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雅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所以並沒有因為長期無人居住,而有黴潮的味道。
她將行李整理好,用了舅媽送來的新被褥。覺得不好再去麻煩她,便打算中午自己做飯。舅媽也沒勉強,讓舅舅給她們搬了個煤氣罐,又送來的許多蔬菜瓜果,都是地裡新栽的,倒也新鮮。
鄰里見喬媽媽回來,有三三兩兩地過來竄門子的。她將媽媽推到院子裡的老棗樹下,那裡有組石桌凳。她放了些帶來的乾果在桌子上,一群人就圍著那裡聊天。
村裡的婦女都很豪爽,笑起來老遠都可以聽見。她看著母親的臉上也有笑容,心情也跟著好起來。
村裡的鄉親都很樸實,並不知道喬媽媽在外面的事。喬媽媽是村裡考出去的大學生,他們只以為她嫁在了外面,丈夫死得早,所以儘量不提那些話題。聽說她們要住段日子,只勸著她要好好地安心養病。
眼前就要中午,喬可遇挽留她們吃飯,她們笑著說還有一大家子等著,便都散了,還說好改天會再過來。
將人送出門,她收拾起石桌上的乾果殼,將地掃乾淨。然後將飯菜端出來,對喬媽媽說:“媽,吃飯了。”
“嗯。”喬媽媽應著。
喬可遇碗筷遞給母親,自己坐到了石凳上。上面並沒有鋪棉墊子,表面粗礪又硬,她還真有些不習慣。
喬媽媽似乎也看出來了,笑著說:“媽就是在這張桌子上長大的,那時候沒有空調,連風扇都沒有,天氣熱的時候媽吃飯、做作業都在上面。”
那時候的日子雖然苦,喬媽媽回憶起來,卻笑得很甜,臉上的皺紋都深了幾分。但是漸漸的,投在棗樹上的目光,便變得有絲傷感。
喬媽媽小時候做夢都想離開這個窮地方,所以拼命地讀書,外公外婆雖然賺錢辛苦。雖然是個女娃,可是家裡出了個大學生,一直覺得驕傲,臉上有光。
但是結局卻是令人傷感,那時喬媽媽應該也是傷了外公、外婆的心。她雖然不怎麼記得,但也隱約有些外婆叫罵、哭泣的影子。
“媽,嚐嚐這個小白菜吧,舅媽剛從地裡摘得,可新鮮呢。”喬可遇趕緊轉移話題。
喬媽媽收回目光,朝女兒笑了笑,知道她的貼心。將白菜夾在菜裡,裝作不經意地問:“可遇,你陪媽在這裡可以嗎?公司準你那麼久的假?”
喬可遇慢慢收回筷子,眼眸低垂下去,回答:“我事先已經請好了假的,沒問題的,媽你不用擔心。”
“那便好。”喬媽媽盯著女兒眼圈下的青暈,她還想問的,但終究沒有再問下去。
喬可遇拔了拔碗裡的飯,已經沒什麼食慾。喬媽媽看她的樣子暗暗後悔,不該這時候提這些。
“可遇,把飯吃了,一會兒陪媽媽去外婆墳上看看吧。”喬媽媽找著話題。
喬可遇回神,應了聲:“好。”便勉強地扒了兩口。
喬媽媽心裡並不好過,終究只是悄無聲息地嘆了口氣。
——分隔線—
S市
早晨的陽光,從東邊的樓層背後裡透出來。空氣還有些冷,汪兵韜卻穿著短褲短袖的運動衫,在社群裡跑得汗流浹背。
汗水從結實卻並不誇張的肌肉流淌下來,潤的麥色的肌膚帶著一層光亮,昭示這是個陽光健康型的男人。
週末的早晨,也許只有他這個休假的人才過得那麼愜意吧。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在看到家門前站著迷彩服的男人時,腳步慢慢停下來。
“怎麼找過來的?”他問著拿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神情並沒有意外。
“你爸私下給我的命令多少天?你會不會太小看我?”迷彩服男人笑。
“我沒小看你,知道若不是你一直在周旋,我哪能逍遙這些日子。”他心裡清楚的很,一邊說話一邊將門開啟。
“也就是你,休個假像逃亡似的。”迷彩男不客氣走進來,四處打量著屋裡的格局。
“還別說,這樣才夠刺激,不然多沒意思啊。”汪兵韜從冰箱裡拿了瓶水扔給他,自己仰頭灌起來,他剛運動完,需要補充水份。
“你是不是這算不算是職業病?”男人嘲笑,將水擱在桌上。
“你說是便是吧。”汪兵韜也不在意,將水擱下坐過來,湊近迷彩男說:“說吧,是不是有什麼好訊息?”
迷彩男見他這個樣子,不禁笑出聲來,很正經地問:“你這次這麼緊張,是不是玩真的?”
“哎,你這麼問可就沒意思。當年你去A市追嫂子的時候,我可沒像你似的。”汪兵韜翻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