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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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都是很矛盾的動物,眼下他的麻木不仁完全是我一手造就的,可當我以勝利者的姿態環視自己的豐功偉業的時候,卻很難找出零星半點能讓自己感到高興的地方。
對,我毀滅他計程車氣,壓制他對生活的熱情,堆砌出一堵跟他之間幾乎為零點的冰牆,他他無疑受傷了,可卻不是傷得最重的那個。冷靜地分析後我才明白,到頭來,他身後庇護的小生命才傷得最重。
心底不斷審視鞭撻自己,“這,難道就是你想要的結果麼?”
晚上,只要不看電視的時候,屋子便寂靜得厲害。於是,他他接的電話毫無懸念地落進了我的耳膜。
我只說重點,是關於他他回原單位上班什麼的,大頭頭是得罪得徹底,這條路想都不要想,貌似有個在大頭頭面前能說得上話的小頭頭興許還有些希望。我是知道他他脾氣那個古怪的,既然賭氣出來若非有誰和言善語的請他回去,他是定會死扛到底的。
都一把年紀了,生存和麵子哪個更重要的問題,還要在那權衡不絕思索未果,迂腐可見一般。只怪當初眼神不好,小不留神最後就栽在這麼個幼齒男手上了。奔四的幼齒男,放網上準出名。
小頭頭接到我曲意奉承的電話,剛開始似乎很受用,應承得也熱情,後來估摸是掂量了一下整個事情的輕重,成敗與否,而後,果斷地人間蒸發了。再電話過去,不是在出差就是在開會,再不然手機任憑你打死了也沒人接,無非向我表明一個意圖:知難而退!
比保險業務員還保險業務員地折騰了兩週後,我終究敗下陣來。畢竟還要上班,沒空陪他玩官兵截土匪的遊戲。土匪跑了就跑了吧?!畢竟盡力追去了,雖然得到的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牽牽手就像旅遊
成千上萬個門口總有一個人要先走
……
我們還是一樣陪在一個陌生人左右……“
“既然無事,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索性吃頓飯也耽擱不了多久。再說,這些位高權重的傢伙們也不是每天都有空陪我吃飯的。”他期期艾艾地望向我的眼神,逼迫我去發掘他做這一系列事情背後的用心良苦。
“你今天很拘謹?”
我臉上給出一個很敷衍的笑,想著這個位置曾被某個女人隨心所欲地坐於腚下,光這一點就夠讓我拘謹的了,他居然問了這麼個愚蠢的問題。看來戀愛不僅使女人變笨,這男人也聰明不到哪塊去。
許飛塄忡了半秒後,臉上掛上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到了地方,才知道是家土菜館,網上推薦的,我也沒仔細研究。倒是被邀約的這些個位高權重們各個面如菜色,平日裡想必奢華慣了,突然淪落到農家大院憶苦思甜,很難適應。許飛事先也不提點我,只是笑而不語地注視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我不懷好意的目光掃向許飛胃的下部,他很內斂地將突兀的部分往裡收緊了半寸,顯然還夠不上哪些人的級別,我不禁失笑了起來。
能想得如此通透,至少說明大腦目前還很清醒,我在心裡美好地把自己崇拜了一遍。只是心下有點小疑惑,千年古訓酒桌上崇尚英雄救美,照這樣推論,許飛不是該開始便替我擋酒舔酒的麼?何苦待我醉成這般,才匆忙賠酒撤離,這似乎有些有悖常理,難不成是因為大人物當前不敢造次?貌似又不像。
車子停下,夏季裡夾雜著溼度的風透過車窗灌了進來,我迷迷瞪瞪地睜開雙眼,面前是盈盈月光下的一汪湖水。環湖路的石凳上柳樹下多的是鶯鶯低語的結伴情侶,昏黃的民國式路燈今晚在月亮的光華下多少有點曖昧。
我隨著他的目光灑向飄渺的湖面,路燈的倒影照亮了心底最柔軟的地方,有些複雜註定又要重新開始。
“我離婚了。”我面無表情地吐出輕飄飄地一句,似乎在說一件跟我沒有任何關係的事。
“Shit!什麼時候的事?”他恢復了先前的方位,蜷著身體,把頭深深地埋在膝蓋裡。許是久不吸的緣故,兩指間的煙火明明滅滅,菸灰不堪承受自身的重量而塌陷,像是一場殘敗的夢。
我無語,默默走回去拉開車門,將挎包側袋拉鍊裡的離婚證扔給他。
只瞥了一眼,他似乎再也看不下去似的將離婚證塞回我的包包,就手扔遠燃到手指的菸頭。
“你什麼也不說,傻丫頭。我們無非都做了別人的犧牲品,成全了別人,將就了自己。我以為你會幸福,所以消失得徹底不再幹預你的生活,可命運不答應,再一次將你送到我的面前。你知道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