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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還不把人給弄走?你們這幫混蛋再看戲,信不信等沒人了要你們好看?”佐助實在受不了了,對著門外幾人傳音。
鳴人樂得很:“你不是爭著要跟宇智波鼬對戰麼,你不是自告奮勇要當昏迷者的?現在不是正好合了你的心意嘛!”
“你求我啊?”
“……”算你狠!
佐助恨得暗暗磨牙,他不就是不想被人看見淚流滿面的醜樣子麼,早知道得在這裡當殭屍一整天,他寧願哭。
師父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呢?佐助現在很想哭了。
最終還是雛田進去佐助的房間,話音極輕地說:“小佐,他不會那麼快就醒來,你已經很久沒吃東西了,要不要先去吃點東西?”
小佐低垂著頭,他在這裡一整個白天了,有人來的時候他就讓位,安靜地呆在角落,等人都走了,他就一個人留在這裡,渾渾噩噩的。
他一心想著報仇,想著要殺了宇智波鼬,可最後呢?在他心目中強大的大佐都失敗了,和那個人才交手了幾回合就昏迷了,鳴人老大說得對,他只有一腔熱血卻沒有相應的實力……
“小佐……”
佐助猛地站起身,神情有些恍惚。
“小佐?”雛田擔心地看著幽魂般的小佐,求救般地望向門口的鳴人和寧次。
寧次微皺眉頭,抬手搭上小佐的肩膀,感覺手下的肌肉僵硬了下。
“你怎麼了?”
小佐抬頭,看到前方的人的嘴開開合合,他卻聽不到任何聲音,他的眼神茫然,腦海中不斷盤旋著一個念頭,他早該死了,在爸媽都死的那一天,他就該死了,可是他好怕,好怕會被殺……要怎麼樣才能變強?要怎麼樣才能擁有力量?
“他不對勁啊!”寧次扭頭對斜後方的鳴人說道。
鳴人將手裡的飲料罐貼上小佐的臉,寧次挑了下眉,雛田則發出一聲輕呼。
冰鎮的飲料還有一絲涼意,飲料罐的周圍懸掛的一顆顆小水珠刺激著小佐的面板,小佐突然就能聽到外面的聲音看到周圍的人。
“你幹什麼?”他吃驚地捂住臉後退。
“總算是清醒了?”鳴人拿回飲料罐,笑笑,“裝什麼深沉呢,肚子餓就快點去吃飯,別整天東想西想的,不就是報仇麼,不就是讓仇人跑了麼,不就是弱了點……你有報仇的權利,但不要犯傻。”
佐助有些吃驚地看著鳴人,忽然想到他說過會讀心,蹭蹭蹭連續後退好幾步。
鳴人嘴角抽搐了下,臭小子,至於對他退避三舍一臉見鬼的表情嗎?
“放心,我才不會那麼無聊成天偷窺你的**。”鳴人嗤笑了聲,“再說了,沒有做虧心事,你怕什麼?成天東想西想的,就你那點小心思,不用讀心都能知道。”
小佐盯著他,漸漸地變得沉穩多了,臉上還有被冷飲罐子貼面之後留下的涼意。
“……我不會放棄報仇。”小佐說,“可能你們會覺得我不自量力,可是我忘不了,無法忘記也不敢忘記,如果我將那些仇恨都忘了,那些無辜死去的族人是何等可悲?”
鳴人張張嘴,嘲諷的話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就像他剛才告訴小佐的,每個人都有報仇的權利,而親眼見過屠殺的小佐,要讓他放棄不容易,他們也沒有權利要求他放棄復仇。
“報不報仇都由你自己來決定,但……”寧次皺了皺眉頭,他想到了小寧次,一直恨著宗家對雛田下狠手,但最終結果卻與他所知相反,那時候傷害已經做出,即便道歉即便後悔都已經無用,“只希望你不要後悔。”
“我不會!”小佐極快地回答,復仇支援著他的前半生,幾乎融入了他的血脈靈魂,他怎麼會後悔?
寧次笑了笑,沒有繼續再勸。鳴人也沒有再說什麼,他替小佐悲哀,一個人的人生只是為了復仇,如此灰暗如此無望,唉,小佐的哥哥啊,當初為何一定要走滅族這一步呢?
小佐沒有留下吃東西,他覺得繼續留在這裡幫不上什麼忙,眼看時間晚了,打算告辭離開,誰想在客廳遇見了正好回來的鳳天歌和宇智波鼬。
“師父,總算回來了。”鳴人眼睛一亮,開心極了,“鼬哥。”
寧次和雛田也趕緊打招呼。宇智波鼬點了點頭。
他此刻面無表情的樣子和那個人好像。小佐用力捏緊拳頭,壓抑住想要衝上去的衝動。
鼬察覺到小佐的視線,冷淡地瞥了他一眼,很快就轉開:“師父,我們快點去看看佐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