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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提議。
邢穀風步向豪華酒櫥,從中取出兩隻水晶杯與威士忌,他將水晶杯注了三分之一的琥珀色醇酒,將沒加冰塊的那杯遞給駱丙雄,自己則穩穩地將浮著兩枚小冰塊的酒杯掐握在虎口裡。
駱丙雄淺嘗一口酒後,隨口表示,“現在上哪兒吃飯都是人擠人,碰上熟人的機率大又容易被打擾,想了想還是這樣吃飯比較不拘謹,又多了一些隱私。”
邢穀風聽出駱丙雄話裡有一些意思,也懂得他藉題發揮的是哪樁,但他不想這麼早就攤牌,所以僅禮貌性地點頭微笑應道,“駱董是有身分地位的人,生活起居、食衣住行上,對品味的要求與標準自然也高。
“能這樣吃飯對我們這種領薪階級的人來說也算是新鮮事,我今日算是託駱董的福,享受豪興,卻是沒本事學樣模仿。”
駱丙雄就是喜歡邢穀風不巴結的豪率個性,直截了當地說:“其實沒你想的那麼難,你知道的,佳琪屬意你,對你情有所鍾,只要你肯對佳琪那丫頭開個口,我一手打下的江山與事業都是你們小兩口的。
“將來的你,有財又勢,加上權柄在握,你要這樣天天過皇帝癮絕對不是難事。閒人要探你的隱私、挖你的瘡疤談何容易!”
邢穀風思索著駱丙雄的話,瞭解自己這一個月來與于敏容會面吃飯的行蹤已被駱丙雄所掌握,他沒有不安緊張之感,反而如釋重負地說:“我只留心大小姐的眼線,卻沒防到駱董佈下的雷達網。
“董事長若是要我請辭走路,我沒異議,找個時間,我會去對大小姐明說清楚。”
駱丙雄一臉的不以為然。“我不是小題大作之人,男人嘛!偶爾逢場作戲,沾點酒色算不上什麼大惡。
“佳琪這些年花名在外的行徑我也略有所聞,身為男友的你,恐怕比我還一清二楚,你能忍到現在才沾葷也說得過去。
“我說你們兩人之間也算是暫時扯平,誰也不負誰。佳琪對你沒把握,但在乎你得緊,你與別的女人的事我也就瞞著她沒提,因為,我認為你只要把那個大肚女人打發走,遊戲過後將玩心收收就好。
“尤其是現在公司合併的事迫在眉睫,你與佳琪的婚事,能快就快點辦辦吧!”言下之意,他並沒怪邢穀風的花心。
邢穀風本以為駱丙雄請他這頓飯是準備痛罵他、請他走路的,卻沒想到他為了顧全大局,連親生孫女的權益也可以置之不理。
邢穀風冷眼凝視著駱丙雄,不作任何回應。
駱丙雄於是祭出動之以情的招數,繼續道:“當年你進公司面試時,我識出你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材,但當時並沒有重用你的打算,只不過預防你被別人網羅,不得不留你下來。
“俊來佳琪那妮子被你迷住,執意要交你這個男朋友。我看你平日不擅長巴結人,對待佳琪也不是挺殷勤的,卻任著佳琪耍性子,被動地讓她予取予求的使喚時,就把你歸類為企圖心旺盛的淘金婿。
“這一年多來,由你主導規畫的投資與合併工程進展得異常好,讓我逐漸對你改觀,我很欣賞你辦事的魄力與作風。
“我老了,總帶了幾分疼惜骨血的私心,等我死後,所有動產與不動產必定留給佳琪來繼承,但她不是個成事的料兒,我因此不樂見自己一手經營的字號被她全數敗光,也為公司該交給誰經營而傷過腦筋。”
邢穀風道:“要長久經營企業的方法有很多種,只要有完善的公司規章與聘用制度,便能將公司的所有權與經營權區隔開……”
駱丙雄抬手製止他的話,“你說的是利在情在、利亡情滅的那套,與我的觀念稍有出入。
“我不否認人與人之間有交集全是源自彼此間的利害關係,但是這個關係若能沾親帶故的話,才紮實一些。”說到底,他還是具有保守的傳統觀念——家業要留給自己人。
“若真是這樣的話,公司裡主事者都該與駱董帶一點血源關係才是。”邢穀風忍不住提出疑問,但提醒駱丙雄的用意更濃。
“實際狀況卻是與你所說的略有偏差,咱們公司僱員裡與駱董有親戚關係者寥寥無幾,而且皆不在中、高主管階層,可見『沾親帶故』這一個條件並不能成立。”
“那是因為我有一個成不了氣候的孫女!為了保護她的權利,免去其它人覬覦的眼光,我刻意不重用同宗的親朋友人,以免危及佳琪的繼承權。可是你若肯娶佳琪,便可名正言順地主導公司,情況將為之改善。”
邢穀風眼不瞬地望著杯中的飲料,狐疑的問:“董事長明知我對大小姐用情不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