叫一聲吼出此刻的痛快。
端午的晚上,我們還遇到了熱鬧的龍船會!兩條龍船鑼鼓喧天著彼此競賽,分不清是在給自己加油還是在給節日喝彩。沿岸擁滿了密密層層的人群為他們吶喊助威,而比賽的船隊過後,隨之悠然飄來的是一船船用餐的人們,舉止優雅慢條斯理地一口口吞嚥著的,分明就是那一夜的浪漫。
我們一路刷過去,饒有興味地既有滿懷豔羨的旁觀,也有身在其中的自得。別人我不知道怎麼樣,反正就連我這樣的粗人,那會兒滿心裡在想著的居然都是極其文藝的一句:如此戶戶臨水映紅妝,真好似當年的秦淮人家!
當時我興致大發,急於抒發並分享。正好有人跟到我身邊,我也沒注意這人是誰,便指著那些正在船上燭光晚餐的人道:“哎呀,這兒還蠻適合求婚的呢,如果他們坐得不是這麼擠的話!”
“嗯,沒錯!”他完全同意。
我有些尷尬,扭頭看了他一眼,嘿嘿一笑掩飾過去,就裝作又被下一處景物吸引,刷到前面去了。
我怎麼就沒想到,冷不丁出現在我身邊的人,十有□都是肖蔚洋呢?
因為蕭然在學校的時間比以前少了,所以只要他在學校,我就比以前更加黏他。譬如他現在還在校內上的有限的幾門課,我勢必都要跟著去,有些課能選上的,我拼著這學期學分過多也要選;有些課選不上的,那我就蹭。
以前蕭然不讓我跟他去上專業課,是因為課堂上都是認識的同學和老師,他覺得不好意思;而如今他還在校內上的只有公共的英語課和其他系開的選修課,這個問題不復存在,他也就無法再擺脫我了。
那個學期蕭然選的英語課是外教帶的高階口語。這外教是個美國人,30多歲的白人男子,名叫Douglas,一上來就讓我們都以暱稱叫他Doug。Doug的臉上總是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