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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月也不矯情,小心地收進內袋中。
“如此,謝過王爺王妃了。其實此次是白皇后託我為王爺治病,我是大夫,醫人於我是本分。”
“那你還收得那麼痛快!”歧王笑罵。
“王爺!”王妃嗔道,眉裡眼裡全是笑意,推了他一把。
“哈哈!這位小姑娘可不是矯情之人,開得玩笑的!”
“人家可不是小姑娘了。”王妃說著,眼裡倒是多了幾分疑惑。
“我說是就是!”
“王爺!”
挽月笑道:“不妨礙二位打情罵俏,我先出去了。待收拾好行囊,再來正式道別。”
有這樣的親人…應該…很幸福吧?
挽月眼眶微溼,疾步離開了上房。
辭行宴上,不見雲秀和沈薇妯娌二人。挽月本就疑心沈薇,見她不在,心中冷笑“果然如此”,頭一日還戴著白玉簪子呢,怎麼自己給歧王治病時正好就換成銀簪子了?一試就一口咬定是砒霜,世間能讓銀簪子發黑的可不止一味砒霜!
只不知雲秀為何也稱病?林家家事,她一個外人不好多嘴,只在心內暗暗疑惑。
或許林家不想讓自己這個外人心中坐實了沈薇的罪名?乾脆妯娌二人一齊病了。
返程時,挽月不再招惹林少歌,只靜靜歇在車廂裡。她也實在是撐不住了,治了治嗓子,半月裡幾乎都在睡。
他雖然沒到過近前,卻不時著人來問候一聲,挽月說走便走,說停便停。眾人待挽月也十分親厚敬重。
一別月餘,京城的梧桐樹落葉早,天還未涼,枝丫上已有零落之態。秋天快要來了,就連街道上的店鋪也冷清了許多,節氣彷彿也影響到了它們。
平泰庵外,少歌道了別,轉身就走。
“世子…請稍稍留步。”
他迴轉過來,臉色平淡:“秦娘子有何吩咐?”
“今日一別,此生恐怕再不會相見。我有句心裡話,想問一問世子,望世子坦誠相告。”她容顏肅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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