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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服就行了。出了林子就是那天的草坪。”
兩個人出來一個也沒帶手機,連打電話喊人送雨具的機會都沒有,也是鬱悶了半天。
果然天亮了起來,雨漸小了。
徐文浩道:“走!”他先她一步,跨了出去,快速替她套上寬大的防雨服,連著頭一起罩住,轉身蹲下命令道:“快點,上來!別等下大了。”
天又黒壓下來,左蕭蕭一看顧不得猶豫,爬上了他的後背。他勾住她的小腿,飛快地跑起來,出了竹林,就是草坪,這時候天空中響起一個炸雷,將黑下來的天空劈了個錚亮,雨又開始猛烈起來。
徐文浩跑到老屋大門的屋簷下時,已溼透成了水人。他把左蕭蕭放到門廊的乾淨處,替她脫水淋淋的防雨服,管家和幾個男傭就忙著拿『毛』巾給他擦拭:有擦頭髮的,有擦臉的……還有擦鞋的。
徐文浩嫌他們礙事,氣惱的一腳把擦鞋的踹開,拖住左蕭蕭的手就往房間去,走時還丟下一句話:“弄一鍋薑茶,送我房裡,驅驅溼氣!”
管家剛想問他倆什麼時候出去的?怎麼就進一個房間了?這些話一個字還沒說,徐文浩就風捲殘般的消失了。他只得兇巴巴的喝令男傭去幹活,自己則親自去廚房取薑茶送去。
左蕭蕭被他一直拉進房內的浴房門口才鬆了手,他疲憊一笑:“你去泡個熱水澡,沐浴『露』還是你喜歡的那個牌子!”不忍拒絕他的好意,身上的確要好好泡泡。
跟徐文翰在一個屋簷下的時候,洗澡都是『亂』七八糟的,不是打仗就是趕集,生拍他犯起病來對自己下手,索『性』有很多事情糾纏著徐文瀚,不然他有功夫折騰自己的時候,自己早被他拆吃入腹,不留一點渣渣了!
在徐文翰手裡能保持不被他吃了,左蕭蕭不知道是自己運氣好呢,還是老天爺突然開了眼!總之是僥倖的很,現在徐文浩人已經完全清醒,估計戒完毒,就要走馬上任恢復董事長之職,也就沒徐文翰什麼事了!正好他又被徐文浩弄進醫院,等他傷好了出院,自己也就不在徐家了。現在為今之計就是希望徐文浩說話算話的幫自己把養母和兒子找到。
一邊想著一邊泡著澡,最後她竟然困著了。她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有很多很多的人。夢的結尾是她站在一棟高樓頂的平臺上,一臉絕望的向下看著,街道空曠,除了來往的車輛,沒有一個人關注她的行動。高樓的對面是一所醫院,醫院只有九層高度,與她腳下的這座十二層的大廈來說,就如隔街的牛郎織女兩兩相望。
這麼遠的距離,她竟然可以清晰的看見一個年輕男人,在視窗向這邊張望,神情焦急拼了命的揮舞著一條手帕。她認得那條手帕是他的,是肖劍晨的!夢裡的他是那麼的清晰,她是想他了嗎?那次受傷,自己被徐文瀚走哪帶哪,何況還有一個秘書似的保姆甜甜監視著,真正無處可逃!她朝他甜甜的一笑,永別了!劍晨...
突然站在高樓上的自己回頭看了一眼,從平臺的一端湧出一群訓練有素的黑衣保鏢,領頭的正是紈絝放『蕩』不羈的徐文翰。
他穿著長長的風衣,那風衣的顏『色』有點扎眼,竟是磚紅『色』的,配上他黑『色』反光的緊身皮褲,一副黑超墨鏡並沒有戴,只是拿在手裡把玩。他走得極快,旋起的疾風帶著風衣飄向空中。褐『色』的鳳眸裡怒火映襯臉龐,看上去整個人就是一個發光的火球在迅速移動。口還在咆哮著:“你跳一個試一試!你不想要他們的命了!”
站在邊緣的人這次並沒有理會他,只是低頭看了看腳下,和對面病房的那個窗子,視窗的人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她想他是急的朝這邊來了吧?往後斜了一眼,徐文翰還有三五步的距離就跟前,
她回頭一笑,千嬌百媚頓生,一縱身跳了下去。她想這次再也沒有人會抓住她的軟肋威脅她了!她幾乎能看見徐文瀚停止了咆哮,杵在原地,手還保持著伸出去的動作。
肖劍晨出現在平臺上悲慟絕望的臉,他悴然倒地的模樣。左蕭蕭覺的自己的心撕裂開去,很疼很疼!
她倒在血泊裡,有人趴在她身上痛哭不已,還有孩子的叫喊聲,是誰在搖晃著自己?堵住了她的口?她有點糊塗了,不是已經死了麼?怎麼還會有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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