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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蹄子甩腦袋找挨抽。
不是!!不是!!!
根本不是這麼回事,他沒有想Zuo愛,他不想被壓,他是一個正常的一號,沒那些不良嗜好,可是最近自己確實有些不對勁……
都是被月月折磨的,北北越想越心酸,連帶小時侯貪玩被孃親打,留學被洋鬼子嘲笑,買組合音響出了質量問題等等等等的傷心事都一起湧向心頭。
“喂喂。”月月放開卡住北北的手腕,有沒有那麼疼啊,哭什麼?他放倒他的時候明明有拉住他的腰,真服了北北,殺手鐧用的這麼好,最近都有放開一些空間給他了,還彆扭什麼?
拉起北北抱到懷裡,一輩子也沒有安慰過人的月月輕輕拍著他的後背,用盡量溫柔的聲音說:“不要哭了,乖啊。”
得了委屈,怎麼能說哭就不哭?北北哭的更加響亮,嚎啕著,口沫亂飛。
“……不要哭了!再哭我就強Jian了你。”
這已經是最溫柔的安慰的話,雖然月月也曾口燦蓮花的這樣安慰過人:我親愛的小心肝,不要哭了,你把我的心都哭碎了,讓你哭紅了你那雙美麗的眼睛,比割我的肉還難過啊……
然而,月月在別人哭的時候絕對不會靠近對方五步只內,並隨時警戒預防對方可能撲到自己懷裡,杜絕他人蹂躪自己衣服和身體的機會。
說白了就是,他這個人血液的溫度低那麼幾度,把人家哭泣當作是唱戲是平常的事,但是這樣子抱住別人安慰並沒有伴隨性行為就很少見。
畢竟是選中了作為終身伴侶的嘛,糾正——是終身性伴侶。
這一晚上,一米八二的壯漢躺在他仇人的懷裡可憐兮兮的抽噎著,兩個人溫柔的說著情話。
“不要哭了,你是不是找捱打?”
“你敢來把你打的滿地找牙!”
“你哭個屁啊,我還沒上你呢,你明天上班人家還以為你失戀了呢。”
“……用不著你管。”
理所當然又是一個不眠夜。
經常欺負人的人都知道,嘴硬的象深海貝殼的人,內心多半象貝肉一樣柔軟,這樣的人最好也最容易欺負,你稍微對他好點露出一點受傷的表情,他立馬檢討自己的錯誤。
北北就是這種倒黴的人士的標準代表,一想到月月大半夜還要給他做飯,心裡面就暖和。
值得一提的是,同樓的人早上集體到北北家來抗議,說晚上放恐怖片的聲音太大了,嚇的吃奶的孩子連喝水都不會了,樓下王先生一條挺老實的小狗也憂鬱了,A棟昨天晚上做噩夢的人比一年做的噩夢還要多…………
影響太大了,北北怕了,所以北北不敢晚歸,不敢回去就耍小脾氣給月月看了,更不敢叫月月做宵夜給他吃,禍害人的燈泡也在中午就換下來了。
結束了北北的感傷而自虐的階段,北北又開始等下班了,還有一個半小時,北北恨不得去把時間調快點。
正當北北無限期待曙光的時候,秘書孫小姐敲門進來了,先用她那瘦的雞排一樣的身子骨擺了一個造型,然後故做神秘的嗲聲嗲氣的說:“北總,董事長找您哦……非常著急的樣子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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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頭皮發麻,北北覺得孫秘書這幾下和月月的歌聲有異曲同工之妙,他真的很想換一個秘書,無論男女都好,只要不故意擺出這種姿勢,臉上卻還溫文而雅的笑著:“MISS孫,你這套衣服真漂亮啊。”
就你這幾根骨頭還是不要穿緊身衣了,緊身衣還是要象月月那樣身上有肌肉彈性很好,又沒有多出一塊脂肪的人穿比較好。
想雖然是想,可惜就是北北這種身處高位的人也要言不由衷,職場一樣最得罪不起的就是——小人與女人啊。
在去往董事長辦公室的時候,北北大概就估計到是什麼事情,他們公司有兩個老董,一個就是現在這個香港人,三十六歲,凌笑天,是個笑裡藏刀的傢伙,對北北很有意見。
另一個是德國人漢司?馮?貝克,北北大學的學長兼愛人(當然是北北做攻),北北可以說是他在公司的代表。現在要說的事情就是關於衛星公司股份的收購。
很有禮貌的敲門進來,北北文質彬彬的坐到凌笑天的對面,你絕對不能把這個北北和在月月面前比中指吐唾沫,就差沒隨地大小便的北北混為一個人。
這個北北的智慧和那個也絕對不同,對於一直小心謹慎的活著,野心勃勃尋求上進的北北,月月簡直就是恥辱、就是障礙、就是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