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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搭扶手梯,一路拐上了五樓。
她捨棄仕女睡衣,往反方向的嬰童館走去,臉帶笑意地看著滿樓讓母親追著跑的小淘氣在衣與衣之間穿梭玩起躲貓貓,她偶爾得閃身免得跟小孩互撞,並且不忘拉長耳尖,聽著一旁的小學生興奮且理直氣壯地挑戰家裡的大人是否願意買某玩具的對話。
她逛了一圈兒童用品櫃,但老問題又來了,只能看,卻拿不下主意,彷佛男孩與女孩在她心中爭著一個獨一無二的位置。
她從櫃檯裡取出一件漂亮的粉嫩小洋裝,泡泡袖上還有一粒草莓點綴著,一股母性頓時溢湧,心底甜暖,滿心期盼著肚裡的小寶貝是女孩。
她意興高昂地將洋裝半懸在空中,任想象力天馬行空地疼著眼前這件惹人愛憐的衣裳,從未料及會有那麼一對熟悉的眼眸,神不知、鬼不覺地闖進視野,隔著小衣架的弧勾,目不轉睛地漾著笑意,瞅眼嚇人。
于敏容摸著欲躍而出的心房,好興致被來人驅走了一半,快速放低娃娃裝,心上狂亂地跳著,臉頰飛地躁紅起來。
她努力不讓起了微波的心情洩底,以一種矜持,略帶些不起勁的聲音說一。“真巧,你也上這裡逛街。”
相較之下,邢穀風的表現就大方多了。“可不是,我在一旁有一陣子了,本想打招呼的,但見你專心地挑著衣服,就沒出聲喊你名字。對了,你寄回的協議書我今早收到了,謝謝。”
邢穀風一派有禮地說完話,目光有意無意地遊移到她手上拎著的娃娃裝,臉上浮現的燦爛笑容幾乎蔓延到頰邊,他那兩排白牙閃閃綻露,潔亮得有夠資格去賣牙膏,當真是得意得過頭了。
于敏容不用他明講,也知道他是為了哪樁事而樂,她不願誤導他,於是開口澄清,“我不曉得自己肚裡的寶寶是男是女,所以請別高興得太早,以免期望落空。”
邢穀風聳了肩,不在乎地說:“我的期望是你與孩子能平安健康就好,至於其它的,都算是次要的。”
于敏容聽他把話說得漂亮,快速地尋了他的眼,想探問他的心,是否也跟他標緻的嘴臉一樣擅長打動人。
他似乎猜出她的動機,嘴一撇,苦笑問她,“你不信我嗎?”
于敏容也不跟他客氣,直言承認道:“有一點兒想信你,但腦子又警告我,別把你這種半路任人勾引的男人的話當真。”
他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誠意被她質疑,反而自抬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年頭沒包公讓我這種男人上衙門喊冤枉,倒不如我自購一臺測謊機送你,以表自清好了。”
他明著訴苦,實際卻是挖苦她的神經質。
于敏容也覺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臉不自覺地紅了,她將娃娃裝放回原架,隨即歉然地說:“對不起,我還有事要辦,得先走了。”
說著旋身就往電扶梯的方向跨步而去。
他似乎還有話要說。“等等……”
她卻沒有再理會他,一副有鬼在後緊追似的自他身邊逃開。
她踏進超市後,略理頰邊的亂髮,整平了氣息,才從提包裡揪出選單。拎著菜籃,她開始買菜。
可畢竟懷有身孕,才走一會兒,她已氣喘不已。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肩頭被人環住,手上的菜籃與選單也被取走,半親密的動作沒嚇到她,只因為她感應出肩上那隻手的主人並不陌生。
她半眸微睜,抬眼望見一雙熟悉的眸子後,吁了口氣,細弱地道了一聲,“謝謝。”
邢穀風關切地問:“你晚餐吃了什麼?”
她搖頭,“什麼都沒吃。”
他沒對她晚進食的事發表意見,反將她扶持到上層餐飲區,挑了一個四周空曠的位子,體貼地說:“習慣吃哪一類的,我去幫你叫一份。”
“酸鹹辣甜都行,就是別太清淡。”
他聽了即刻轉身去張羅了。
約莫十分鐘後,他端著一個托盤,將兩碗麻辣鍋面、一碟淋了辣醬的油燙青菜、一份澆了醋蒜醬的油炸豆腐切盤、一盒粉慄西點、蜂蜜檸檬汁及啤酒自盤上往桌上卸,連同湯匙、筷子,一一呈送到她面前。
大眾小吃,算不上精緻起眼,卻都是能讓于敏容開胃下肚的菜餚。
“你先用,我去買菜,公文包就暫時麻煩你保管。”邢穀風邊說邊脫下西裝外套,拎起她的菜籃與選單,快步離去。
她看著他的背影,目送他寬肩挺拔的身段與窄腰挺臀的矯健步伐滑進了人群間,頭一次,她瞭解到自己被他吸引並不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