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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林嫂。”石綠笑裡藏刀地說,她一向不喜歡林嫂。
十分鐘後,司言子從樓上下來,宮無徹也喝完了咖啡。
“可以走了嗎?”她問。
“走吧。”宮無徹放下了報紙。
悅耳的手機鈴聲響起,除了宮無徹很悠閒地起步走向門外,司言子和石綠都不約而同地伸手摸向自己的提包,只是司言子摸到一半就停住了,因為她發現自己的手機鈴聲不是這個。
“我是石綠。”石綠接起了電話。只是聽了電話另一端的人說的話後整個人完全傻掉。司言子看到她的反應有些奇怪有什麼事能讓她出現這樣的表情。
呆了幾秒後,石綠朝門外奔去,而司言子忙緊跟在後面出去。到了門外,石綠一臉著急地朝車庫走去。她邊走邊跟還在她前面的宮無徹請假,“少主,出了點事,我今天無法去上班了。想請假一天。”
宮無徹點頭,石綠坐上了自己的車準備離開。宮無徹拉起司言子的手,正準備坐進車裡,卻發現本來已經進了自己的車的石綠朝這邊走來。
“有事?”
“車發動不了。”客綠滿臉著急,“少主,能送我去聖瑪利療養院嗎?”
宮無徹看了下手錶點頭答應了她的要求,“上車吧!”
“謝謝少主。”
三個人坐進車子後,緊接而來的是一陣沉默。安靜的氣氛、石綠著急的臉,讓司言子渾身不舒服。
“去療養院幹什麼?”司言子好奇地問。
石綠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我哥哥在裡面。”
“石哥?”他為什麼會在那裡?難道……心裡有不祥的預感,司言子小心翼翼地問,“他朋友在那裡嗎?”
“你耳朵有問題嗎?我都說了我哥哥在那裡了。”石綠的音調也拉高了。
“石綠,請注意你的語氣。”坐在司機旁邊的宮無徹冷冷地說道。
“我知道錯了,少夫人,對不起,我語氣不是很好。”石綠一臉怨恨地瞪著司言子。
“我想知道石哥怎麼了?”司言子不自覺地用力拉住了石綠的手。
而石綠則不客氣地甩開她的手,“你弄疼我了。”石綠臉上的焦急神情還是沒有退去,“少主,能不能讓司機開快點?”
“對不起。”司言子趕忙道歉,“我只是想知道石哥怎麼了。”
“你想知道什麼?”石綠臉上的憂慮被嘲諷的笑取代,“他要不是為了救你,就不會在那慘白的病床上躺了近七年。”
“他不是應該在新加坡的療養院嗎?”宮無徹見後面兩人之間的氣氛開始不對,開口問。
石綠的語氣一變,不似剛才對著司言子那般激動,“新加坡那邊的療養院待了快七年都沒什麼起色,原本本來打算送去美國的,可美國那邊我和爸爸都顧不上,覺得來巴黎最好。這邊有我顧著,爸爸也比較放心。”
“是嗎?”宮無徹輕聲應了一句。為什麼突然就轉到這邊的療養院?
車終於在療養院的門口停了下來,“少主,已經到了。”
石綠以最快的速度拉開門下了車,司言子的動作幾乎和她一致。宮無徹見這情況,只好跟著下車。
下了車後他拉住司言子的手,“我們該去上班了。”
“上班?”司言子冷笑著甩開他的手,“你還記得當初是怎麼和我說的嗎?是你說石哥已經沒事了。”
“你傷得那麼重,你讓我當時怎麼讓你去看他?拖著受傷的身體?”宮無徹見她這樣,也被激起了不滿的情緒,“你是我妻子,你連受傷了還要去看別的男人,我不能阻止嗎?你敢說你走了之後還有關心過我們的訊息嗎?”
“你——”司言子說不出話。離開後拋開一切是因為她怕。怕自己忘不了過去,怕自己再想起他,怕心上的傷口無法癒合,“石哥為望天門付出了那麼多,難道我們不應該去看望他嗎?我一直都知道你無情,卻沒想到你根本就是冷血。”
看著她憤怒的臉,宮無徹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他只能就這樣站在原地看著司言子跑步跟上石綠,然後消失在他的面前,手緊握成拳,隨即又鬆開,也進了療養院。
“你們是怎麼辦事的?還說什麼是全法國最好的一家療養院?我看你們也不過如此。”石綠在院長辦公室見到看護就開始大罵。一邊的司言子則因為見不到石青很是著急。
她搖了搖石綠的肩膀,“石綠,你先別激動,先告訴我石哥在什麼地方?”
“你有什麼權利叫我別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