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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聽到這兒怒問道:“說了半天你是在罵我們男人是公豬嗎?”
幾個人聽了都哈哈大笑,螞蟥笑著道:“別胡說,還是聽夏百小姐講吓去。”
夏百乘機喝了一口酒點起一支菸,在煙霧中醉意十足地講道:“唐宋兩代的青樓都是豪華氣派環境幽雅的,不光有龐大的樓層精美的裝飾,還有花草樹木怪石盆景之類,各個屋內的陳設也很講究,琴棋書畫筆墨紙硯都有,好似一個女藝術家的深閨,這一點我們在電視電影上時時看到,而現在的所謂青樓是什麼玩意?整個一個肉鋪而已,令人噁心,至明清朝代青樓業時有沒落,到現在亦是無一點樣子了,可惜呀!
說了這麼多,青樓為什麼有如此大的魅力呢?說白了還是性!但是性並不是光**上的相交,而從別的方面亦可得到性的滿足的,例如精神上的性滿足!當然,青樓**在**上的專業化是吸引眾多男人的主要原因,孔子的食色性也就道明瞭“性”是人類很正常很根本的需求。
例如明朝大師張岱《陶庵夢憶》中的藝妓王勝紅極時,男人們想與她過夜得提前一兩個月排隊,哎呀!其實男人們是最賤的啦!因青樓的色亦是對男人們有著強大的殺傷力,哎!可憐的男人們呀!”夏百的嘲諷令三個大男人苦笑,讓兩個小姐得意洋洋的浪笑,一時間笑聲飛揚在包廂的每個角落。
夏百擰滅煙後,用手一捋長髮又接著道:“說起青樓名人來太多太多了,如宋朝天子宋徵宗就時不時地去嫖名妓李師師,一開始也是很不容易才見上李師師一面,而且後面還有個過程並不是一來就上床了,宋徵宗和大臣周邦顏與李師師的三角愛豈不是天下絕唱!人家那才叫有情調的風流韻事呢!哪像現在的一些暴發戶來了後把錢往桌上一拍道你***陪俺睡覺,看似瀟灑其實是畜生一個。
阿東聽到這兒忙插口道:“是呀!宋徵宗趙佶來找李師師時,周邦顏只能光著身躲在床下聽聲訊廣插劇了,趙佶走後,周邦顏還寫詞讓李師師唱,趙佶知道後醋興大發,找藉口把周邦顏打發出首都,這下子李師師不高興了,從此不給皇上趙佶笑臉,直弄得趙佶無奈只能再把周邦顏調回首都並官升三級,這才使李師師笑了,對不對?”
螞蟥聽得開心地道:“哎呀!夏百,你就是李師師,我就是大肚量的皇上了,那誰是情敵大臣呢?”
夏百深深地看了一眼阿東,媚笑道:“不知道,但是從古至今青樓女子的愛情故事數不勝數,如董小婉,可以說不論**是怎樣被世人鄙視但她們亦都是個人,也需要刻骨銘心的愛情,甚至為了這真愛不惜拋棄生命,你們男人有幾個是這樣的?自古紅顏多薄命這句話又道出了多少青樓痴情女子為薄情郎所負的悲傷故事!例如霍小玉,哎,青樓女子呀青樓女子,何處處是你的歸宿呢?
在歷史上第一個享有盛名的名妓是南齊時的蘇小小,如唐朝詩人李賀的《蘇小小基》豈不令人悲傷:“幽蘭露,如啼眼,無物結同心,煙花不堪剪,草如茵,松如蓋,風為裳,水為佩,油壁車,夕相待,冷翠燭,勞光彩,西陵下,風吹雨,”唐朝的薛濤和魚玄機亦是大名鼎鼎,她們雖是**,但她們有絕不差於任何一個女藝術家的才能。
而宋朝的李師師就不再多提了,我去年去開封時,還專程看了李師師曾經的閨屋,站在她的屋裡令我有種如恍夢中的幻覺,我感覺自己對這屋中的一切是那麼的熟悉,這個屋就是千年前我的香屋呀!
在文學上明朝的馬姬以善畫蘭花著稱且聞名海外,她的詩亦是寫得委婉清麗,她為人更是豁達大方極有俠女風度。
直到明末清初又出現了幾位名垂青史的超一流名妓,她們是董小宛、柳如是、李香君、陳園園。
在她們四人中,身為一名**而其舉足輕量的程度竟能影響到民族興亡縱橫八萬裡上下五千年的當首推陳園園為第一,吳三桂衝冠一怒為紅顏的故事是人人皆知,就憑這一點,任何男人都不能把天下所有青樓的女子看扁了。
天下古今的**因厭倦了遊戲人生的生活,都想從良尋求自己的歸宿,畢竟女人的青春期是很短的,一個**紅顏將去後再吃青樓這碗飯就沒資格了。
哎,**們可悲呀!
但有許多的**因被無恥的感情騙子們騙了後灰心之極,便又心存報復而更加放蕩淫浪起來,歐陽修的“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鞦韆去”,豈不是深刻的表述。
好了,我講了這麼多了你們也許早煩了,今天你們畢竟是客人我們是小姐,應讓你們開心才對,最後讓我以一首你們愛聽的小調來結束我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