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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的女同學,我認識你,從頭到尾都很清楚自己是跟誰上了床。”
蓬飄萍轉了十多年,這回又見面,邢穀風總算把對她的相思說出口了,可惜震撼力不足,無法道盡數千個無限悠長的獨眠夜,反覺得自己的真情流露是在對牛彈情。
無巧不成書的是,她這條乳牛健忘,完全記不得他。
于敏容抿唇看著眼前的男子,不可思議地念道:“但我完全不認識你!”
初見他時,她對他是有過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她以為那只是幻覺作祟,也未曾深究過,如此說來,糊裡胡塗跟一個她早認識,卻沒半絲印象的陌生人上床的人反倒是她了!
而他做人倒也客氣,沒抓住她的小尾巴,反咬她一口。
這項認知讓方才理直氣壯的她頓時有些無所適從,高昂的鬥志一下子就從肩上垮了下來,
她疑信參半地詰問他,“你說你國中時喜歡我,是單方面的嗎?”
邢穀風據實以告,“應該是吧!你曾當面說過不可能喜歡上我這種瘦皮猴。”
于敏容聽了,訝然不已,反問:“我說過這樣的話嗎?”
他沒正面回答,反而一臉趣味橫生地調侃她,“很刻薄,對不對?”
她覷了他一眼,回敬他一句,“那恐怕也是你自找的,怪不得別人無禮。”
邢穀風不否認,只閒閒地對她綻了一個笑。“言歸正傳。我來找你,是想問你一句話,你願不願意嫁給我?”
于敏容當下不客氣地否決了他缺乏真情的提議,“當然不願意。”
“好吧!那我就不強人所難了。”邢穀風沒有半點勉強的意思,彷佛走這一趟只是盡人事、聽天命。
她聞言卻是吁了一口氣,心情鬆懈了下少。
但他沒打算就此作罷,反而提出最令她耿耿於懷的要求,“但我希望你能允許我探望孩子,讓我有與孩子相處的機會。”
于敏容使出顧左右而言他的招數搪塞他,“可這會讓孩子原本單純無邪的世界變得更復雜。”
邢穀風輕聲提醒她,“讓孩子的世界變得複雜的人是你。”
于敏容不同意他的論調,卻也無法駁斥他的不是,莫可奈何下,只好暫時順了他的意,打發他,“你留下名片,我再委託律師跟你談。”
邢穀風卻很堅持現在就談個清楚,“我現在就可以跟你談結果,你若派律師出來,我的律師就會跟你要求一半的共同監護權。”
她灰著冷俏的臉龐,出言警告他。“你別得寸進尺。”
“沒辦法,我的律師講法說理時,一向是翻臉不認人的。”
“我的律師也不見得會落人於後。”她賭氣說。
“看來,我們是有一場硬仗要打了。不過,就看在我兼程來找你的這個誠意上,咱們何不有話好說?你姑且聽一下我的請求,再決定要不要跟我對簿公堂?”他沒打算與她相抗衡啊!
“你希望怎麼做?”
邢穀風說道:“其實,我的請求再簡單不過,那就是一個禮拜至少能保有寶寶的探護權一天,這份權利不會因為你將來嫁人而變更。”
于敏容盤算了一下,坦白地說:“從人道與親情的角度來看,你的請求並不過分,但卻與我當初想獨立扶養孩子的計劃有所牴觸。”
“我看不出有任何牴觸的地方。我的介入不會改變你與寶寶的關係,你仍是擁有絕大多數的自主權,但對寶寶來說,則是多了一個關心呵護成長的長輩。
“而且,將來你在獨自育兒的過程上若遇上難題,想找人商量時,我是分攤你憂慮的現成人選,當然,除非你有更適合的諮詢物件,那又另當別論了。”他極盡所能的把自己的用處說得天花亂墜。
她想了幾秒,想再確定,“一個禮拜就一天嗎?”
邢穀風毫不遲疑地回道:“是的。”
于敏容又想了一下,瞭解他的要求實在不過分,這才點頭同意,“好,就照你的提議,等孩子出生時,我會通知你。”
邢穀風忙地溝通彼此間不同的認知,“那是不夠的。一個禮拜一天的要求是希望能從我們達成共識的即刻起生效。”
“即刻起生效?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只要你現在同意我的提議,我就可以每週一天來探望寶寶。”
于敏容眼睛頓時睜得跟銅鈴一般大,“可是寶寶還沒出生啊!你怎麼探?”
他將目光挪到她隆起的肚皮上,意有所指地道:“聽說寶寶在受胎後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