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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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敲打鍵盤、幫忙查詢的服務檯小姐一頭霧水,眼睜睜的看著單佑琳被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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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寐中的關仲弦被門口的騷動吵醒,緩緩睜開眼睛,正好看見阿發推開門,把一個嬌小的身軀拉了進來。
「放開我!」
那聲音太過真實,以至於他以為自己是張著眼在作夢,但映入眼底的身影如此熟悉,教他吃驚的撐起上身,凝視著她。
「佑琳?」
拚命掙扎的人兒聽見關仲弦的輕聲呼喚,馬上停止動作,看向聲音的來源,原本盛怒的容顏頓時盈滿心疼,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你……你還好吧?」
單佑琳走到床邊,梭巡著他的狀況,摀住嘴巴,深怕自己會失控的哭出來。
「我沒事,只是受了點輕傷,醫生怕我有腦震盪,叫我留院觀察一天。」關仲弦不想讓她難過,伸手握住她的手。「我沒事,真的。」
她在床沿坐下,輕撫著他的臉龐,「我……我在車上聽到有關你的新聞……以為只是同名同姓,可是打電話給你,你都沒接……我想去醫院問,結果一出展場就被那些人抓上車,我以為……」以為再也沒辦法見到你了。
關仲弦神情一凜,看向站在門邊的阿發。
阿發搔了搔頭,不自在的解釋,「二少,是老大叫我們把單小姐帶來的。老大說你受傷,如果單小姐不來,他就找別的女人來……」
看見二少冷冷的揚起眉頭,目光變得凌厲,阿發不敢直視,也不敢造次,話全數吞回肚子裡。
「他們是誰?」單佑琳發出疑問。
關仲弦看著她,不自在的動了下上半身,「他們是我家裡的……人,他們沒傷到妳吧?」
她搖搖頭,仍然因為他車禍的訊息而驚魂未定,反應比平常緩慢許多。
「你哪裡受了傷?」
「我沒事,都是輕傷,休息幾天就好了。」他任由她檢查傷處,嗅聞到她身上淡淡的花香,不由得感到窩心,小心翼翼的問:「妳還生氣嗎?」
單佑琳瞋瞪他一眼,「氣啊!怎麼不氣?好好的一個人出車禍,還捲入了黑道分子的械鬥,我怕死了。」
「對不起。」關仲弦撫過她的臉頰,擁她入懷,以眼神示意阿發他們離開。
阿發跟另外兩個小弟互看一眼,竊笑的離開病房,將空間留給他們兩人。
「對不起,我不該跟你鬧脾氣……」單佑琳自覺理虧,低聲道歉,看見矮櫃上那支離破碎的手機,可以想見當時車禍的情況不只輕微,更別說對方還是黑道分子……她抓著他的手臂,將他稍稍推開,「他們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沒有。」關仲弦笑了笑,撩動她的頭髮,「別忘了,我是受過訓練的。」
單佑琳仍舊擔憂,勉強擠出微笑,「警察有把他們都抓起來嗎?」
「有。」他察覺到她心底的憂慮,「怎麼了?」
「我怕他們尋仇,他們都是這樣,一言不合就殺來殺去……」意識到自己的口氣太過,她輕咳一聲,「新聞不是常常報導,很多老大都被仇家殺了嗎?我擔心……」
他加重擁抱的力量,「放心,不會有事的。」
單佑琳放鬆身子,偎著他堅實溫暖的胸膛,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證明他的情況不像外表看起來那麼的虛弱,這才真正鬆了口氣。
「有找到主使者嗎?這一類的火併事件,背後一定有原因,或是有主使者。」
「我不知道,警方會調查。」關仲弦一點也不關心事件的後續或緣由。
仇家太多,誰主使還不都是仇家,他反倒希望別找到幕後主使者,就讓案子石沉大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妳一定很累吧?」他來回摩挲著她的背部。
「嗯?」單佑琳漫應一聲,微玻У難垌�蛭��襠鮮只�棺諾囊徽胖蕉�齟蟆�
那是什麼?
「妳不是被老闆叫去幫忙?一定還沒回家吧?」關仲弦卸下她頭髮上的橡皮筋,以指為梳,梳開她糾結的髮絲。
「是啊,來醫院之前,我才從花蓮回來……因為找不到老闆要的花,我又跟司機跑了好幾個地方……」
那到底是什麼?
她好奇心大發,伸長了手,指尖一碰到紙張,便發現那不是一張薄薄的紙,而是一張紙卡。
「忙完了嗎?」關仲弦沒有發現懷中人兒的蠢動,重新幫她綁好馬尾巴,手溜進她的衣領,輕輕的按摩她僵硬的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