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秋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如果只有匹夫之勇,他也當不了房宇最得力的手下。老亮手下的人全都看老亮,見老亮用刀背砍,全都明白該怎麼做了。
這一下世紀大酒樓是徹底成了鬥毆場,週二這些烏合之眾能打嗎?敢打嗎?一看老亮他們沒被唬住,都嚇住了,刀背刀刃的他們哪還搞得清楚,捱了幾下就哭爹喊娘,往外面跑。
可是,什麼人堆裡都有匹夫,都有愣頭青。週二被老亮追著砍得毫無還手之力,而週二團伙裡有一個人卻還真沒跑,真紅了眼,他也拔出了一把卡簧,但他不會顧及到刀背和刀刃的區別,他把卡簧對準了向他砍過來的一個人,往前一送,就扎進了那個人的肚子。
那個人倒下了。刀還紮在肚子上,留在外面的刀身只有兩三公分。
血如泉湧。
扎人的這個就是火腿。火腿紮了人,或許他也慌了神,或許他還想毀滅證據,他很沒有經驗地上去握住了刀柄,想要往外拔。
如果他拔了,地上這個人,也許當場就能把血流乾。
可是火腿不知道。火腿還想去拔刀。
火腿的手握在那個刀柄上的時候,他自己的肚子也一涼。
老亮的腿叉子,叉進了他的身體。
火腿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肚子上綻開了血紅的花,他甚至感覺不到疼痛,只覺得涼,冰涼,連心都是涼的。
火腿用手去捧著自己的肚子,手上立刻全都是血,血順著他的胳膊往地上淌,越淌越多。
火腿也倒下了,他的血和被他紮了的人的血順著世紀大酒樓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往外淌,兩邊的人都停手了,工作人員都嚇呆了,外面已經聚滿了圍觀的人群,事情已經鬧大。
老亮拔出了那把腿叉子,他和火腿不同,扎人和拔刀都有數,死不了人。
週二呆呆地看著這個場面,忽然反應過來,他大叫:“殺人啦!世紀大酒樓的人殺人啦!”
他叫得聲音很尖,還帶著抑制不住的興奮!
“人是我捅的!你們都看見了吧?”老亮拿著那把不斷滴血的腿叉子,目光掃過所有人。
“你現在還說是房宇扎的嗎?”老亮問週二。
“還說嗎??”老亮又問了一遍,盯著週二,提著手上滴血的腿叉子。
“……”週二被老亮震懾到了。
所有人都被老亮震懾到了。
房宇趕進世紀大酒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場面。
可就在房宇進門的時候,警車的警笛聲已經可以聽見了。
房宇見了眼前的情形,聽到警笛聲,沒有多說一句廢話。
“老亮,走!”
房宇對老亮說。
“我不走!”老亮怎麼可能肯走?
“你進去還出得來嗎??”房宇吼。
老亮揹負著幾條重傷害事件在身上,前年曾經因為一起重傷害鬧得太大被公安局通緝,老亮跑路到四川躲了大半年,等羅九把這邊擺平了才敢回江海。回來以後儘管老亮還是那麼火爆,但是已經比過去收斂多了,今天如果不是週二這夥人動到房宇頭上,老亮也不會再動手扎人。要是這次他進去了,再翻出舊案,也許真的要蹲個三五年大獄都說不好。
老亮也猶豫了,警笛聲已經到門外了。
“走!”房宇一把推著老亮往世紀大酒樓後門。
“大哥!那你咋辦?”老亮怕連累房宇。
“我剛沒在,他們找不著我茬兒!找個地方躲過了風聲再說!”房宇推著老亮走了。
老亮很聽房宇的話。他覺得不管多兇險的情形,有房宇一句話他就能安心,他就是這麼相信房宇。他相信房宇真的有辦法解決這個局面。
老亮走了。可是這一次,他的相信失了準頭。
不是什麼局面,房宇都能解決。
週二打從房宇一進來開始,就盯著房宇。
其實週二沒有見過房宇。但是他一見到房宇,就知道就是他。
房宇看上去無疑比他想象的要出色很多,週二感到極大的不平衡。他自始至終冷眼看著房宇趕走老亮,毫不阻攔。
老亮前腳走,公安後腳就進門了。
“誰是這兒管事的?”把兩個傷者抬上車送往醫院,一個穿制服的年輕警察厲聲吆喝。
“是我。”房宇走了出來。
“就是他!就是他捅的!孫警察,你們怎麼才來啊!你看,那就是證據!”
週二忽然跳出來,用力指著房宇,指著房宇去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