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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加哥唸書。”
“唸書!遊學嗎?”
“不是。”
“拿MBA嗎?”
“也不是。”
“那麼就是上大學了。”
“更不是。”
“你直說你念了什麼名堂好不好?省得我猜到半夜。”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呵欠。
他體恤佳人懷胎辛苦,不宜傷腦筋,便照她的意思說了。“我念經濟學,拿博士學位。”口氣裡毫無炫耀的意味。
她回頭看了他一眼,沒隱藏自己心中的訝異,反而揚起眉毛酸溜溜地說:“你看起來不像一個喜歡啃書的人。”
她不否認自己對他有著“先入為主”的想法。
“謝謝,我就姑且把你的話當成是恭維。”他心愛的美人在懷,再負面的話聽到他耳裡去,也都成了褒揚之詞。
于敏容本以為他是臉皮薄的人,誰知他偶爾也厚臉皮得可以。
她繼續提出問題,“既然如此,你至少得待個幾年,期間應該到紐約找過齊放吧?”
“沒錯,我是常常去叨擾他。”
“真巧,我那時人也在紐約工作,跟齊放還是同事。而齊放這個大男生特別喜歡呼朋引伴,為什麼我卻被矇在鼓裡,沒機會認識你呢?”
邢穀風以唇順著她的發,漫不經心地答道:“也許齊放顧忌你已婚的身分,不方便約你出來。”
“哈!你漏出馬腳了,你忘記我沒跟你提起我結過婚。”她抓到他的小辮子,如十歲少女一臉雀躍。
他擺出一副“你能拿我怎麼辦”的表情,耍賴似的說:“反正我知道就是了,畢竟,你一口咬定我對你的一切瞭如指掌。”
“好吧!不跟你計較。我聽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想跟你求證,你若不方便說,可以不予理會。”
“我視問題而定。”
“你和齊放和佟青雲是不是因為同一個女孩的關係才在紐約搭上線的?”
邢穀風目不轉睛地看了她數秒,才說:“沒錯。”
“你們三個為她爭風吃醋了?”
他無所謂地說:“沒那麼複雜,三人裡,只有我喜歡她而已。”
于敏容聽了,心裡有點澀然的感覺,忍不住想多問一些有關那個女孩的事,“她一定很與眾不同。”
“你猜對了,她是我這一生中所見過最特別的女孩子。”他說話時還定睛看著她。
她沒虛榮到去跟那個女孩相比較,只掉轉開目光,不在意地問:“你和她的那一段有結果嗎?”
她其實對他跟別的女孩子曾有一段情耿耿於懷極了。
“怎麼說才好呢,或許用『胎死腹中』這句話來詮釋我跟她之間的一段,並不算過分。”
于敏容的心情這下感到舒暢多了。“為什麼?”
“因為她是有夫之婦。”
這樣的答案是她始料未及的,“所以你不得不放棄她?”
“我從沒放棄過她,只是因為少了天時與地利,一直盼不到她回心轉意而已。”
她沒想到他是這麼一介痴心漢,也記起他曾說過,喜歡是一回事,能否擁有又是另一回事,原來他是過來人。
她想讓他的心情好過一些,於是說:“君子是不奪人所好的。”
他自嘲地說:“我不是君子,也佯裝不來。”
“你做了什麼?”
“一個戀愛中的男人會犯的事。”
“那是……”
“我想盡辦法勾引她。”
“你怎麼可以這樣做!”于敏容眼裡帶著受傷神情的看著他。
他回給她一個微弱的笑,莫可奈何地道:“當時的情況是很複雜的,我抱著豁出去的態度行事,趁她丈夫到他國出差,引誘她跟我發生了親密的關係。”
于敏容的眼眸黯了下來。“後來呢?”
“她懷孕了。”
“所以她離開了她丈夫,跟你在一起了?”
“哈!猜錯了,恰好相反。她愛極了她的丈夫,看不上我這種沒藝術才情的市儈登徒子,想帶著我的孩子去跟她丈夫攤牌。不幸的是,她的先生因公而亡,她受不了打擊,在醫院裡失去了孩子,之後就把與我有關的這一段記憶從腦子裡抹去,遺忘得一乾二淨。
“醫生說是心因性失憶症,我倒覺得該稱作是『視其方便失憶症』與『甩人失憶症』。”
于敏容臉色不佳地評論,“人家已經嫁人了,你本來就不該去招惹人,即使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