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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風了。聽著真的很心酸,也很氣憤,卻又很無奈。
在《傾城之戀》裡,白流蘇也是經歷了一次失敗的婚姻,身無分文回到孃家,在親戚間備受冷嘲熱諷,看盡世態炎涼,她不得不把自己的命運押在下一次婚姻之上。她算幸運,在香江淪陷之際,她找到了自己的歸宿。
比起白流蘇,陶濤覺得自己太幸福了。陶江海與陶媽媽盡力呵護著她,比從前還要寵她,生怕她有一點點離婚的陰影。但因為這樣的幸福,她不能表現出一點的悲傷,不能頹廢,不能自拋自棄,甚至連哭都不行。因為她傷心了,爸媽會更傷心。日子過得雖然壓抑、隱忍,但陶濤相信時間會慢慢抹去一切傷痕的,至於是否用新的戀情來改變自己的命運,她沒有一絲這樣的念頭。
愛情有多長,婚姻能走多久,誰都不能保證。她都失敗過一次了,哪裡還敢輕易再去嘗試?
一個人的日子很冷清,很孤單,可是很平靜。
“小濤!”阿姨站在門外喊,她起身開了門,看見阿姨手中端了一碗銀耳蓮子湯,這是熬給陶媽媽做夜宵的。
“太太說你沒什麼吃飯,我給你盛了一碗,這個好消化,還美容呢!”阿姨笑呵呵地把碗放在床頭櫃上。
“謝謝阿姨!”
阿姨沒有立即下樓,而是拉了把椅子坐下。陶濤無奈,只得把碗端起來湊到嘴邊,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
“阿姨,你哪天回老家?”
“過小年那天,車票陶總早就幫我買好了,該帶回家的東西也準備了,我初八就過來,那天你們上班,是吧?”
“嗯!”陶濤笑了笑,阿姨挺敬業的。
“小濤,”阿姨撇了下嘴,想說什麼又臉露猶豫之色。
“怎麼了?”陶濤把碗放下。
“我今天看到華燁了,氣不過去,罵了他一通。”
陶濤一怔,“你在哪碰到他的?”
“就在後面這條路上,坐在車裡,象個賊似的,直勾勾地瞪著你家。我一罵,他羞得沒處躲。”
陶濤納悶,偷窺好象不是華燁會做的事。“阿姨,你沒看錯吧?”
“那張老K臉,燒成灰我都認得。”
陶濤沉默了,秀眉擰成了個結。
華燁是來找她的?可是,他們之間還有什麼話可講呢?
彩虹酒吧。
坐在吧檯上,與張弘喝了兩杯法國進口的乾紅,華燁也在想他下午去桂林路幹嗎,想來想去,沒有答案,到是碰了一鼻子灰。
華燁看看四周,“今晚客人真少!”彩虹酒吧已經恢復營業了,晚上九點,正是酒吧熱鬧之際,廳堂裡都沒幾個客人,演出的小舞臺也是燈光黯淡。
張弘捏了點小菜塞進嘴裡,“慢慢會好起來的,老客們還不知道酒吧又開門了。不過,現在客人多,經藝也沒精力打理。”
華燁轉了下吧椅,看到經藝窩在角落的沙發上,神情木然,面前放著一瓶威士忌,她機械地一口接著一口,杯沿不離嘴,眉頭都不皺一下,好象喝的不是酒,而是水。
“她這樣很快會醉的。”華燁說道。
“沒辦法,她那性子誰勸得住。”張弘聳聳肩。
“她到是聽沐歌的話。”
“對!”張弘一拍大腿,“我給沐歌打個電話。她這些日子忙著排練新春音樂會,不知有沒有空呢?”
華燁端起酒杯,淺淺抿著。
大門上繫著的風鈴一響,門童拉開門,一個修長的身影走了進來。華燁還沒看清來人,經藝已經搶先跳了起來,驚喜地叫道:“子桓,你來啦!”
蕭子桓對著華燁與張弘淡淡頷下首,躲開經藝的手臂,“我是來拿鼓的。”
“不要,不要……”經藝不顧酒吧裡客人的注視,扭頭跑向小舞臺,緊緊抱住蕭子桓演出所用的爵士鼓,拼命搖頭。
“經老闆,”蕭子桓冷笑道,“你憑什麼扣留我的鼓?”
“你把鼓拿走之後,你……就再也不會來了。”經藝的聲音很明顯的帶著哭腔。
“我們之間沒有簽定任何合約,我來,我走,都是我的自由。讓開。”蕭子桓閉了下眼,把經藝推向一邊,整理著鼓架。
經藝一把搶過鼓棒,“子桓,你別那樣殘酷,你知道我對你……”
“那你知道我對你是什麼感覺嗎?”蕭子桓憤怒地瞪著經藝,“本來我不想說,可是你做得太絕了。你故意接嫣然的電話,說我與你上床了。你還跑去陶陶外婆家,要嫣然簽下離婚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