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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湊近司徒赤魑身邊低語:“就快開始了。”
司徒赤魑點點頭,眉心卻不見放鬆。
不久,結婚進行曲悠揚地迥繞在整個會場裡,而這表示新娘的出現——
丁秡妮站在紅毯外端,心中忐忑不已。隔著婚紗,她打量眼前的一切,當她發現在場人數並沒她猜測的龐大時,她心安了三分。然後,她看到立於新郎位置的司徒赤魑,那偉岸的背影立即帶給她一股無形的壓迫感,使她遲遲沒法邁開步伐。
如果是姐姐,此時此地她會怎樣做呢?
深吸了一大口氣,她硬生生壓下心中想逃的衝動,順從父親的催促,跨出了第一步,走上紅毯。
司徒赤魑原是不預備回頭的,但弟弟們的低呼令他好奇,加上他從沒見過新娘子,以致於當他回頭不經意地與丁秡妮眼神相交接時,才會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
新郎與新娘在這一瞬間彷佛被定格一般,只愣愣地直視著彼此,兩人間的距離剩下不到三步,這場面顯得有些詭異又有些好笑。
直到丁其衡從背後推了一把,丁秡妮才趕緊走到屬於她的位置,但心頭小鹿卻直亂撞,莫名地失了方寸——
他……就是傳言中的企業之神嗎?那氣度、那眼神,在在使他看來不嚴而威,而下一刻,這個男人也即將成為她的丈夫嘍?要與她一同吃、一同住、一同生活的丈夫……不不,她無法想像後半輩子有他參與的畫面。說歸說,但到了緊要關頭,她才發現心理準備作得不夠,怎麼辦呢?
也許是她想逃跑的念頭太過明顯,因為下一秒鐘,她發現她的脖子抵上了一隻厚實有力的手掌,那威脅意味濃厚,似乎在警告她打消腦子裡的想法,不然他極有可能在她使他出糗前就先扭斷她的頸子。
這實在太無理了!丁秡妮咬牙想著,忍不住斜瞪他一眼。
為什麼他會知道她在想什麼?莫非他有特異功能不成。若真要與這人共度餘生,她豈不是活在毫無隱私的悲慘日子中?
忿怒蓋過了恐懼,丁秡妮不再憂慮那些芝麻綠豆大的事了。她集中全副注意力,打算與這狂妄的男人卯上了,但絕不是因為頸子上那隻極具威脅的手掌,她發誓!
在這火苗暗迸的短短數分鐘之間,神父己完成他的祈禱詞,當他注視著丁秡妮,併發出慈祥的聲音時,才勉強拉回她的思緒。
“丁秡妮女士,你願意嫁給司徒赤魑為妻,不論他生病或健康,一輩子愛他、珍惜他、服從他嗎?”
不願意行嗎?丁秡妮在心底咕噥,嘴巴逸出宛若蚊子展翅的音量:“我願意。”
神父大概以為那是新娘子正常的羞態,微笑著點了下頭,他轉向司徒赤魑:“司徒赤魑先生,你願意娶丁秡妮為妻,不論她生病或健康,一輩子愛她、珍借她、保護她嗎?”
“是的,我願意。”司徒赤魑答得毫不猶豫。
丁秡妮的反應則是不以為然地以鼻子輕哼一聲。
神父說完最後的祝福詞,面帶笑容地朝新人道:“新郎可以吻你的新娘了。”
丁秡妮以為他一定只是做做樣子,輕吻一下她臉頰而已,但司徒赤魑卻意料之外地捧起她的臉,硬是將四片唇瓣緊緊貼合時,她真的呆住了!而且當他放開她之後,她竟然有股虛脫無力感。若不是他及時扶住她,恐怕她會就這麼癱了下去。
哦!她的初吻!這是她的初吻耶!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還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天哪……
丁秡妮羞得不知如何是好,險些將臉埋進地裡去。
司徒赤魑把一切盡收眼底,忽然間,他覺得她臉紅的模樣可愛透頂!
另外,她的滋味……好甜美!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知道女人的唇原來是這麼地柔軟,令他想再嘗一回!但不行,他沒忘記此刻是什麼樣的場合。
跟隨結婚進行曲的節奏,司徒赤魑掌握一切主宰權,牽住丁秡妮的大掌有著無法言喻的恐嚇意味,絲毫稱不上溫柔。而她只能自言自語地抱怨,可惜了一張細緻的臉蛋,垮得完全不像新娘該有的表情。
“微笑!別還沒進洞房就擺出一副怨婦的模樣。”司徒赤魑咬牙低語,在她手腕上施加壓力。
丁秡妮嘻嘻地吐吐舌頭,似故意與他作對般扯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伴在一旁的司徒黑魘察覺到了,不自覺地揚高唇角。對這個小了他許多的大嫂萌生起一股激賞之心。
步出了禮堂,司徒紫魈大聲嚷嚷著拍照。於是眾人圍成一團,微笑著等司徒紫魈按下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