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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名字雖然陪伴了自己四年,但是隨著事過境遷,尤其皇甫曜的強行介入、與自己漸漸接受了他的死之後,有些記憶已經不知不覺淡了下去。
疑問也不是沒有過,但是因為晨晨的出生,因為橫在她與皇甫曜之間的種種問題,發生的事情太多太多,她一直沒有機會弄清楚,而也漸漸被暫時遺忘掉了而已。
但是她不明白韓少瑋為什麼突然提起韓少琛,所以不自覺地皺起眉頭。
“只有幾句話而已,即便看在他的面子,你也不該拒絕我才是吧。”韓少瑋極力說服。
喬可遇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韓少瑋朝她做了個請的手勢,他的車子就停在路邊,顯然是從櫥窗裡看到喬可遇才停下來的。
喬可遇只好走過去,兩人先後上了車。喬可遇以為他會在附近找家茶館。卻沒想到她將車開出去很遠,直到近郊一傢俬人會館才停下來。
這裡很安靜,外面假山流水,裡面的裝修、擺飾也很恰當,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她雖然不是出身名門,也不懂得時尚名品,但什麼叫低調的奢華她大概是懂了。
儘管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但心思卻不在這裡。尤其是現在韓少瑋與皇甫曜的關糸緊張,而她一直陪在皇甫曜身邊,韓少瑋這時候找她,讓她不得不多想,所以也只是草草的掃了幾眼。
兩人被領進一樓的包間,那帷幕的落地窗上居然挖空了塊,弄成了個很精巧的小窗子。咖啡桌就擺在窗下,這時的窗子還開著,風吹過可以聞到外面淡淡的花草味。
侍者將咖啡和茶點擱下後就出去了,空間很安靜,安靜像貴族在享受閒適的清晨時光。
不過喬可遇心裡只有不安,尤其是對面的韓少瑋,自那天從醫院出來,就感覺他盯著自己的目光不對。明明沉著,卻似乎泛著算計。
相比起喬可遇的緊張,韓少瑋此時卻放鬆許多。他端起桌上的咖啡,輕呷,然後說:“這裡的摩卡口感不錯。曾經是阿琛最喜歡的,你應該也很喜歡吧?”
“韓先生有什麼話,不妨請直說吧。”此時的喬可遇將皮包擱在腿上,強自穩著自己,嗓音裡帶著一絲清冷。
她雖然不明白他今天為什麼一再提起韓少瑋的名字,但是隱約可感覺到他今天是必有目的。
韓少瑋聞言抬頭,明明是很淡的瞥了她一眼,他唇角扯出抹笑,卻半是嘲弄,問:“喬可遇,如果你對面坐的是阿琛,你也會這麼說話嗎?”
喬可遇楞了一下,抓著皮包的手隨即緊了緊問:“明知道他回不來了,又何必自欺欺人,就算再像,你終究不是他。”
韓少琛的死一直是她深埋在心底的一道傷,儘管痛,但是她已經面對現實。而且他已經離去四年,有些東西已經隨著時間推移,與某些人的出現而淡化。
儘管不願意承認,但並不是因為人性涼薄,而是這一年多來發生的事太多,她總要想辦法活下去。
韓少瑋看著她,目光卻更加冷冽起來,他說:“喬可遇,你還不如說,你愛上了皇甫曜,而徹底遺忘了阿琛。”這話裡多少透露了一絲憤慨。
從來沒有人這麼直白地直擊她的內心,那呼之欲出的答案,她從來都不敢碰。如今被這樣說出來,她的臉色也跟著變得煞白。
她的反應印證了韓少瑋的猜測,他的唇角諷刺的意味更濃,他說:“喬可遇,妄阿琛愛你如命,沒想到你不但爬上皇甫曜的床了,居然還愛上殺他的人,你讓他情何以堪?”
喬可遇聞言心裡一震,抖著聲音問:“你胡說什麼?”
這個話題他以前也提過,但是都被皇甫曜反駁回去了。而且他也說皇甫御的案件也是皇甫曜做的,他沒證據,一切只是猜測而已。
可是儘管如此安慰自己,可是她的心還是有些慌?
“我胡說?喬可遇,你連聽我說下去都不敢嗎?”韓少瑋盯著她問,唇角的諷刺如同一把刀子扎進她的心裡。
喬可遇抓著腿上的皮包,指尖在皮質的外觀上留下一個個月牙印子,強穩著自己說:“你說。”
“當年,我們因為與皇甫曜發生衝突,而被送去了美國。這事你應該知道吧?”韓少瑋問。
喬可遇抬頭看著他,點點頭。
“我記得阿琛住院時,你經常來照顧他,應該還記得他的胸口被碎酒瓶扎傷的吧?”
喬可遇又點點頭,當時扎得很深,幾乎傷到心臟。但是她不明白,他到底想說什麼。
“是皇甫曜親自動的手,可見他有多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