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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聲音如同地獄出來一般,嚇得沒坐好的兩個人出溜到了桌子下面。
“啊!”玫瑰大叫。
“有鬼!”左蕭蕭也喊道。
兩個人誰也不敢回頭。知道是曹『操』來了!生怕對上肖劍晨那要殺死人的眼神。她兩就窩在桌子下面不動。
而肖劍晨半趴在椅背上,伸頭看著兩人縮在一處的背影,心道:你們也知道怕了!膽子還真是不小!
肖劍晨抻著手臂,左手食指擦了擦鼻翼道:“哎呀……這還真是個難做的抉擇阿!我也知道自己長得太帥,很有可能被一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嫉妒嘛!只是……你們說你們沒事幹,在背後議論多沒趣阿,以後到我辦公室來說嘛!唉,幹嘛非說我壞話呢?本來吧,我打算放過你們滴,可是現在我!很生氣!怎麼辦?lily……你說說…”
左蕭蕭心道:我說什麼說,你是老總你都生氣了!想幹嘛我能攔得住?:“不能吧!你是葡萄嗎?明明是個電線杆……”她把想的也說了出來後,坐著驚恐的看著他,心道:玩完。
什麼葡萄電線杆?肖劍晨暴跳了,指著她:“你意思,我還不能生氣了?!”
陳瑰利呆看著兩人對話與表情,直接想暈過去,這種局面又尷尬又搞笑,但她又不敢笑,只能坐在地上憋笑好痛苦。
這時李姐進來,沒明白怎麼回事,悄悄的從肖劍晨身後伸出頭來大聲一喝:“你們這是幹嘛呢?”這突然的一聲又把三個人嚇得回了魂。
最後還是肖劍晨最先恢復正常,尷尬的直起身子掩飾道:“好了!都站起來。好好工作!”丟下一句話風一樣的走了。
桌子下面的兩個小女人這才站起來。
“他什麼時候來的?完,把他惹火了…”左蕭蕭問陳瑰利。
“你問我,我哪知道啊,不是把咱們的話都聽了去了吧!”陳瑰利伸了伸舌頭道。
李姐不解道:“你們在說什麼?我咋聽不懂嘞?”
“不知道……李姐,人嚇人真會嚇死人的!”左蕭蕭回答了陳瑰利,又對李姐。
“誰說不是呢!你說帥哥是不是都有怪癖!”陳瑰利提出一個鬱悶的問題。
“不知道,我不是神!安啦!”左蕭蕭白了她一眼,坐回位置上。
李姐也坐到位置上嘆息道:“兩個傻妞的對話,我一句沒聽懂!”
“不要你懂!”左蕭蕭道。
陳瑰利也附和的搖搖小手道:“不用懂……”
肖劍晨關上辦公室門,自顧自的大笑起來。溫一鳴莫名其妙也不敢問什麼。
…………
左蕭蕭的電瓶車出點小問題,中午拿去公司附近的修車點修了。走去一看差點岔氣了,車被鎖那裡,人卻不見了。附近的人說他有急事走了,你車沒來及修只能鎖這了,叫明天來!
公司離家有點遠,看來只好坐公交車了。只是這份工作有時晚上會有應酬。放假期間佐佐有向群帶著她也放心,但儘量晚上不出門在家陪孩子。
上了公交車沒啥人,隨便挑了個臨窗的位置,看到一個未接來電,熟悉的三位數號碼。是她被李姐叫辦公室時打的。她當時被直接拉進辦公室,所以沒來及拿手機。回了電話,很久沒有人接聽就掛了。嘆口氣,昨夜基本沒睡著的左蕭蕭在神經鬆弛下來的的這刻竟睡著了。直接睡到了公交總站。
“喂,喂,”有人拍她的臉。猛的睜開眼看到那張很遙遠的面孔,酷似許文浩的那張帥氣邪惡的臉,他不是出差了麼?怎麼沒走嗎?匆忙間下意識的仰頭搖一搖讓過,砰的撞到了玻璃窗上。
“好疼!”她痛的齜著牙。看見許文翰真真切切的臉,她倒吸一口冷氣。看來是躲不掉他了。
她為了躲他們的『騷』擾,特意搬了家,搬到老小區裡,辭了醫院工作,來幹這個從沒接觸過得行業,要學的東西太多,她這兩個月都不知道怎麼熬過來的。一直沒有回徐文浩的資訊也是在躲他們。
靜寂的夏日她也會想起某個人對他的好,壓制不住思念的時候就唱歌:
等夏天 等秋天 等下個季節
要等到月亮變全才會回到你身邊
要不要再見面 沒辦法還是想念
突然想看你的臉 熟悉的感覺
不牽手也漫步冰霜雪雨
不能相見也要朝思慕念
句句表『露』心聲,但她不能說出來,也不能去見面,一見牽扯就太多了。
昨日的見面純屬偶然,但絕不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