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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澡,ok?”
“嗯”有人答應的爽快,她還沒竊喜,一張唇吻住她的敏感處—耳垂……她渾身一顫,不是說好洗個澡嗎?噢,真是要命!
……
兩人醒來已是傍晚,自己放學搭公交車回來的斷藍一臉幽怨的坐在沙發上,漂亮的鳳眼掛滿憂傷。
“啊呀,我家兒子好棒啊,竟然自己都能回家了。”
“5歲多了,還找不到家,那就夠笨的。”
斷藍瞳孔一縮,難道他們看不到自己的憂傷嗎?同學們都有家長接送,他一個5歲幼童悽悽慘慘慼戚獨自回來,怎麼這對父母都沒半點愧疚?還一個比一個說的話令他心寒,唉,哀莫大於心死!
沿海城市最可愛的便是夜晚,儘管白天炙熱的無法呼吸,到了這個時候涼風習習,一把躺椅,一杯凍檸茶,簡直賽過活神仙般怡然自得。
“媽,姑姑剛才打電話過來,她問你今天怎麼沒去上班。”王裙一口凍檸茶落在喉嚨進退兩難,最後如數咳了出來。躺在她身旁的人也不見有何動作,只待在她理順氣息時,聲音輕飄飄的飛來:“雖然我同意你要求經濟獨立,可我只視作是你生活一項樂趣,如果我賺來的錢沒人花,你是想看到那些錢發黴,還是讓我把房子換一換,傢俱換一換,順便請人回來給你整理衣櫃或燒飯洗衣之類,嗯?”
王裙低眉淺笑,伸手握住他的手。他的寵愛細心,體貼,為她著想的時候總是會優先尊重她的意願來。當然像她這種明顯欠抽的行為,他不略加懲罰,某人恐會持寵而驕,越發變本加厲。
辰暮見她認錯的態度良好,懲罰嘛就點到為止吧。執起她的手往唇邊輕輕的蹭著,沉吟片刻他的聲音在夏風裡飄忽不定:“歲月欺人太甚,我們度過的二千零九十九天的日子卻只像過完一場昨天。快的這般無情,我想用細水長流的生活一點一滴珍藏我們執手而過的風景,卻發現來不及了。”
嘩啦啦,晚風捲起窗外的藍楹樹,帶來一陣心悸的悲哀。她靜靜的注視著盆栽裡那顆青翠的蘆薈,彷佛沉默了一個世紀,才慢慢的開口:“阿暮。”她漆黑的眸子安靜的看著他:“沒有你,我可以帶著斷藍過下去。你不用擔心我們,我會照顧好斷藍,他也會照顧好我。只是我希望你告訴我一個方向,你知道我很笨,我怕我找不到你在的位置,我怕我等到你那天卻把你錯過,我怕……”
明明滿眼的傷痕累累,卻還要強作鎮定,心中的眼淚早已汪洋,還要冷靜的告訴他,她很好。這就是他的妻子,笨的讓人放心不下,聰明的讓人割捨不掉。
他緊緊的摟著她,他知道與其想盡一切辦法掩蓋,還不如一開始將實情告訴她。面對實情她會勇敢的竭力承受,可一旦是欺騙,只會令她心灰意冷踏上絕望之路。
……
“我告訴你這些,可不是讓你去找他替我討回公道。”
得知他要替辰老爺子背黑鍋,始作俑者還是林卓,她能不去找對方算賬麼?她與林卓和平分手,誰也不欠誰,她完全沒半點對不起他,反倒他現在的做法,要算明細,到底誰對不起誰!
辰暮摸摸她的頭笑的雲淡風輕:“老爺子的事是顆瘤,總有人盯著不放。我不喜歡被威脅,也不喜歡被打攪,既然這是顆讓人惦記的瘤,那麼我就親手將它割掉吧。我只想替老爺子了完這樁錯事後,平平靜靜與你生活。”
“通常做大事的男人都愛幹一些拋妻棄子的行為,聲稱‘大義滅親’。”
“……”
沉重的話題不用彼此刻意避諱,他們心中都明白對方,各自有自己的理念和堅持,需要的是相互理解和包容。沒有誰願意分離,只是為了下一次的長久,總得要付出一些代價。有舍才有得,這個世界對每個人都很公平。幸福的人不是因為幸運,而是他們捨得付出,他們享受的是付出的過程,只是留在別人的眼裡成了幸福。
撕裂
辰暮雖然告訴她這些事,卻毫不留情的禁制她染指。他案件的進度,他出席法庭的次數,還有預計的判決如何,她一概不知。以前還不知自家辰先生到底有多‘神力’,現在從他那滴水不漏的案情來看,她不得不對他另眼相看。
日子還像以前,辰先生準點吃早餐、看報、上班,準點下班、看書、陪她散步。這日子過的她險些認為他不過與她開了場玩笑,直到一天他下班回來,正常的當值,正常的看書,正常的陪她乘涼,忽然不正常的來了句:“機票訂在下月3號,移民手續差不多也快辦好,好好享受澳大利亞的生活。”
她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