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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生尚且吃不飽,自然而然就想得到,蕭然怎麼可能吃得飽?怪不得他那麼清瘦。我心疼極了,思來想去,想出了一個既能稍微解決問題又不會刺傷他自尊心的辦法,就是每次在他去視窗前排隊之後,就衝到附近因為較貴而人也會少很多的視窗,要麼買份點心,要麼買只大雞腿,然後再跑回去跟他一起排隊。因為我們倆是一塊兒的,而且一般人看到我們這種帥哥美女形影不離的組合都會自動將我們歸於情侶之列,於是沒人認為我是加塞,所以我每次都還是能夠和蕭然一前一後打上飯,省得他自己打完飯一溜煙沒了影,偌大的食堂里人海茫茫,等我找到他估計他也吃完了。
然後,我總會先吃自己打到的那份飯菜,吃完之後把多出來的麵點或大雞腿隨便咬上兩口,就捂著肚子說:“哎呀,好飽啊,吃不下了啦!”說到這裡,望著蕭然眼睛一亮:“不然你幫我吃吧!”
這個狀況第一次發生的時候,蕭然滿臉不自在地連忙拒絕:“這怎麼行?吃不下就帶回去,一會兒餓了再吃。”
我嘟著嘴:“一會兒就涼了,還怎麼吃?你不吃我只好扔了哦,可那多浪費啊!你知道我這學期剛參加了環保協會,我們入會的時候可是簽過環保保證書的,其中有一條就是不浪費糧食,你可不能陷我於不仁不義之地啊!幫幫忙嘛,好不好嘛……”
蕭然在我的膩聲撒嬌持續到第三句之前迅速奪過我的托盤吃了起來。
我託著腮色迷迷地看著他:“師兄……那什麼,咳咳,間接kiss哦!”
他的臉色本來就因為在吃飯而微微發紅,此時一下子紅得發了黑。
我太滿意了!這樣就算他看得出我是故意多買然後故意吃不完,也不會想得到我是為了接濟他了。
第二次的時候,他少不得說我:“這回可不能說是我陷你於不仁不義之地了啊,你自己知道你吃不完的,還買這麼多!”
我愁眉苦臉:“可是這個麻團真的看著好誘人嘛,不把它買下來我會恨死自己的!”
他惡聲惡氣道:“那你就少買點飯不行嗎?”
我作委屈狀:“我是跟那大師傅說我只要一兩飯的啊,你難道沒聽見?可有什麼辦法呢?人家大師傅看我長得太可愛,根本捨不得少給我,結果還是給了這麼多,怎麼能怪我嘛!”
他一臉受不了的表情:“你能不能有一次別往你自己臉上貼金吶?明明是一兩飯實在太少,人家那勺那麼大,怎麼也少不下去了!”
我笑咪咪地看著他,用那句老話就打敗了他——嘿嘿沒辦法,誰讓高中那次辯論觀摩賽上他就是我的手下敗將呢?——“那又怎麼樣?大師傅覺不覺得我可愛有什麼要緊的,我親愛的師兄覺得我可愛就好了嘛,他這不又跟我間接kiss了嗎?”
蕭然嘴一鼓,差點沒把麻團噴出來。
我笑嘻嘻地繼續說話,把責任也派給他了:“這還不都怪你自己?你要是從了我,咱們就可以直接kiss了,就不用我這麼勞神地來讓你間接kiss啦!”
☆、第五章
我們大一那年的春天來得特別早,還沒到四月份就開始有許多年輕的身影三三兩兩橫七豎八地在青青校園的草地上或躺或趴了——看書,上網,交談,抑或只是午睡,也有一對一玩球或飛盤的,亦不乏滑滑板或輪滑的男生偶爾從眼前帶一身青春蓬勃刷地掠過,又或者只穿一條運動短褲的兄弟倆並肩跑來。而在陽光盛開的午後,如果從體育中心路過的話,還會看到學校拉拉隊的美女們在那裡排練,男生最愛從這裡“不經意”地走過,再悠哉遊哉地東張西望一會兒,享受如此奢侈的心猿意馬時段。
那天,我們一組人從實驗室出來,我豔羨地望著眼前這活力十足的場景,不禁也有些躍躍欲試起來:“真爽啊,我也得找項什麼運動來愛好愛好,最好是能拉上我們家蕭然一起,偶爾能吃吃他豆腐、讓他也吃吃我豆腐的那種!”
王奶牛跟一個掠過我們的輪滑男打了個招呼,順口發了個廣告:“來我們輪滑協會唄,互相教輪滑的時候絕對能吃豆腐和被吃豆腐。”
我心動了:“這倒沒錯……”
不過轉念一想,我還是把這個念頭壓巴壓巴先摁下去:“算了吧,蕭然肯定不感興趣,而且他也絕對不會把大好的光陰浪費在這種事情上的。”
王奶牛對我表示嚴重鄙視:“所以你就不去了?還有啊,這麼沒勁的男的你也喜歡?出息!”
說實話,我也挺鄙視我自己的,這也太違背女權主義的精神了。對於輪滑,蕭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