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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嫣然傻了,好好的這小鬼哭上了?她手足無措的扔了盆,走過來拉坐在桌子上的佐佐道:“你,是不是想你外婆了?她在哪,你可以去找她啊!”
佐佐抽噎地抬起頭,水靈靈的眼透著潔淨:“她、她死了,掉到海里,再也救不上來了,嗚嗚!”
李嫣然看著這樣一雙極其乾淨的眼,毫無雜質不染塵埃,就這麼哭阿哭的,她就陪坐在一邊,一手支著頭看他哭,心裡也很難受。
大師傅接完電話開始準備晚餐,剛才是屋主肖家少爺叫他多準備三個人的飯菜,最好有是合適孩子吃的菜。
他進來撇見剛剛還打架的兩個,現在倒是一個看著另一個哭?邊整理灶臺,問道:“你們今晚想吃什麼?還沒有我倪大廚做不出來的菜,來吧!報上名來…”
“啊?”李嫣然看了一眼倪大廚,不屑道:“吹牛皮不打草稿!你難道是什麼頂級大廚,你要是,也不會跑這裡來打零工了!”
倪大廚被她這話一噎,反而有了鬥志道:“好,你叫那隻小的不哭,你點啥我就做啥給你,包你吃到咬舌頭!”
李嫣然來回逡巡,見肖劍晨他們還沒有過來,就對倪大廚道:“你既然大言不慚,我就不客氣了……”
佐佐衝著倪大廚拍著小胸脯喊:“我才不是一隻呢,我是人,你老師沒教你量詞的用法嗎?我是一個人,男子漢!長大了可是要保護媽媽和妹妹的。”此話一出兩人具是一愣,倪大廚是被他一小孩教訓愣了,李嫣然則是聽到他說有一個妹妹,就有點糊塗了,忙湊過去探聽:“佐佐啊,咱們是朋友不?”
佐佐偏了頭透過她看倪大廚,有點嫌棄道:“嗯,我和大廚是朋友。”
“為什麼?你才剛認識他呀!我好歹陪你瘋了一個小時!”李嫣然怒了。
佐佐眨巴著眼睛煞有介事道:“因為...他可以做好多好吃的給我啊!你會什麼,你什麼都不會呢!”
李嫣然辯白道:“誰說我不會,我也會烤魚,烤餅乾烤.....”
佐佐坐在桌子上,晃盪著兩條白蘿蔔腿:“你只會烤烤烤,我最討厭考試了,你會不會?會的話去幫我考試?我就和你做朋友。怎麼樣吧?”他得意洋洋地想出了個難題。
李嫣然:“...這是作弊...”
肖劍晨和徐文浩在雨後的涼意中進到大廳裡,在廚房門口正聽見佐佐要李嫣然幫他考試作弊的事。
徐文浩擰起了眉,肖劍晨則一臉春意地笑道:“佐佐屁屁上的肉肉又癢了麼?”
佐佐聽見他的聲音,偏頭看見兩人並肩而行往這裡走來,忽的就跳下桌子,往肖劍晨的身上跳,眼睛卻盯著徐文浩的臉看。
肖劍晨見佐佐學會對徐文浩察言觀色,心裡驀地一疼,最終都不屬於他了!
徐文浩神色清淡,無異常,只是嘴角彎了彎道:“佐佐!下來,你乾爸身體不舒服,以後少這樣大力,懂嗎?”
“哦,我下來。”佐佐聽話的跟小綿羊一般,看的李嫣然目不轉睛嘴角直抽,真是欺軟怕硬的小東西!李嫣然被這一出岔了想要探聽的事情,直到吃完飯,回家才想起來,暗自琢磨了半宿也沒弄出個名堂,便困得睡著了。
且不說徐文浩帶著佐佐回去,怎麼應付左蕭蕭的逼問,海鮮粥與手工餅乾的由來。只說李嫣然第二日不得空閒去肖劍晨那裡,文麗的喪事要辦,棺材是空的,李家人和文家又鬧了一陣子。李恆豐叫人看住大門,不許人進出,所以李嫣然只能打電話給肖劍晨告假。
李家父子知道文家三房認了秦放做乾兒子,全權代理文麗下葬的事情,本來就要翻臉的父子倆又一致對外了。李恆豐恨秦放是因為文麗替他擋子彈而死,李庭夜卻是恨秦放在文麗臨死前的親吻,斷定自己戴了綠帽子!
文家在b市火化文麗遺體下葬的那一天 ,李家偏是沒去,要不回遺體,李家就用文麗生前的衣服空棺下葬在李家祖墳裡,對外宣稱李家少夫人勇鬥歹徒,英年早逝,葬於李家祖墳。
媒體的報道一字不落,添油加醋誇大李家對少夫人的惋惜之情,李家父子更是傷心欲絕。李恆豐稱文麗是個乖巧孝順的好媳婦,閆霓閉口不言,大家只以為她是太過傷心的緣故。
李庭夜一口一個麗麗寶貝,我要隨你而去!氣得白若雪在公寓裡亂砸東西,雖然李庭夜和她說是做戲給人看,但是她見螢幕上李庭夜傷心的樣子絕不像作假,又疑疑惑惑起來。經紀人知道後臭罵了她一頓,她才勉強把心思放到新片的拍攝上去。
轉天就是六一兒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