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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道:“邵副樓主忠勇可嘉,還請司馬護法同去助威,以免萬一。”程滿玉準了。張雖壽親自送了司馬望出去,走遠了他才低聲跟司馬望道:“左護法此去可是危險呀。”司馬望不解:“老夫雖然年紀大了,應付那些個後生小子還算不得什麼。”張雖壽笑道:“那邵興在樓主面前誇下海口,我不敢多說而已。左護法你應付雷天同、蔣啟明他們兩個倒也可以。可你想想,像雷天同、蔣啟明那樣的人物,得有好幾十個。他們一起出手,可不是咱們四十來人可以對付的。除非各位長老護法一同出動,否則…哎,這次同去的幾位長老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司馬望急道:“張副樓主還請明言。”張雖壽道:“左護法此去,莫要貪功,見到情勢不對頭,可速速撤走。敵人強大,料來樓主也不會怪責與你。只是這邵興雖然可惡,樓主卻把他看得重了,若他死在水路之上,恐怕樓主脾氣上來,後果不是你我所能預見的。”司馬望醒悟了,他皺皺眉頭:“那就是還得保住邵興那廝的性命?”張雖壽點點頭,輕嘆道:“非保不可。”若是那邵興就那麼死了,程滿玉的心中對邵興還多了一份念想,自己的地位就難以去到自己想要的高度了。
司馬望想想,不大甘心地“切”了一聲:“本還想趁機了結了那廝的性命。看來今日只能饒他不死了。那趙天道、韓滔天又該如何處理?”張雖壽搖搖頭:“今日之事兇險,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已是不容易了。他們生死如何,也只好各安天命。”司馬望連聲稱謝,拜別而去。
邵興才走半天,程滿玉心中焦慮倒是覺得他們走了有好幾天似的。忽然大半夜地通報,邵興副樓主帶著司馬望、韓滔天還有不夠十個人個人倉皇逃了回來。趙天道跟其餘眾人皆戰死當場。他們走得急了,沒顧得上隱藏蹤跡,對方已經攻下了第一道鐵索。他們意圖尾隨邵興拿下第二道鐵索的時候被司馬望吩咐把手絞盤鐵索的人放暗器羽箭堪堪頂住,各大門派的人激鬥半天,也都累了,高山黑夜中不敢妄動,先退了下去,自顧休息。
程滿玉大怒,披好衣服就從內裡趕了出來,正瞧見張雖壽安排酒食,好聲安慰累倒在地的邵興等人。程滿玉走過去一腳把那些碗碗碟碟踢開,頓時碎了一地瓷瓦。邵興惶恐拜倒在地不敢稍作動作。程滿玉怒道:“總壇四十幾名好手,五位長老,一位護法。你倒是帶回來了幾個?”邵興磕頭不敢回話。程滿玉一腳把他踢翻,卻見得他額頭早就破了,滿臉都是血汙,一件上好的衣衫早就破破爛爛都是刀劍所傷。今日一戰也不知道是怎麼打得,卻肯定是兇險無比。再看看那司馬望、韓滔天兩個,俱是身上有傷。韓滔天大腿上被長長劃了一道口,哪怕沒傷著筋骨但瞧著也知道走動時候定然疼痛無比,也不知道是怎麼熬得回來。這傷口張雖壽早就讓人處理過了,但那長長的口子還是觸目驚心。其餘倖存眾人也是渾身傷痛,有個人一整根胳膊都丟了,只是兄弟無論如何不肯放下救了回來,否則也該是死了。本來他瞧見邵興那狼狽模樣還有點心疼,可看見自己辛辛苦苦聚集起來的一大幫好手今日僅僅一日就死傷了這麼多,怒火再起,又是一腳踢了過去。雖然他沒用全力,可他那一腳如何厲害,邵興本就有內傷,又怎麼受得了?他身子在天上打了個滾,直直跌在地上,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張雖壽趁機裝作攔住程滿玉:“樓主,莫要氣壞了身子。”如此時候了,張雖壽還是記掛著自己的身子。這句話一出,程滿玉很是受用,他長嘆一口氣:“怎麼如此不中用!”這時候又有人報道:“收到了個香堂的飛鴿傳書!”程滿玉驚喜道:“怎麼回覆得這麼快!”那人道:“他們該是還沒收到我們的書信,只是各處香堂都幾乎同時收到各大門派圍攻,情勢很是緊急,請求總壇的支援。”
眾人一聽此等噩耗,皆是心神一陣恍惚。本來還期待這外援一到他們整合在一塊殺將出去,也是一條活路。豈料各大門派已經先下手為強,金滿樓早就已經是孤立無援,死在這裡不過是時間問題。
走罷?趁現在還有機會,趕快逃吧?這時候幾乎人人都在想著這個念頭。張雖壽見到程滿玉不大確定地瞧向自己,知道他也是這個想法。可山路那邊還沒有傳來任何訊息,不能就這麼讓這些人逃了。對的,得先穩住他們的心。
張雖壽道:“樓主,張雖壽不才,願意為樓主退去水路強敵。”程滿玉皺眉道:“邵興這才去了大敗而回,你武功不行,還是不要去了。”張雖壽微笑道:“張雖壽武功雖然低微,退敵卻是還行。”他側身問司馬望:“這次出擊,可有所斬獲?”司馬望道:“我們本想伏擊他們,卻沒料到被那蔣啟明察覺,雙方面對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