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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曜心頭一震。
“喬可遇,喬可遇。”他輕拍了她的臉兩下,仍沒有反應,不由更加擔心。便掏出手機,叫了家庭醫生過來。
醫生來得也很快,給喬可遇做了簡單的檢查,然後便開始掛水。只是這個過程中喬可遇仍然昏迷未醒,皇甫曜的臉色也變得愈加凝重。
“怎麼樣?”他問。
“大少,這位小姐只是發燒導致的昏迷。已經掛了水,我再留些藥等她醒了服用。”他頓了一下,又說:“另外,她身子太弱,應該是月子沒做好,要找個婦科看看,以後好好調理才行。”醫生說完才離開。
皇甫曜則守著喬可遇,然後又打電話將蘭嫂請過來,這般忙碌了一夜。
喬可遇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睜開眼睛時只覺得這一晚睡得極累,然後才看到床頭的點滴架子。疑惑地撐著身子坐起來,才看到自己手背上的膠布。
“小喬兒,你醒了?”床尾傳來皇甫曜的聲音。
她抬頭看過去,見他鬆了口氣的表情看著自己。然後轉頭說:“蘭嫂,將粥端過來吧。”
“好。”蘭嫂應著趕緊去廚房將熬好的粥了送過來。還沒有走到喬可遇面前,已經被皇甫曜早一步接過碗。
“我餵你。”他說著坐到床邊,然後用匙舀了粥,體貼地慢慢吹涼,送到她的嘴邊上去。
喬可遇盯著他,不明白他這是唱哪一齣。
“張嘴?”他命令,用湯匙碰了碰她的唇。
喬可遇蹙眉,仍然緊抿著唇。
“是啊,喬小姐,你發了一晚上高燒,還是吃點東西吧。醫生說你這月子沒做好,身子要好好調理,千萬別餓著了。”蘭嫂在一邊幫助說著好話。
誰不知道,這大少平時別說親自喂別人,就是真正的和顏悅色都很少。
喬可遇卻不領情,她低下眸子,嗓音冷漠:“皇甫曜,孩子沒了,你這樣做有意思嗎?”
她知道他是因為覺得孩子沒了,所以對她心存愧疚,但是她不需要,她需要的只是他遠離她的生活。
這話一出,皇甫曜的動作便僵住了,唇角的笑也凝固住。
蘭嫂站在那裡看到氣氛又要僵掉,急得暗中攥了攥了手,卻只能在心裡乾著急。
“小喬兒,你是不是非要激怒我?”他冷著聲音問,眼睛死死地瞪著她,彷彿要噴出火來。
喬可遇不回答,也沒有再抬起頭來看他,只是神情愈加冷漠。
皇甫曜託著碗的手暴起青筋,眼神如刀般刮在她的臉上。但是醫生的話又響在耳邊,他說喬可遇月子沒有做好,又想到孩子也沒有了,她一定會比自己更痛,所以只是用力地將碗擱在桌面上,負氣地離開她的臥室。
蘭嫂看著這對冤家,忍不住勸:“喬小姐,你這又是何必呢?”
喬可遇轉過頭來,看著站在床尾,同樣忙碌了一個早晨的蘭嫂,她硬下心腸說:“蘭嫂,也請你回去吧。”
關於皇甫曜的人、事、物,她都不想再沾惹。
蘭嫂看著她張了張嘴,最後只能嘆了口氣,轉身出了她的臥室。
——分隔線——
皇甫曜出了錦繡花園的社群,車子拐入主道,正是早晨九點,市區的街道正塞得厲害。幾乎半都挪動不了一步,他將頭枕在後椅上,疲憊地捏捏眉心。
這時儀表臺的手機又響起來,他看了眼來電顯示,將耳機塞入耳中。
“喂,媽?”他叫。
“寶貝兒,現在在哪?”聶蘭問。
“正要去公司。”皇甫曜回答。
“晚上回來趟吧,媽媽有事想和你談談。”聶蘭說。
“嗯。”皇甫曜應,有些心不在焉。
聶蘭本來還想說什麼,但是覺得兒子最近深沉許多,嘴張了張,那些叮囑的話又都嚥了回去,心想還是等他回來再說吧。
“路上小心點。”
“好的,媽。”他應了一聲,便截斷了電話。
他不知道這時媽媽找自己什麼事,也沒有心思猜測。早晨到了公司,幾個股東已經在辦公室等他,也無非又是提起最近皇甫曜集團關於樓房坍塌,壓死民工而牽扯出的建築材料問題。
皇甫集團近期本來有新樓開盤,也只能押後。客戶那邊倒沒出現退貨現象,但是這陣子訂單明顯也少了很多,都猶在抱著觀望態度。
畢竟皇甫曜的能力擺在那裡,這幾年多少風浪都被他化解了去。
但是幾個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