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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小手撐了一會兒,喬可遇見她累得氣喘吁吁,便幫她翻過身子,小傢伙自己能坐著,伸出去抓周圍的小球和積木,嘴裡伊伊呀呀,要將手裡的東西遞給喬可遇。
喬可遇看著女兒興奮的小臉笑,這個時候覺得特別幸福。她常常與晨晨說話,指著皇甫曜的照片告訴她那是爸爸。她雖然不會喊爸爸,也許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每次她都會興奮的拍起小手。
這時外面的門鈴突然響起來,她站起身去開門,見汪兵韜抱著毛毛蟲毛絨玩具站在門外。
“汪少。”喬可遇側過身讓他進來。
汪兵韜直接走到晨晨面前,問:“晨晨,有沒有想幹爹啊?乾爹給你帶了禮物哦。”
綠色毛毛蟲的大眼睛對著晨晨,她也不害怕伸手就去摳,嘴裡仍然興奮地叫著,晶亮的大眼睛裡帶著笑意。
汪兵韜見狀將毛毛蟲放在她坐的毯子上,她小手拽著頭上的須玩起來,又啃又咬,也不再理大人。
“晨晨,不可以用嘴巴咬,髒。”喬可遇端了杯過來遞給汪兵韜,轉頭就看到她將毛毛蟲須上的小球放進了嘴裡。
喬可遇將蹲下身子去,伸手將須從晨晨嘴裡弄出來。晨晨不高興,小嘴癟了癟,小金豆就要從眼裡掉下來。
喬可遇趕緊將她抱起來哄:“晨晨乖,那不是吃的。”
可是晨晨根本聽不懂,就知道媽媽媽不讓吃,所以越哭越厲害,一噎一噎的,小臉憋得通紅。喬可遇只好拿了嬰幼兒的專用食品給她,嘴裡有了吃的,她這才停止哭泣。
汪兵韜在旁邊看著,唇角一直掛著笑,喬可遇將晨晨放回毯子上,已經累得出了一身汗。幸好晨晨嘴裡有東西便不再亂咬,手一直毛毛蟲身上摳摳這裡,抓抓那裡。
喬可遇在家穿著家居服,上身是件寬鬆的短T恤,下身是條運動褲,家裡開著冷氣本來不熱,被晨晨這一鬧,額際都滲出汗來。她攏了攏掉下來的髮絲,轉頭正對上汪兵韜滿含笑意的眸子,定定地望著自己。
“怎麼了?”她問。
汪兵韜手握成拳狀,壓在唇上掩飾性地咳嗽了一聲,轉移話題說:“我要調回A市了,所以過來打聲招呼。”
“什麼時候?”喬可遇眼中吃驚。
“這幾天吧。”汪兵韜回答。
“哪天?我帶晨晨去送你。”喬可遇說。
“不用了,皇甫曜還沒有回來,你們這時候也不方便。”他是升職,這種排程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中午在這兒吃吧。”就當給他踐行了。
對於汪兵韜的幫助,她一直不知道怎麼報答才好。
“好。”汪兵韜答應,半點都不客氣。
“那我去廚房看看,幫我照看一下晨晨。”喬可遇說著便往廚房走。
給保姆打了個電話,讓她多帶些菜回來,自己事先做了準備工作。
樓少東走後,汪兵韜也只來過這一回。晨晨並不認識他卻很投緣,倒是玩得挺高興。喬可遇親自下廚做了些菜,保姆打著下手。
中午12點準時開飯,菜不算多,六菜一湯,對於汪兵韜來說,都是家常的菜式,不過味道很好。保姆平時是與喬可遇一起吃飯的,今天有客人在,便在廚房收拾,順便湊和著吃了。
喬可遇把晨晨抱在嬰兒的專屬座椅上,端著鮮魚肉粥喂她,她現在可以吃一些易消化的東西了。汪兵韜自己倒了杯酒,一邊晃動著高腳杯裡的液體,一邊看著她為人母的畫面。
突然說:“我這幾天聽到些風聲,上面似乎要動皇甫集團了。”
喬可遇撥著魚肉粥的動作微頓,轉過頭來看著汪兵韜,還不太理解他這話裡的意思。是政府要整改風氣,皇甫集團被抓了把柄?還是有人在背後活動,專程針對皇甫集團而來?
“皇甫集團在S市這麼多年,是國內有名的企業,又與各級領導著千絲萬縷的聯糸,照常理來說,即便換了執政人,上面也是不會輕易開刀的。”汪兵韜分析。
“那汪少的意思是?”另一種可能,有人在暗中活動針對皇甫集團,喬可遇馬上聯想到皇甫曜,他失蹤的日子難道是為了這個?
汪兵韜看她的神色便知道她在猜測什麼,他無意引導,但是他的確也是這麼想的。所以他對喬可遇點點頭,說:“我也只是這猜測。”這麼提早說出來,也是不忍見喬可遇每天不安罷了。
“足夠了,謝謝你汪少。”喬可遇唇角漾出一抹笑花。
只要皇甫曜是安全的,只要他做事的能保證自己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