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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僵的?”
傅靜燃朝落地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望了一眼。
“準確的說,我跟父母不算鬧僵,因為我們從來就沒親近過,這樣的話在尋常家庭很可笑對吧?”傅靜燃嘴角一絲嘲諷的笑,“知道為什麼嗎?我從小並不是父母帶大的,我七歲之前,都是家裡的護士和保姆在照顧。七歲之後就一直呆在英國,從小學到中學,我一直都在唸貴族學校,接受的都是精英教育。你之前問我為什麼會跳探戈,我告訴你為什麼,因為那是我社交禮儀課中很小的一部分。馬術、擊劍、網球、射擊、滑雪……那些所謂的貴族運動,我基本上都學過,每天睡六個小時,日程表都快趕上總統了。沒有最好,只有更好,不管是疲憊還是受傷都不能成為休息的藉口,連哭這種小孩子無傷大雅的情緒對我來說都變得很奢侈!因為在貴族男校裡,哭會被認為沒出息,是一個紳士最大的恥辱。那時候,我並不懂得學這些東西到底有什麼意義,也不會反抗,單純地以為只要我學好了,表現優秀了,父母高興了,我就會和其他上東區的小孩一樣惡作劇闖禍隨心所欲地生活。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開始明白那不過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也開始明白,我做的一切不過是成就了我父親的心願,成為一個優秀的繼承人而非一個優秀的兒子。因為在我父親眼裡,LUFUS就是一切,其他不過是LUFUS的附屬品而已。”
傅靜燃的敘述很平靜,像是這些事像吃飯喝水一樣稀鬆平常,但是沒多大起伏的語氣讓紀晚秋心裡一片空蕩。
紀晚秋想起自己小時候因為被逼學鋼琴而在家哭鬧了一個星期的經歷,她當時只是因為不夠時間玩,而傅靜燃不是,他承受的更多也要面對的更多。他是她見過最優秀的人,卻不知道他為這些優秀付出了什麼。尋常人也只羨慕他那些表面上光鮮亮麗的東西,卻不知道為這些光鮮亮麗的東西陪葬的東西更多。
紀晚秋更喜歡幽默風趣的傅靜燃,但是此刻,卻打心底裡心疼孤獨的他。
“靜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