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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腳踩在地毯上,一路奔回臥室。皇甫曜還在睡,床頭上擱著裝飾品的盒子,她開啟看了看,裡面是空的。
“皇甫曜!”她喊,他卻沒有沒到似的,一動不動。
她翻了臥室幾個抽屈,也都沒有。
聽到動靜的皇甫曜動了動手臂,眼睛慢慢張開一條縫,問:“大清早的,幹什麼呢?”
“我的項鍊呢?”她著急地問。
“扔了。”他咕噥著繼續趴回去睡,完全沒看喬可遇的臉色。
☆、047 秘密
“扔了。”他咕噥著繼續趴回去睡,完全沒看喬可遇的臉色。
她上前來扯住他的胳膊,看著他著急地問:“扔哪了?”
“又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別鬧。”他推開她的手,繼續睡。
“我問你扔哪了?!”她努力壓抑的語調變得凌厲起來,格外刺耳。
手臂被她指甲掐得有些痛,皇甫曜終於肯睜開眼睛看她,不過眼神卻很冷冽。
喬可遇被他盯得心裡一顫,手下的力道不自覺地鬆了一下,但並沒有放開,只是穩了穩聲音說:“請你把東西還給我。”表情很認真,努力維持平和。
他菲薄的唇勾了一下,類似於惡趣味發作的笑容,回答:“垃圾桶裡。”
喬可遇只覺得一股氣血上湧,卻無暇分析他說的是真是假,目光快速掃過臥室,這裡根本沒有垃圾桶的痕跡,轉身就去了客廳。
茶几旁倒真有個垃圾桶,還是自己昨晚看電視時,剝柚子時踢過去的。她想都沒想就奔了過去,動手就要翻裡面的東西。
手臂突然被人拽住,將她的身子強行拉開。
“你幹嘛?”她著急掙脫他的牽制,接著去翻垃圾桶。
氣得皇甫曜一腳就把那個垃圾桶踢開,裡面的東西灑了一地。他的臉色鐵青,喊:“就那麼在乎嗎?一條不值錢的破鏈子而已。”
他也送了一條,就戴在她的脖子上,如果是別的女人,早裝作驚喜地來問他了。而她眼裡只有那條不知戴了多久的破鏈子?
“皇甫曜,請你尊重一下我好不好?我有**的,我是個人,就算是個寵物,你也不能這麼對我。”
樓少東的事她忍了,被逼得賣給他她也忍了,難道連一條鏈子都容不下?她的眼裡蓄著淚看他,第一次在他面前覺得委屈。
他走上前來,看著她的眸子卻沒有鬆動,修長的手指摸著她的臉頰:“那麼傷心,難道是哪個野男人送你的?”
喬可遇的表情僵了一下,他的聲音那麼輕柔,可是眸子是嘲弄的,含著一絲冷意。憤怒湧上胸腔,她抬手抓著他的腕子扯下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清冷。
是自己錯了,她不該對他心存希冀,他就是個習慣掌控別人的男人,根本不懂得尊重人,更沒有感情可言,從來只憑自己高興。
她不再問那條鏈子的去向,也不想招惹他,抓起揹包就往外走。在玄關處換了鞋子,但還沒開啟門,就被他摁在門板上。
“皇甫曜,你幹什麼?”她氣怒地叫。
皇甫曜的胸膛起伏,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他就是覺得不爽,很不爽。但到底是因為她對那條鏈子的在乎,還是她最後妥協的眼神,事實並不像妥協,而不屑與他爭執。
皇甫曜將她壓在門板上,身子強硬地擠著她。喬可遇的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手臂膈得胸口發疼。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互相瞪著對方,彷彿是在無聲地較量。
門板突然傳來響動,她來不及細想,門板就被人拉開,身子毫無預警地跌出去。同時穿堂的的風灌是門來,開門的蘭嫂正好扶住她。
“喬小姐。”蘭嫂手裡還提著青菜,有點吃力。
她完全沒想到門後有人,待看清門內僅著一條內褲的皇甫曜時,更是尷尬的不知該進還是該退。
喬可遇趁著這個時候,指開蘭嫂的手,擦著她的肩膀跑出去。
皇甫曜下意識地伸手,但沒有抓住她。意識到自己全身上下只著了一條內褲,腳步硬生生地頓在門口,又折了回去。
喬可遇心煩意亂地出了瞰園,望著陽光晴好的天氣,儘管胸口堵得難受,卻發現眼裡已經乾澀,乾澀的發疼,再沒有溼意。
這樣也好,調整情緒,在附近打了車直奔公司。靠著車窗,微涼的風迎面襲來,她只是望著堵塞的路狀發呆。
今天有例會,喬可遇剛到公司就被調去打掃會議室,兼準備會議所需材料,忙得暈頭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