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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氣。”
“安心。”他的笑容有些促狹,叫挽月摸不著頭腦。
二人走到了一處僻靜的巷道。
見一戶門上貼了封條,落了大銅鎖,還用鐵鏈綁了。
“這便是那李福的住所。”
少歌走上前,揭開封條,從懷中取出一把匕首削斷了門鎖和鐵鏈。
“你又從哪裡尋來這樣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挽月好奇地問。
“買的。”少歌推開門,大踏步進了屋中。
“咦?你哪來的錢?”
第372章 明君
“那日無人顧及你的嫁妝,我便把那五十萬兩銀票取回來了。”少歌回頭一笑。
挽月笑彎了眼睛,盯住他胸前的口袋:“我若不趁火打劫,還真對不起如今這一身功夫!”
“大可一試。”他挑了挑眉,開始在屋中四處檢視。
見他開始做正經事,挽月自然不會再和他玩鬧便等到夜裡再試吧。
少歌仔仔細細檢視整個屋子。
李福顯然沒有成親,家中擺設當真是叫做能省則省,一隻缺口大碗既是碗也是杯,此時裝了半碗水,擺在桌上,水中還飄著一粒米飯和幾滴油星子。
一床破破爛爛,露出棉絮的被子,散發著從來不洗不曬的獨特氣味。
樑上綁了條麻繩,下面歪倒一張條凳。只看這現場,著實分辨不出是不是他殺。
挽月心道,疫病如果是人為,那肯定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這個李福顯然只是馬前卒,他就算知道什麼,也是極為有限,如今人都死了,就算將他的屋子掀個底朝天,也不可能找到什麼證據的。
雖是這樣想,她卻不敢馬虎,也仔仔細細在屋中搜查起來。
果然一無所獲。
“有發現什麼嗎?”
“沒有,走吧。”少歌淡定地拍了拍手,帶頭向外走去。
挽月心中有些隱秘的小得意。就好像看到學霸偶爾馬失前蹄考砸了,旁人總是非常開心,回到家少不得還要向父母“炫耀”一番。
她縮了縮肩膀,興災樂禍跟在他後面出了門。
抬頭一看天色,日頭已經沉沒了,整個天幕青灰青灰的,還沒徹底暗下去。
這條巷道本就偏僻,因為疫病鬧得人心惶惶,都不愛出門,顯得更加冷清。天還微微亮著,家家戶戶就栓上了門,連狗也不吠了。
沒走出多遠,聽到後方傳來細微的聲響,二人對視一眼,笑了。
少歌微微頷首,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竹筒。挽月知道這便是公子荒提到過的,少歌用來防身的暗器。此刻拿出來,自然是想要讓她不必擔心他的安危,放手做事去。
挽月曲了曲膝蓋,提氣縱身,躍上了斜後方的屋頂。
果然看到屋脊後面趴了個人,正小心翼翼地探出一雙眼睛打量他們。
挽月毫無預兆地躍上屋頂,他一時竟沒反應過來,還保持著原先的姿勢,緊緊盯住少歌的背影。
有些尷尬。
挽月輕咳一聲以示提醒,顯些將此人驚得摔下地去。
他雙眼有些發直,呆呆楞楞地抬起頭來看她。
是一箇中年漢子,沒有絲毫顯眼的面部特徵,最是適合做跟蹤盯梢的事情。他楞了片刻,就想跑。
挽月哪裡能給他機會?見他起身想要逃跑,正好將整個後背暴露在自己眼前,便輕輕鬆鬆一記手刀劈在他腦後。
正在猶豫是抓他腰帶還是拎他衣領,免得他摔下去不小心碰到頭摔死了,卻見這中年漢子淡定地摸了摸後腦,躍下了地面。
說好的昏迷呢?挽月愣了下,又見他踉蹌兩步,摔倒在地。
好長的反射弧!她暗暗咂舌,心道今日真是長了見識。
她也落到地面,一抬頭,見少歌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將竹筒收進懷中,緩步走來。
再看到中年漢子頸上那根微微晃悠的小銀針,挽月撓著頭笑了。原來是他乾的。
“你沒有教我打哪裡人會暈。”
“這不是教了?用心學。”他指了指漢子頸後那根銀針,負起手,揚長而去。
挽月做個鬼臉,拖起昏迷的中年漢子,跟著他回到辛家大院。
人自然是扔給了軒轅鎮宇。
“他當真做過皇帝啊?真看不出來。”挽月躍到了花架子上面,笑吟吟地望著少歌。
昨日擔憂他的安危,不經意間掌握了輕身翻牆的要領,對於她來說,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