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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對持槍四下警戒的阿發看了一下,阿發見狀持槍往後又退了一步,扭轉頭左右看著這個昏暗髒亂的沒一個人走動的小澡塘。
此時阿白已悄悄地逼近蝸牛的身前,他慢慢地彎下腰,將左手的一個爛枕頭舉在蝸牛的頭部上方,將右手的手術刀對準蝸牛的頸動脈。
隨後,稍停了一下的阿白突然身體猛往下衝,用左手的枕頭捂在仰面朝天而睡的蝸牛嘴上,同時,將右手的手術刀兇狠地猛割拉向蝸牛的脖子頸動脈……
幾天後。
在民縣下屬的“閣老安”村裡的後山小山坡上,一個新墳高高的堆起。
墳上的招魂幡在秋風中亂舞,田螺蹲在墳前燒紙,燒起的紙幣在燃燒了後,也隨風飛舞在空中久久不落下,像是在向人間訴說著什麼悲傷的故事。
秋蟬雙眼空洞地瞅著新堆起的墳一滴眼淚都沒有,她用無神的眼看著墳上的黃土,像是能看到這堆黃土下一個人靜靜地躺睡在裡面已永遠安息的小兒子蝸牛。
海冬青、藏獒、猩猿以及東方國際的一大幫人,都穿著黑色的長風衣,沉默地站立在蝸牛的墳前,同樣也在久久地凝視著這黃土還沒幹的墳堆。
所有的人沒有一個開口說話的,只有“嘯嘯”的北風在荒野上肆虐地穿行著,時不時地捲起陣陣的黃沙撲打在人們的臉上眼裡口中。
海冬青站立了許久許久,心中陣陣的痛楚,他強忍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流出來,即使任憑風沙吹進眼裡也決不讓眼淚掉下一滴!
秋蟬一顫的身體頓時將海冬青的目光從蝸牛的墳上引了過去,海冬青看著秋蟬那枯瘦乾硬的身軀,看著秋蟬心如死灰的表情,心中又是刀扎般的疼,他用力地咬緊牙梆子,深吸了一口氣將情緒穩了穩,抬腳向秋蟬的面前走去。
他走到秋蟬面前時,秋蟬還是視若無睹的看著前方呆坐著,只是她已看不見兒子蝸牛的墳了,她的眼前是海冬青魁武的身體,海冬青站在秋蟬面前久久地看著在秋風中白髮飄擺的秋蟬,鼻子一酸眼睛便潮了。
他慢慢地將雙膝一軟跪在秋蟬的面前,用雙手緊緊握住秋蟬的腿,用雙眼悲痛地望著秋蟬哽咽著道:“大娘……蝸牛走了……我沒有照顧好蝸牛……很對不起您……真的很對不起您……大娘……事已至此……您就別……大娘……從……今天起……俺……就是你的兒子……俺就是您的兒子呀!娘……娘……娘……”
秋蟬在海冬青如泣如哭的哽聲中稍回過神,她聽了海冬青的話後抬頭看著海冬青的眼,慢慢用乾枯的雙手緊緊握住海冬青的雙手,嘴一咧哭道:“兒啊……兒呀……”
一個月後。
兩輛豐田麵包車飛馳電掣般的穿行在J市的環行路上。
麵包車的玻璃上都貼著厚厚的太陽膜,使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出車裡的情況。
在夜幕的掩飾下,這兩輛麵包車從這邊的單行道飛快的上了立交橋,在立交橋上“嗖”的轉了幾個圈後又轉到另一邊單行道上,向前方賓士而去。
第一輛麵包車上坐著九個人,每個人都是手握著短把五連發獵槍。緊跟第一輛麵包車的第二輛麵包車上也坐了九個人,每個手中亦是一把嶄新的短把五連發獵槍。
藏獒與猩猿都坐在第一輛麵包車上,兩人都是血紅的雙眼盯著前面的路默不作聲,藏獒看著麵包車飛快的超過一輛又一輛的汽車,便側目從倒車鏡看了一下後面的那輛麵包車,見後面的那麵包輛車打著雙閃在緊緊地咬住他們坐的這輛麵包車,便又將目光對準前面的路面冷冷地對開車的手下道:“再快點!”
猩猿見藏獒看後面的麵包車,便掏出手機撥通後沉聲問:“你們跟著沒有?”
他的話音剛落便從手機裡傳出一個很亮,顯得很激動的聲音:“老大,我們跟著呢,你放心吧!”
猩猿邊應了聲“好!”邊掛了機,看了看藏獒問道:“訊息準確嗎?”
藏獒狠狠地道:“準確!這兩個王八旦殺了蝸牛後一直縮在窩裡不出來,他們的那個舊窩己不住了,上次太可惜了,我們只是遲去了十幾分鍾,若是我們早去十幾分鐘的話就將他們堵在屋裡了,當時兄弟們衝進去後一摸被窩都還是熱的,可見這兩個王八旦剛走,我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兒得到的訊息走得這麼及時?他們從那個出租屋逃了後,我們就再沒他們的一點訊息,但冬哥說這兩個傢伙肯定還在J市,因為他們的活還沒幹完呢!是不會走的,這不,還真讓冬哥說著了,我剛得到這兩個傢伙新窩的地址,我想這次這兩個傢伙不會再有命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