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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麗娜正和阿大風雨調和,緊密交心之時,被忽來的電話擾的沒了興趣。阿二進來遞電話時,眼光不敢『亂』瞟,生怕阿大惱他,丟了面子。更怕吳麗娜知道手術後的人丟了,怪他沒安排妥當。
果然,吳麗娜生氣的將手機砸了阿二一臉血,阿二一直因為沒辦好事在愧疚中。阿大看在眼裡,將吳麗娜摟回懷裡,安慰道:“阿二,你真沒用,去派人追了沒?老闆,不生氣啊,氣大傷身,又傷面板。我馬上和阿二一起去追……”欲起身。
吳麗娜想了一會突然明白徐文瀚為什麼毀了口頭協議。定是這廝把人劫走了,我自己怎麼沒反應過來呢?邊嘆了口氣道:“不用追了!你出去吧,阿大陪我……”她有點後悔又有點難過,把自己扔進阿大堅實的懷裡尋求安慰。阿大賣力的討好著她,讓她心情愉悅了不少。
這一陣子,王徵把尋找左蕭蕭的任務,交給了肖劍晨和王曉添,姜志勇配合他們行動,也就是所謂的提供人手。兩人把打理公司的事都交代了下屬,一心就滿世界的找人。
昨日姜志勇他們的內線鄭翼,得到文章的信任後,送來了訊息:左蕭蕭被文章交到省城京都夜總會老闆手裡了。他們去搜查的時候已然晚了一步,吳靖凡被姜志勇以涉嫌綁架的罪名拘留了。一進拘留所,他沒等審訊,就一股腦的全部兜出來了。
因為是主動交代,他的話也半真半假,並沒有把吳麗娜供出來。只是說有人送來一個女子寄宿在夜總會里,具體是怎麼回事他並不清楚,這都是手下人收人錢財,與人消災。聽手下說這個女子因為身體不適被醫院接走了,至於接到哪個醫院不詳,都是那些客人自己做的。與夜總會無關!這一半真半假的敘述,竟也說不出什麼來了。
接著吳佳琪將吳靖凡保釋了出去,姜志勇的人又將胖瘦二人抓來審訊。胖瘦二人,因為受過吳麗娜的關照,直接栽倒了徐文瀚身上。
王徵見牽扯到了徐家三少,決定自己親自登門。忙叫自己的秘書莊翠華聯絡到徐文瀚的秘書年生。
年生告訴王徵三少很忙,大部分時間在y市,約見地點只有y市徐氏會所裡。王徵為著自己的女兒,覺得沒有弄清楚事情真相之前不宜張揚,想到了問題癥結所在,所以就不能大張旗鼓,只好委曲求全去了徐氏會所。這次他鬼使神差的帶了肖劍晨同行。
在王徵他們到來之前,年生早已告知徐文瀚,徐文瀚只坐在徐氏會所裡等待他們的到來。
三天前左蕭蕭醒了,不哭也不鬧,神情有些呆滯,如同換了個人一般。徐文瀚這次還特地帶了隱形眼鏡,冒充徐文浩遠遠的和她說了幾句話,說她頭部受了撞擊,現在大腦會痛,只叫她好好養病。
徐文瀚在她醒來之前特意請了邢邵林,給其做了一次腦部的部分記憶清洗。而邢邵林說不能將關於徐文浩的記憶全部洗掉,只能把關鍵的地方刪除,否則會出現短期的空白,一但以後他自己回憶起來,對徐文瀚是十分不利的。可以將她對於徐文瀚不好的記憶全部消除,當然這也是刑邵林故意為之,存了私心。
所以左蕭蕭醒來後,腦部是十分混沌的。她覺得自己的記憶時而清楚,時而模糊,只覺得站在面前的這個人應該和自己很熟,但是卻記不清他的名字。
“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徐文瀚啊!徐文浩的弟弟…”徐文瀚試探的詢問,黑『色』眼裡是深情。
左蕭蕭似乎對這種顏『色』十分的敏感,那種眼神是多麼的熟悉,黑『色』漩渦,看著有點炫目,嬌聲道:“你能告訴我,我是誰嗎?我似乎有點兒想不起來了!”
徐文瀚一陣驚喜,他沒想到邢紹林竟然連這個也順手做了,那錢花的值當啊!便施施然的走上前,坐在她的床前,拍了拍她的手背,帶著寵溺的笑道:“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這一撞還真的撞傻了!你叫左蕭蕭,左右的左,風蕭蕭兮易水寒的蕭!”他特意為這個查了她名字的真正含義。
她歪了頭,笑道:“這個我知道,這個我知道呢!這個名字還真好聽呀!那你能告訴我,你和我什麼關係嗎?我這是在哪裡?我的親人呢?我兒子呢……”她一連串的問話,讓徐文瀚『露』出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她竟然還記得自己有兒子。
“你問了這麼多問題,我總是要一個個回答的吧,別急呀!我們現在呢是男女朋友關係,這裡是y市我的家,你的家也在y市,至於你的兒子和你母親在一起。因為你生病了,不能傳染給他們,所以要隔離呀!”徐文翰如同對待一個孩子一樣呵護著她,聲音溫柔的能滴出水。
左蕭蕭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