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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型的浴鹽,然後將自己整個身體都浸在柔軟的熱水裡舒展開。肖蔚洋總要來湊熱鬧,卻老嫌剛開始水太燙,總要等到水溫吞下來,才興致勃勃地一腳踏入。
而他一坐下來,水位就會升高一大截,足可將我淹沒。於是他總是坐在後面抱住我,讓我躺在他身上,將我托起來。
那一次,我在浴缸裡躺得昏昏欲睡,一時沒注意,最後是被異物填塞的感覺脹醒的。
我回頭給了他一巴掌:“壞蛋你!說過了不要在這裡的!”
我們第一次鴛鴦浴的時候自然不能指望他坐懷不亂,然而那次不知是不是因為在水裡的緣故,我一直來不了,他又不肯獨樂樂,所以最後還是把我抱到床上去了,不用說,床單和地板都被弄得焦溼,事後收拾得我怨聲載道,從此便禁止他在浴缸裡輕舉妄動。
為這事他還頗有幾分委屈:“不是說很多女人都會裝的嗎?你要不想去床上,裝一裝不就得了?”
我飛給他兩個衛生棉球眼:“你這什麼男人啊?要你女人裝,也真說得出口!”
他便笑著膩在我身上:“我那不是開玩笑呢嗎?當然不許你裝了!下次我一定再努把力,讓你在浴缸裡也能來!”
我重申禁令:“不要了啊,你答應過的!”
——此時他捱了巴掌也不退縮,腆著臉,聲音裡也帶上了幾分撒嬌意味:“我就放一會兒,不動,這總行吧?你說不然我往哪兒放?不放好被壓壞了怎麼辦?你捨得?”
我被他這賴皮勁兒堵得無話可說,也只好隨他。
可他那裡雖然不動,唇舌牙齒兼一雙手卻怎麼也不肯老實。我扭著身體躲他:“你的手!別這樣……”
他倒是聽話:“好,不這樣……那就這樣,嗯?”
“別碰那裡!”
“好,不碰,那就這裡,好不好?”
我被他越來越放肆的動作挑惹得無計可施,水明明一直在變冷,剛才就被燻得發燙的身體倒幾乎滾熱起來。
最後,我只好哀聲投降:“你……你還是動吧……”
“我不一直在動著呢嗎?”
“討厭!我是說那裡……”
他低低壞笑:“小懶貓,想要不會自己動?”
“哼,你不是勤快得很嗎?那就讓你勤快個夠!”
他滿足地長嘆一聲,把我的雙腿架在他健壯的大腿上,開啟到無路可去。
這是我們尚未試過的體位,抬高的腰臀加上後入式帶來一種迥然相異的感覺,我登時就忍不住,皺著臉呻吟出聲。
他用牙齒細細咬著我的耳垂,呻吟道:“這回一定要讓你先來!”
然後,他做到了……
……
到了那年五一放假,我們倆總算狠下心腸將二人世界暫停了半日,請了輪滑協會那幫早嚷嚷著要我們倆擺酒請客的傢伙來家裡吃了頓飯。
這是家宴,也是我第一次以主婦身份待客,自然要自己做。肖蔚洋怕我辛苦,說不然我做一兩個拿手菜意思一下就行了,其他的都叫外賣,我則堅持一定要全部自己做,最後是用一句狠話堵住他的嘴的:“肖蔚洋,你什麼意思呀?敢情平時說我做菜好吃都是哄我的,其實覺得我做的菜根本上不了桌?”
他被打敗了,乖乖拱手讓開。
廚房小,做飯洗碗都只容得下一個人,再來一個想幫忙也插不上手,再加上肖蔚洋要陪客人,我便索性不讓任何人來搭手。於是肖蔚洋常常撇開談笑跑進來,一會兒要求我出去歇著,讓他來切切這個洗洗那個,一會兒送來水果餵我吃,一會兒又端來水或飲料給我喝,而每次都免不了低聲嘮叨上好幾遍:“老婆你累不累?”
晚上送大家走的時候,我們倆站在樓梯口,他從後面擁著我,仍舊時而俯在我耳邊輕聲問:“老婆是不是累壞了?”
後來王奶牛跟我說,他們走到小區門口回頭衝我們招手的時候,看見我們倆站在那裡的樣子,是一幅極其溫馨動人的畫面。
而事實上,肖蔚洋給我的溫馨動人比旁人看得到的還要多得多。他們都不知道,直到那天晚上我們倆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時候,朦朧中他已然不甚清晰的口齒都還在問:“老婆今晚上開心嗎?”
我便也口齒不清地答:“開心,你呢?”
他說:“我當然也開心了,就是擔心你會太累了。”
一句擔心我累,他反來複去說了一晚上。我從不是一個好耐性的人,若放在旁的事上,恐怕早就煩了,而他的這句話,我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