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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無事。”心中的一塊石頭落地,譚商灝說得一臉輕鬆。
“那就好——”丁天心表面笑著,但她內心裡早已妒恨如火,如果自己當初第一抓到那個小孽種時,就乾淨利落地解決那個麻煩鬼,就不會是現在這樣,把大哥的整個天地幫都賠進去,她心裡那個恨啊!
“嗯。”譚商灝認同地點點頭。只可惜他們母子倆不會再回到自己身邊。心一痛,譚商灝黯然神傷。
丁天心輕易就捕捉到他臉上的憂傷。她舉起酒杯,呵呵笑道:“那我們得慶祝一下,找到了鈞灝,乾杯!”
是該好好慶祝下一下。譚商灝端起酒杯,碰一下丁天心的酒杯,一飲而盡。
丁天心眼直直地盯著他喝下後,才把酒杯靠近嘴,喝了一大口。一瓶酒兩人三二兩下就下肚了。丁天心媚眼如絲,輕輕問道:“商灝,你愛我嗎?你願意一輩子和我在一起嗎?”
譚商灝覺得腦袋有點沉重,抬頭望著丁天心,她的臉晃啊晃的,他竟然看成是餘年年的臉,好像是餘年年在嘟嘴問自己愛不愛她。譚商灝咧嘴一笑,說不出的溺愛:“我愛你——”
丁天心知道他把自己當那女人了,但是她不介意,他的人都即將隨自己而去,這三個字,自己大方點,就當是他的遺言吧,呵呵,可惜那女人沒福氣,聽不到這彌足珍貴的三個字。她微笑看著譚商灝的腦袋慢慢垂在桌面上。
“我才是陪你到最後的人——”丁天心露出勝利的微笑,把臉枕在雙手上,望著對面的男人,慢慢合上眼。
這邊,餘年年在焦急地尋找許文展。今天早上十點多,譚莞夏打電話來,說許文展的父親風突然腦中風,在醫院搶救,醫生叫做好心理準備,許母的意思是叫兒子立刻趕回來。可是莞夏說許文展的手機打不通,打到單位也說沒看到人,叫餘年年幫找一下。餘年年跑去公安局問,那裡的人說一早看到許文展帶著個女人出去,至今仍未回來。
四一會去哪裡?在他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會是誰,該不會遇到什麼不測吧……餘年年越想越亂,急得如鍋上的螞蟻。冷靜,必須要冷靜——餘年年告戒自己。忽地腦海閃過早上電視上放出譚商灝和許文展剿天地幫的合影。那男人是最後一個接近許文展的人,他一直對四一心懷意見,會不會是他把四一藏起來了!餘年年衝下人行道,走到馬路上伸手攔車。
保安隊長信誓旦旦說譚商灝目前為止未出現在公司,餘年年的確沒看到他的車。會不會在家裡陪丁天心。餘年年又急急忙忙往譚家趕。
鐵柵門是裡面上鎖的。餘年年拍打著門衛室的窗,喊了幾聲都沒人應。透過鐵欄,她看到譚商灝和丁天心的車都在停車庫。在家都不讓自己進去,肯定心裡有鬼!餘年年沒來由地心情暴躁,只想著趕緊進去。
餘年年後退幾步,打量著宅門,看有沒有什麼漏洞。最後,她的目光落在的左側牆壁下一個裡面反鎖了小門的狗洞。大戶人家都愛養狼狗看門,剛來的時候,她記得譚老爺養有一隻,後面好像是說狼狗掙開繩子,跑出公路,被撞死了。後面沒有再抓狗,那個狗洞也鎖上一扇小門,餘年年記得那門鎖很小,門板好像不是很厚。或許,可以作為突破口,那狗的橫截面積估計和自己差不多,它能鑽出來,自己估計沒什麼壓力。
餘年年坐在狗洞前,雙腿對準小門,用力蹦腳。本以為得費好大一翻拳打腳踢,沒想到才踢了三腳,門就兩邊就敞開了,一把生滿銅鏽的小鎖匡浪掉地上。兩年的日曬雨淋,再精煉的鎖也會被腐蝕。餘年年趴在地上,雙手前伸,慢慢地把頭伸進去,用力擠,還是擠了進來。餘年年站起來,院子裡一片靜謐,沒人在家嗎,怎麼自己搞出那麼大的動靜都沒人理會,餘年年有點納悶,她快步走向正樓,走進大廳,放眼一望,看到趴在飯桌上的兩人。是在慶祝什麼事吧,餘年年望著那一桌沒動過的美味,一股怒氣湧上心頭,她衝過去,粗魯地抓著譚商灝的黑髮,把他的頭仰起來,正想開口質問許文展的下落,視線卻停留在他發黑的嘴唇上,她快眼望丁天心,一樣的症狀。兩人是中毒了嗎……餘年年顫抖地伸出石指去觸聞譚商灝的鼻息,還好,雖然微弱,所幸還有些微熱息。餘年年一手把譚商灝緊緊摟在自己手裡,一手從褲袋裡掏出手機,叫了救護車。
“譚商灝,你不能死——”餘年年拍著他的臉,看他毫無反應,餘年年整個人掉進萬丈冰窖。眼淚簌簌滑下來,心裡祈求救護車快點到。
餘年年坐在搶救室前的座椅上,虛脫得滿臉大汗,耳朵迴響醫生走出手術室說的話:如果再晚個五分鐘,就回天乏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