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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來好好談的嗎?
“不給錢也行,你去給我兄弟磕三個頭,說聲對不起!”
楊磊的人都站起來了,都怒了。
“你們他媽的就是來挑事兒的吧?”
川子怒罵。
“要是我既不想給錢,也不想磕頭呢?”楊磊問。
“那我今天就在這兒把你廢了!”
楊磊的人已經有人亮出了傢伙,對面也動了。
有服務生偷偷摸摸地摸向電話想報警,被陰沉男一聲吼:“誰他媽敢報警試試!”
酒店經理匆匆忙忙出來了。這經理也算見過世面,認出麻土是省城黑社會大哥老五的手下。
“土哥,誤會,誤會。都是自己人。”
酒店經理上去打圓場。
“這位小楊是燕哥的人,燕哥和五哥都是有交情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土哥,您看……”
酒店經理邊賠笑邊上去遞煙。
“滾開!”麻土身旁一個漢子一把把經理推跌在地。
“燕子乙算個XX!在我們省城他算個X!”
漢子鄙視地環視楊磊一群人:
“別以為你們有什麼大哥罩!出去打聽打聽你們江海那些什麼大哥哪個到外面能叫得響的!媽的讓他們到我們省城試試!給我們五哥提鞋都不配!打得他們北朝哪兒都找不著!你們江海不就這麼個破地方嗎?一個個的以為能混個江海就了不起了啊?還得瑟!一幫土鱉!……”
大漢口沫橫飛,還要往下說,忽然一個暗器迎面飛來。
大漢一愣之下,躲閃不及,被“暗器”猛地扣在頭上。
熱辣辣的菜湯流了他一臉,一段寬粉條掛在了他的耳朵上。
“……誰!誰扔的!”
大漢扔下菜盆子,暴跳如雷。
楊磊錯愕地回過頭。他沒想到,竟然有人比他先動手了。
“你老子我。”說話的是房宇。
叫囂“我們省城”的外號叫田鼠。田鼠被菜盆子扣了一臉的湯水,火冒三丈,又見說話的是個穿著白襯衫,消瘦清秀的男青年,也不像什麼狠角色,氣頭上來衝著房宇就走了過去。
“活膩了你?”
田鼠伸手要揪房宇的領子。
手還沒有碰到房宇,田鼠就已經仰面朝天摔了下去,帶翻了鄰座的桌子,嘩啦啦碗碟湯菜潑了一地。
“哈哈哈!”
江海的混子們一起大笑,就連一些膽大的客人都在偷笑。剛才田鼠一番鄙視江海的言論,著實惹火了每一個江海人。
“小子你他媽……別狂!”田鼠狼狽地要爬起來,一身的油水,真成了豬肉燉粉條。
“我狂習慣了,改不了。”房宇連坐姿都沒變,一腳踹在田鼠腰上,剛要爬起來的田鼠又趴了下去。
“省城的到江海裝逼來了?”房宇說。“以為咱們市沒人是嗎?”
他在桌上一拍,兩桌人,二十多條彪形大漢站了起來。而且,這二十多條大漢一站起來,叮噹的直響,顯然,他們邊站起來邊提起隨身攜帶的傢伙。
省城來的都沉默了。沒人再吭聲。
“朋友,我們是來找楊磊的。”麻土說。語氣客氣多了。
“你們找誰我不管,這兒是江海。放話前先看看地方,江海不是沒人了,要裝逼,滾回你們老家去。”
麻土看了看那二十多個彪形大漢,還有楊磊的十幾個人,不說話了。今天這趟是太坍臺了。
“趙剛,你說怎麼辦?”麻土找臺階下了。
一直站在人後頭的趙剛之前沒露臉,這會兒也只好來給臺階了。是他千請萬請把省城的黑社會給請來撐場面的,以為震一震楊磊是足夠了,誰知道半路殺出了房宇。怪也只能怪那個低智商的田鼠說話沒大腦,把槍朝整個江海混子上打,本來是他們和楊磊的矛盾,田鼠卻罵起整個江海來了,房宇能不火嗎?房宇是善茬嗎?一下子將矛盾擴大化,變成省城混子和江海混子的矛盾了,這田鼠在擴大矛盾上簡直是個天才!
“算了算了,土哥,這些是九哥的兄弟,和楊磊的賬改天再算。”
麻土有了臺階下,就借坡下驢,帶著人出去了。這裡趙剛也要跟著出去。
“趙老三!”
房宇喊住了趙剛。
以前羅九和王老虎也沒少幹過,趙剛曾多次和房宇打過,是被房宇打服了,現在每次見到房宇都是客客氣氣的。
“宇哥。”趙剛腆著臉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