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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鑫彥不置可否的苦笑,心道:這小子毒著呢!自己真是小看他了。上前堆著往常的笑臉遞了支菸給門外一個年輕幹警道:“小同志,這是找什麼啊?”
年輕幹警不屑的擺擺手道:“別想賄賂我,誰知道你這煙裡有什麼?”
“我這外面買的,能有什麼呢?”文鑫彥一心套話裝傻道。
旁邊另一個守門年紀大的幹警道:“你們這些人啊,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吸菸不過癮,非得搞那玩意啊?自己把自己作死,不知道最近嚴打麼?王書記親自抓!”
左忠聽了一臉懵『逼』,自己跟毒品搭不上邊,這哪個缺德的搞我?他看看文鑫彥,文鑫彥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令他心中一寒,這傢伙不會害我吧?
裡面一個聲音高聲喊道:“找到了!董隊,你看,這可是超過500克?”他用手掂了掂五個包裝在茶葉盒子裡的東西。
隊長董欣接過其中一包,用鑰匙尖挑開,倒了一點在手心,伸出舌尖『舔』了『舔』,點頭道:“沒錯!把這裝茶葉盒裡?哼哼!”一揮手:“把他倆帶走!”
話音未落,左忠和文鑫彥就被圍住。左忠茫然喊道:“警/察同志,這個不是我的,一定是別人放在這的!”
董欣一瞪眼道:“每個販毒的都說貨不是自己的,現在東西在你這裡搜出來,你,怎麼證明不是你的!光靠嘴巴喊喊有用嗎?”
警/察正要給他帶上手銬,左忠極怒吼道:“你們為什麼不弄清楚就抓人?我沒有這東西,也不知道這裡面是毒品!你們憑什麼拷我?我姐姐的親爹是王徵王書記,我不會販毒的,你們相信我,啊?啊!”他一邊躲閃一邊喊道。
董欣面無表情道:“攀親帶故?搬出王書記也沒用,這事就是他抓的,等你進去和他說罷!拷起來!”左忠毫無抵抗的被幾個人壓在辦公桌上反手拷住。
董欣指著他的頭道:“別再嚷嚷,否則堵嘴就難看了!”
文鑫彥裝出可憐巴巴道:“大隊長,能不能別在這拷上,畢竟是公司裡,他又是老總,臉面上不好看,萬一事情是誤會呢!您看……”一臉的諂媚,低聲下氣到塵埃,心裡卻是把文章十八代祖宗問候了一遍,也不管他兩是不是同宗同族了。
董欣想了想衝著手下揮了揮手道:“給你們面子!先放開,到車上再拷!”
搜查令和拘捕證一同出現在眼前的時候,左忠真傻眼了!他後悔不聽家人的話離開慶豐,總以為有了王徵這個大靠山,誰也不用懼怕,文章不是因為這把窯廠和得意樓都歸到了慶豐資源名下麼?可憐左忠沒來得看清楚,得意樓和窯廠裡還剩下什麼的時候,就得上公安局喝茶了。
他和文鑫彥被分別關押,他在牢裡每天都在想這個關鍵點,到底哪裡出了問題?三天了一籌莫展,一個人也見不到,不審不問,他們到底要幹什麼?左忠此時迫切的想見到一個人訴說他的不幸,哪怕是警/察叔叔!而他最最想見的還是姐姐左蕭蕭。
左蕭蕭吃完午飯,把向群送到周筱雨酒吧裡代為照顧,向群心神有些恍惚,他們怕她一人在家想不開。
佐佐則放到秦放武館裡,順便和秦放說了開學校的想法,秦放十分贊同,說生員不是問題,主要是開起來要資金。左蕭蕭告訴他資金不用他『操』心。
辭別秦放,肖劍晨載著左蕭蕭去了和王徵約好的地點。王徵忙,所以地點定在省『政府』不遠的『奶』茶鋪裡。這個地方一般都是年輕男女才來,所以避開了許多人的眼睛。
左蕭蕭他們是從前門進去的,而王徵是從後面小門進來的,很快進到約定的包廂裡。
王徵推門而入的時候,肖劍晨和左蕭蕭趴在靠窗的四人桌上,頭捱得很近,不知在討論什麼。
“我沒有打擾到你們吧?”王徵慈愛的聲音渾厚而深沉,似乎充滿了父愛。
兩人抬起頭,立馬站起來。同時開口,一個喊王叔,一個喊王書記!
王徵擺了擺手,自己坐在對面椅子上,也示意兩人坐下。眉間微微輕皺道:“蕭兒,你還叫我王書記?”
左蕭蕭彆扭的低了頭,又抬起來道:“我只是還不太習慣叫你爸爸!”
“沒關係,沒關係!只要你心裡認我這個爸爸就行,這麼多年了,改口也要時間,我理解的。”王徵聽了她的解釋,心中驀然一輕,畢竟是自己的骨血,時間會磨滅一切不美好的東西,記憶裡深藏的痛還是可以丟掉的,不是麼?只要不想起來。夏歌!只要你好起來,我就安排你們出國,去一個陌生的城市,不再讓這些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