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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痴呆的張立輝,則是被兩個大漢用著同樣的方法,丟入了蛇坑中。
到了這裡,反叛的人已經遭到了拉瑪家的刑法,我此時雖然仍舊沒能弄懂老頭子和蚩尤說的善惡極限,但是我現在看著在蛇坑裡掙扎的那些人,我卻明白了什麼叫做生不如死。步姨給旁邊的人做了一個手勢,這人立馬點了點頭,又操控起了手中的東西,輕輕一按,蛇坑消失了。但那淒厲的慘叫,卻仍舊從地底下傳來。此時步姨清了清嗓子,好像準備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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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我剛一進入我腦海中的空間內,蚩尤這個時候,已經笑眯眯的站在哪裡看著我了。
我看著他笑得那麼燦爛,心裡直發毛。通常別人對我用這種笑容,一般只有兩種情況,第一種他看上我了,第二種他對我有什麼陰謀。現在這笑容在蚩尤臉上掛著,不管是哪一種結果,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斜著腦袋看著蚩尤,開口道:“你冷酷點行不行,一天總是這樣笑容燦爛的,誰還會怕你啊?”
蚩尤滿不在乎的答道:“冷漠的態度,又不是實力的象徵,我一天總板著個臉幹什麼?”
我聽後直搖頭,這蚩尤在戰場上,只有霸氣和戾氣,而到了現在,這笑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年長的大哥哥一樣的無害。
我開口道:“你這火急火燎的把我叫來,是想幹什麼?”
蚩尤答道:“還能幹什麼?修煉唄。”
我罵道:“小爺知道是修煉,我是想知道怎麼個修煉法?”
蚩尤指了指一處牆角,答道:“去哪裡站著就行了。”
我看了看那個牆角,那塊兒什麼東西都沒有啊,去哪裡站著幹什麼?我看了看牆角,又看了看蚩尤,答道:“去哪裡站著幹什麼?”
蚩尤罵道:“哪裡來的這麼多廢話,讓你去你就去。”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只好走了過去,面對著牆壁站了下來。我雖然站在了這裡,但是我的心神卻一直都在警惕著周圍的環境,誰知道這貨會不會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故意來偷襲我。蚩尤見我站在了哪裡,也不說話,就站在了我後面,這讓我越發的感到好奇,他這是到底想幹什麼?他不說話,我乾脆也不說話,我到想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半個小時後,我們兩還是沒人講話,一個小時後,我有些熬不住了,兩個小時後,我終於受不了。轉過頭來罵道:“你丫是不是有病啊,叫小爺過來,連屁都不放一個,就叫小爺在這裡站著,有勁沒勁?”
但等我話音剛落,從四面忽然出現了無數的藤條,急速的向我襲來,快得連我的心神都捕捉不到它們的蹤跡,一下就把我纏得死死的。
蚩尤笑著說:“這才兩個小時,就沒耐性了?看來你不直是心性,連定力也不行啊。”
我被纏得動都動不了,費勁的問道:“這話是啥意思啊,叫我站在那裡不說話也是一種修煉?”
蚩尤滿是認真的點了點頭,答道:“對啊,看你的定力怎麼樣啊,不過啊,我現在可很失望。”
蚩尤剛一說完話,四面的藤條忽然像瘋了一樣,對我進行了急速的抽打,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每一次抽打下來,我都感覺全身麻痺,就連五臟六腑都感覺到疼痛,而且還是連續抽打好幾十下。我痛得直亂叫,蚩尤卻在一旁笑道:“現在看來這忍耐力,也不行啊,哎,這訓練還得加倍啊。”
這蚩尤是不是瘋了,好端端的折磨我幹什麼?這難道就是修煉的專案,我怎麼看這麼感覺這是在折磨仇人啊。
我叫道:“有你這樣修煉的嗎?老子又不是你仇人,瘋了?”
蚩尤聽了我的話,非但沒有愧疚,反而還笑,答道:“愛之深責之切,我魔族中人哪一個不是經過千錘百煉後的戰士,不管是精神還是體魄,哪一樣不比天上的那些神仙強。現在你在的這個凡間,修煉方式完全是扯淡,靠著他們的修煉方式,你什麼時候才能和我真正的合二為一啊?”
蚩尤還真是個變態,不,是整個魔族都是變態,用這樣的方式來訓練自己人,那得折磨死多少人啊?而且這樣自殘式的訓練,能有什麼作用啊?
我接著問道:“你們這樣訓練是為了什麼?不會弄死魔族中其他人嗎?”
蚩尤答道:“會啊,怎麼不會,那些堅持不下來的,或則受不了的魔族中人會死啊,那樣的人也成不了我魔族戰士,你看炎黃二帝帶來的那些人,不是被我們打得落花流水的嗎?因為我魔族戰士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