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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舞地小手。
“放開你的狗爪,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客氣?你什麼時候對我客氣過。我不放,你又能對我做什麼,難道不成,你會像咬你自己那樣,來咬我嗎?你捨得嗎?”
“你放不放?”秦汝娃嚴肅地再次問道。
成奕揚沒有理睬她,雙手依然緊緊地握住她的手,嘴裡還自娛自樂地哼起了不知名的歡快的曲調。
“啊!”
突然,成奕揚痛苦地大叫起來,接著又大叫道,“你個瘋女人,你要謀殺親夫啊!你屬狗的,怎麼這麼喜歡咬人啊!”成奕揚揚起被咬得那隻手,心疼地仔細瞧了瞧。
“你應該慶幸我只是咬了你,而不是砍了你。自以為是的臭男人,快把你的爛東西給我拿下來!”秦汝娃怒吼著把手伸到了成奕揚眼前。
成奕揚看了看,並沒有照她所講的去做。因為,他以為,她做了那麼多功夫也沒有把它拿下來,那要把它拿下來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算真的能拿下來,很可能會傷到她的手指。仔細想了想,成奕揚就牽起她的手,向他的車走去。一邊走,一邊說,“帶你去個地方,那裡的人肯定能幫你取下來!”
他所說的地方就是珠寶店。他認為那裡的人肯定有辦法幫他這個忙。況且,他本來就是來接秦汝娃去珠寶店買戒指的。因為,今晚,他要帶她,這個他還沒有知道她姓什麼名什麼的女人去見他的父母,他得讓她名正言順地去,戒指便充當了他們戀愛的假證物。
而秦汝娃一聽到他說可以幫她把戒指拿下來,便乖乖地上了車。
‘“喂,”成奕揚輕輕喚道,雙手熟練地轉動著方向盤。
“喂喂喂什麼喂,我沒有名字嗎?”秦汝娃惱火地喊道,然後很鄙視地看了他一眼,才把頭轉向車窗外。
“哦,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一聽這話,秦汝娃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都欺負自己那麼久了,居然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叫什麼,長得醜,難道名字就會很難記嗎?秦汝娃在心裡恨恨想道。
“你有沒有搞錯?都這麼久了,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秦汝娃說。
“喂,你又沒有告訴過我,我怎麼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你那麼厲害,你告訴我嘍,我叫什麼名字啊!”
“你不是叫,叫,叫什麼呀,叫那個!”秦汝娃仰頭看著車頂,努力想了想,然後才拍手笑道,“你叫盧俊勝,對吧,我不會記錯的,我朋友告訴我,我就記了,你就叫盧俊勝!”
“嗤!”成奕揚回之以輕蔑一笑,無奈地搖了搖頭,產,“那你是不是叫伍嘉敏啊?”
“伍嘉敏是我朋友,我是替她去跟你相親的!”
“那你能代替你朋友去相親,我就不能代替我朋友去相親嗎?”
“那麼說,”秦汝娃驚訝地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說,“那你不是那位盧俊勝先生嘍?”
“就你這個笨蛋才看不出我不是要相親的本人。也真夠蠢的,怪不得到現在也還沒有嫁出去!”
“那你叫什麼名字?”
“快說,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倆人幾乎異口同聲說。
“成奕揚”“秦汝娃”
倆人再次異口同聲地說。
這意外的默契,使得氣氛陷入尷尬境地,此後,倆人皆沉默不語。
過了好久,成奕揚才擔起打破沉默的這個責任。
“咳,咳!”成奕揚乾咳了幾聲,並用餘光瞅了一眼旁邊的秦汝娃。
“吖,你叫秦汝娃,是吧!”
“是!”秦汝娃沒好氣地答道。
“秦汝娃,呵!”成奕揚笑道,“你什麼時候有空,到了我住的地方坐坐啊?”
“神經病!”
聽到這個詞兒,成奕揚一臉的無辜。“幹嘛老罵人神經病呢。怎麼那麼喜歡罵人呢,真替你學生感到可憐。不就是叫你到我玩玩而已,哪裡就不正常了呢?”
“思想壞透了,老在想不正經的東西!”
經她這樣一提醒,成奕揚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她自己想多了,倒怪起自己的思想不正常來了。
“是你自己在想不正經的東西,就想當然的以為別人也跟你一樣。一看就知道你心裡有鬼!”成奕揚調侃道。
成奕揚這樣一說,可把秦汝娃的臉給說成了猴屁股了。
“你,你,你心裡才有鬼呢,你要是正經人的話,幹嘛無緣無故叫人去你家?”
“你以為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