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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冰箱裡拿出牛奶,然後砰一聲地甩上冰箱門。
傅靜燃這才有反應,他拔下耳朵上的耳機,看向紀晚秋,她幹嘛那使勁地摔冰箱門,他掛著耳機都聽見了。
“我幫你熱了牛奶。”傅靜燃扭頭看著紀晚秋,指指自己對面的另一杯牛奶。
紀晚秋這才發現他帽子下面原來還有耳機線,經過昨晚的事情,他竟然還心情很好地聽著音樂?
“我不喜歡喝熱牛奶。”她更加生氣,冷著臉看了他一眼,朝大門口走去。
傅靜燃不傻,明顯地感覺到她在生氣,但是不知道她為什麼生氣,經過昨晚的事情,自己不應該是最有資格生氣的人嗎?他早上在江邊晨跑的時候就給自己做心理建設,甚至還採納了他遠在歐洲的一個朋友的建議,聽了好幾個小時那種難聽的要死的宗教音樂讓自己平靜下來,想要跟紀晚秋好好談談,他跟自己說了很多遍爭吵不能解決問題,要冷靜冷靜再冷靜,結果所有的好脾氣在紀晚秋的一句話裡灰飛煙滅,他一把拽掉耳機,把自己的IPOD扔在桌上。什麼該死的鬼音樂?他現在比較想砍了Aaron;這該死的鬼方法一點都不管用;。
紀晚秋出了門,打車去公司,在路上把傅靜燃罵了一路,順便把自己罵了一路,虧她昨天還哭,有什麼好哭的?人家根本就不在乎!悠閒是吧?無所謂是吧?她紀晚秋也可以,憑什麼兩個人有問題的時候,老是自己傷心難過流眼淚,她這次也要瀟灑一回。
紀晚秋到了SHINE,把自己搞的很忙碌,該自己做的,不該自己做的她都做,搞的公司的人以為林子同要給紀晚秋升職,發獎金。晚上下了班,她又拖著天愛和TINA陪她去PUB喝酒,本來天愛還覺得奇怪,從來不去夜店的晚秋怎麼突然開竅了?但是到了酒吧看她誰也不理猛灌酒的樣子就知道不對勁,但是又不知道她的反常是為什麼。
天愛看她一個人喝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