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鈞灝送回年年身邊,讓對方知道了,敵在暗,怕再出什麼亂子怕。他可不認為是對方良心發現,所以把小鈞灝送回來的。可惜沒能把剛才那鬼祟之人抓住,否則一切將水落石出。
還是暫時隱瞞這個訊息吧。許文展思考片刻,做了一個決定。年年,再堅持一下,等找到兇手,便讓你們母子團聚。許文展望了一眼眼眶又紅又黑小鈞灝。
凌晨一點時,譚商灝坐在醫院走廊外,接著電話,臉色越來越陰沉。譚商灝緊緊抓住手機,耳朵裡迴響著黃明輝的話:昨天上午,第二幫天地幫的確擄來一個四月大的嬰兒,但聽幫裡知情的人說嬰兒已被一個小時前扔牛頸尖——本市最高的山峰。那山峰是一座未開發的野山,又陡又峭,距市區比較遠,開車至少得兩個小時。鈞灝還那麼小,如果他有什麼衫長褲短的,他發誓,一定要他們全幫陪葬。又要上山找鈞灝,又要剿滅天地幫,需要一定的人手,帶頭人得有沉著冷靜的頭腦,譚商灝想起來想不言苟笑的許文展,他站起來,快步朝蔡廷皆病房走去。
當許文展接到譚商灝電話時,震撼不已。當譚商灝說明來意後,許文展不計前嫌,二話不說就答應配合。只要剷除這顆藏在暗處的毒瘤,年年才會過得幸福。許文展望了望螢幕上已接來電的那串數字,還好,他心裡有她兩母子的位置。緊要關頭,把幕後操作手給揪了出來。他翻身下*。今個凌晨,註定是一個不安穩的不眠夜。
牛頸尖山上,細到每根草縫都扒開看了,就是沒發展小鈞灝的身影。許文展望了一眼雙手握拳,立於前方的譚商灝,他手背上突出的青根和輕微顫抖的腳,許文展看得分明,他輕嘆一口氣,既然那麼在乎兒子,那昨天怎麼不及時追查下落,還為了另一個女人和年年絕決,如果鈞灝出什麼意外,恐怕這輩子年年都不會原諒他。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派出的四隊人馬,已回來三隊。響起汪汪的狼狗叫聲,是找到鈞灝了嗎?譚商灝潛意識認為。第四分隊隊長衝下來,報告道:“山頂發現幾灘血跡,已經幹歇,已確認為人的血液——”
譚商灝一個踉蹌,朝山頂奔上去。他跪在血灘前,抓起幾把被血柒紅的泥土,眼睛霎時溼潤,他怎麼都不肯相信自己的兒子被野獸給吃了!他才四個月大!他該怎麼向餘年年交待!如果自己肯聽她的話,早點想辦法救兒子,悲劇就不會發生了!兒子的死是自己造成的!父母雙亡的那種悲痛無助的感覺湧上心頭,譚商灝生不如死,仰天吶喊:“鈞灝!”
聲音悲切情真,聞者傷心。許文展面無表情望一眼沉浸在悲傷中的男人,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這麼大陣仗搜山,很快就會傳開,走露風聲的話,怕打草驚蛇。避免日後安全,必須一網打盡!他走到譚商灝身邊,低聲說:“現在趁夜黑,襲擊還有勝算,等他們察覺,就麻煩了。”
譚商灝大掌抹去淚水,他說得對。事已至此,傷心於事無補,杜絕後患才是最重要的!一定要讓那一窩人陪葬!他嗖聲站起來,往山下走。許文展揮揮手,其他人迅速跟上。
凌晨四點,正是睡得正酣的時候,除了放哨幾個人,天地幫一片寂靜。許文展指揮百幾號人迅速包圍天地幫。譚商灝隱藏在草叢中,這天地幫真會挑地方,如果不是知道地址,怎麼也找不到它的根據點。
許文展拿過弓箭,對著站在高處放哨亭的那人,放了一支冷箭,直插心臟,來不及報信,就倒了下去。許文展打個手勢,其他人有秩序地奔跑至城牆下,分成三隊,疊羅漢翻上三米高的圍牆。第一批進入計程車兵把守門的四人捂嘴打暈,開啟門。其他人扛著槍,衝進去,包圍每個房間。
譚商灝向前一步,奪過許文展手上的槍。許文展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他握槍的手。低聲喝道:“你冷靜點!現在是法治社會!殺人是犯法的!想想年年和鈞灝!如果你出事,叫她們孤兒寡母怎麼辦!”
“鈞灝沒了,年年這輩子都不會願諒我!”譚商灝喃喃說道,眼底一片沉痛。
這時,院裡所有人都被抓了出來。譚商灝舉起槍,對著由正堂裡走出的一個光頭佬。其他人被槍指著,都眼帶恐懼,就他眼底一片清寧,這等氣勢,是一幫之主無疑。
許文展看譚商灝這架勢,像是來真的。他衝上去,擋在譚商灝面前,勸道:“你別衝動!”
譚商灝瞪著他:“如果這人殺的是你兒子,你能淡定嗎?走開,否則對你不客氣!”
“年輕人,你讓開,讓他來。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的那些弟兄是無辜的。要殺就動手吧。”光頭佬慢慢合上眼睛。俗語道:出來混,都是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