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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吧。”上杉希喝著酒,舒服的靠在沙發上,還開了電視,似乎談話才是順便的事。
坐在地毯上的秀也默默的往後挪了挪屁股:“我、我要結婚了……”
“你的孩子?”
“呃……”
“為什麼沒有做好保護措施?”
秀也有些臉紅,這種事情和醫生談、和朋友談都沒什麼問題,可和親哥哥談就有些尷尬了~
只這個哥哥從小就是人前乖寶寶,人後做壞事,他是真的習慣性的有些怕。
半晌才訥訥的說:“做了……質量不好!”
“是負責任還是感情好?”
這就更不好回答了……學生時代談戀愛很多決定都是匆匆下的,但絕對也是有感情的!至於孩子……一開始肯定是慌亂的,但該負的責任肯定自己也得擔著的。於是便垂著腦袋仔細的給哥哥說了一遍。
上杉希有些無奈:“秀也,婚姻是人生很重要的分水嶺,於你是,於你的太太也是。我不會去判定你們合適不合適,也不會去判定雙方的家庭是否能夠和睦相處。這是你的事情,需要你自己去做決定。我能做的只有囑咐。”
咦?
突然走溫和路線了怎麼有些不習慣吶?
果然上杉希又補上一句:“能聽我一個意見嗎?”
秀也鬆了口氣,果然!有‘但是’的才是習慣中的人!
“把註冊時間安排在你們的賽季結束之後。”
咦?!!!
這事兒其實沒什麼問題,但秀也有些奇怪:“為什麼?”
“為什麼?我先問你幾個問題,你們交往了多久?”
“幾、幾個月。”
“深刻接觸過對方家庭嗎?”
“吃、吃過一次飯。”
“你以後還做投手嗎?聽秦秦說對方比較喜歡你做投手?你怎麼回事?突然去守外野了?”
這話說的秀也愣了愣,表情有些沮喪起來,但詭異的是並沒有之前剛剛得知投球失憶症時那麼難受。
有些鬱悶的揉揉臉:“她比較喜歡我站在投手丘上,噢,她是壘球隊的。不過我個人來說喜歡不喜歡就不重要了,我現在投不了球。”
上杉希愣了愣:“什麼意思?”
“那什麼……投球失憶症,本來這個賽季應該沒希望了,是西川建議教練讓我試試外野,你知道的,我以前打擊還算不錯,外野長傳的準度和臂力也算線上。”
……
沙發上那位好一會兒沒說話,半晌起身走到秀也面前拍拍他的腦袋,聲音是真的溫和了下來:“怎麼沒和家裡說?”
“沒必要讓你們跟著擔心啊。”
“可心理上的問題……”
秀也搖搖頭,心理醫生這塊其實需要一個患者的配合度才能完成。
但這顯然不適合自己。
一是自己和母親關係親密,帶上感性對於治療無意。
二是這屬於運動心理學的範疇,其實母親那邊算是跨了行當了。
三是……投球失憶症根本沒什麼一定能治好的說法。這問題就和來的時候一樣突然,莫名其妙麼的也許什麼時候突然就好了,也許一輩子就那樣了。誰也說不準。
每每回想起來他都和做夢一樣,怎麼那一瞬間突然就投不進去了呢?
明明在外野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問題。
同樣都是本壘板的方向,站在投手丘上的時候球就直接完美避開了,各種犀利的球路遠遠的飛過去……
“西川說他會聯絡有這方面經驗的球員或者教練,等我進職業了邊打邊治療這樣。能行當然最好啦,如果不能的話就只能放棄了。”
上杉希嘆了口氣,這哪裡是說放棄就放棄這麼簡單的事情。
自己也是打高校棒球出身,太清楚亞洲的野手在大聯盟有多難混了。真要計較起來,打出真正水準能在一堆老外當中排上號的也就176郎神一個。
哪怕是自家弟弟,放上一大堆感性的色彩他也不覺得會有什麼希望。
在小聯盟碌碌無為?然後再回日職休息三年才能再登場?
耗不起!
半晌彈了下秀也的額頭:“回日本吧,帶上你的新娘子!日職也很不錯。”
秀也翻了個白眼,他明白哥哥的顧慮,自然清楚田澤條款的限制:“我自己都沒放棄,你就不能看好我一次?”
“指不定哪天就治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