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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管我了!”
“你這樣明顯有事,你告訴我,我替你教訓他!”秦放前傾了身體,胸口抵著桌子認真道。
文麗垂下頭頓了頓又抬起頭,眼神清亮,悽然道:“不必了!不要把你也牽扯進去。你的~鼻子怎麼樣?”
“文麗~我們是朋友嗎?”秦放問,眼中一副期盼之『色』。
“是,我早就當你是朋友了!”文麗勉力一笑道。
“那你有煩心事會不會和朋友說?”秦放大著膽子問她,一邊擺弄著空茶杯,讓那個好看的墨綠『色』瓷杯,在手指尖翻滾翩翩起舞。
看的旁人一臉驚詫,文麗急忙小聲制止:“小心!打壞了要賠的!”
秦放手臂一個擺動的姿勢,茶杯停在掌心對文麗道:“不會的,有我在,什麼事也不會發生!”
文麗熱淚滿眶道:“好!”聲音有些哽咽的低下頭去。
秦放很想借一個肩膀讓她靠著,又怕文麗諸多顧忌,畢竟她還沒有離婚,任何的逾越動作都會把她陷入絕境。
就如今天在停車場的時候,文麗從草坪含著淚奔過來,一頭往車上撞,他情急之下用身體擋住,文麗就撞進了他的懷裡。接著李庭夜衝過來,猝不及防的給了他一拳。現在可是公共場所,就更不能無所顧忌。
秦放笨嘴笨舌道:“文麗,別傷心,不管什麼事情都會有解決的辦法,你不介意的話說給我聽聽,我和你一起想辦法。”
文麗抬頭『露』出一個古怪的神『色』嘆了口氣低聲道:“秦放,陪我去大橋上走走。”
“好!”秦放有些失落的答道,他不明白文麗一晚上究竟經歷了什麼?死活不肯告訴他!以前她可是什麼都會和她嘀咕的。
漆黑的夜裡有一個人陪著,至少不似那天一個人的無助,文麗知道即使她什麼都不說,他也會跟著她,就不用說自己還開了口。文麗覺得秦放對自己真好,好到不似保鏢和被保護人的關係。細思極恐的文麗,突然發現她其實沒看懂秦放這個人。
路上行人不多,這橋的位置較偏,來回的車輛倒是穿梭的令人應接不暇。
李庭夜沒有去追文麗,就這麼靠著床頭歇了一陣子。吸食過那東西之後,做起來更加興奮,他只覺得當時整個人都不受控制,想要撕碎身下的兩個女人。尤其是文麗她越反抗,他越興奮不已,明明知道那是『藥』物在體內的緣故,可他就是無法自拔!
在他眼裡征服文麗這個給他戴綠帽子的妻子,比和白若雪這個初戀還要來的刺激。雪兒什麼時候變成了雙『性』戀,他不得而知,他能肯定的是她以前不是。
也許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裡,再好的白布都經不住要變成五顏六『色』的難看模樣,其實本質裡都已經染的能滴出黑水了。
李庭夜不是不諳世事的少年,他在『政府』機構工作這麼多年,看到的聽到的藏汙納垢之事數不勝數。卻從來是自詡在暗墨之中能潔身自好的那類人,機緣巧合的沒過去美人這一關,白若雪扭了扭腰肢,就將他輕而易舉拖了進來。
明知這是白雪如洩憤的緣故,他還是縱容了她,李庭夜此時已經弄不清自己對白若雪,還有文麗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感。
白若雪變了,變得世故有手腕,心思深沉。文麗也變了,變得卑微隱忍,也似乎離自己越來越遠了!他篤定文麗死活不會和自己離婚,就看她三番四次的約自己談,可每次他都藉口忙拒絕。
這一次碰上了,還是吵了一架,她哭著跑了撲進其他男人的懷裡。李庭夜沒見過這麼笨的女人,自己老公還在身後,就算中午停車場沒人,好歹是公共場合,是有監控裝置的,她就不知道避嫌?我還有面子可言嗎?想到這李庭夜氣的站起身,進浴室裡快速沖洗一番,出來時對盥洗臺前的鏡子和衛生間的玻璃門一陣摧殘,所到之處殘破不堪。
重新穿好衣服,一副拒人千里的表情,抄著一隻手直接下樓,將房卡和信用卡甩在服務檯上,桀驁不馴的等著退房。
服務檯的小姐知道他的身份,也不敢多囉嗦,打了電話核實房間物品,待聽到室內被衛生間被破壞的訊息,瞬間看向李庭夜的俊臉,有點緊張的臉紅了。
心道:李家少爺也太厲害了,一人帶了兩個女的不說,在裡面還大打出手了!東西都砸壞了,這是玩什麼呢!小女生在暗自yy,沒留意李庭夜臉『色』暗沉下來。
“你~算好沒有,少爺可沒時間等你!”李庭夜嘲弄而清冷的聲音透著紈絝。他抄在兜裡的手沒動,用空出來的那隻手敲了敲吧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