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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怪異時,柳氏在屋裡對院子喚了聲荷香,一下子將她從怔愣中清醒過來,頓時不顧其它的蹲下了身用那舊衣將銀子快速包了包,此時柳氏已經在窗戶探頭道:“這丫頭,外面都起風了還不知道回屋,穿那麼少小心著了涼……”
“馬上啊娘……”沈荷香將那衣服急匆匆的拎在身後,身體儘量隱在了陰影裡,順便用扇子遮了遮便快走幾步進了屋,柳氏也不疑有它的將窗戶關上,沈荷香回到臥室看著桌上的那包銀子,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雖不想往壞處想,但沈荷香前世在侯府畢竟待了五年之久,再單純的人也會看到很多,懂得很多,這天上就沒有白掉的銀元寶,就算是有,那不是陷阱便是圈套。
所以最保守的辦法便是將這些來路不清的錢扔掉,一乾二淨片土不沾,但挨個摸摸後感覺這一點有些困難,換任何正常人也不會將這麼多白花花的銀子給扔了,但若留下來,如果有一天證實這錢當真來路不明,便可能給家裡惹上大麻煩,這也是她下意識藏起來,沒有告訴沈父柳氏的原因。
以父母的性子,一說出來他們這一夜都別想睡了,父親與簡家頗為深交,簡家現在就剩下簡舒玄一人,到時極有可能半夜三更到山裡四處尋找,到時若出什麼危險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思來想去,左也不行右也不是,沈荷香躺在床上一夜沒有睡好,待天將亮未亮時,她便悄悄起身開啟房門溜出了去,然後跑到臨近香山的一株大樹下,見周圍沒什麼人,便躲在灌木叢中用鏟子挖了個坑將揹簍裡衣服包著的銀子放了進去;然後又將土仔細埋了埋;甚至還抓來幾捧草葉蓋在上面,見一切沒有異樣這才起身,抬頭一看,此時天邊有些亮光,有幾戶人家已經起來劈柴燒火,沈荷香這才鬆了口氣,撫去沾在衣上的晨露悄悄的往回走。
早上沈父走時天是陰的,中午便下起了小雨,沈父冒著雨挑著擔子回來,下午便可在家休息半日,中午一家人吃飯時便說起一件事。
“爹,你說官府最近抓到一批走私香料的人?”沈荷香不由的停了筷子吃驚問道。
沈父咬了一口黑米餅點頭道:“這幾天京城周邊都在議論這事兒,說是抓到了一批人,中間跑了兩個,都是些二十來歲的乞丐,其中有幾個才十四五歲,唉,還是群孩子,沒有法子了才幹這個……”
沈荷香聽罷目光一閃,低頭拿了塊黑米餅,然後輕輕用手掰下一小塊餅放進嘴裡,一時間覺得嘴裡沒了滋味,在前世這種走私香料的事太多了,抓得人也太多了,當時就是因為家裡太窮,沒有田地,只能靠著父親走街巷賺點零花買米買糧食。
母親的身體本來就虛弱,加上常年住這破敗的房子,平日操心過度吃不好營養也跟不上,後來幾年經常臥病在床,家裡實在太拮据,最後父親只好挺而走險的買了些布料,然後跟人去了邊界香域撞撞運氣,如果能換回些香料賣給香料鋪,便能得到一筆不菲的銀錢,到時回家買地蓋上房子日子便不愁了。
但是走私又豈是這般容易的事,先不說燕京國與香域邊界兩國正在交戰,三年一大打,兩年一小打,便說這一路要穿過三座大山兩處叢林,還要路過一處官道,其中強盜匪徒衙衛無數,他們這群人便如那過街的老鼠,東躲西藏心驚膽顫,只要一不留神便可能永遠也回不到家鄉。
為了那點有數的銀子,這些人揹著那些沉重的的香料布料生活品走這麼遠的路,一路上各種野獸毒蟲蛇蟻遍佈,一般的人都是承受不了的,熬到最後真正能回來的更少之又少。
沈荷香想到這裡微咬了咬唇,手中的筷子在碗底戳了戳,沈父那時離開了家便是三個月,最後回來已經不成人形,只憋著一口氣想看母女一眼,十來天后便離世了,最後的結果便是人財兩失,自此後,原本破舊的家中就只留下了她和娘兩個人,母親的病也越來越重,直到兩年後自己進了候府,她才閉了目與世長辭,想到這裡,沈荷香眼睛便湧了些水意。
沈父邊說邊大口吃著菜,轉而見閨女只戳著碗底並不吃菜,不由的把盤子往閨女那邊推,女兒大了,自然不好像小時那般挾給她,只好勸說道:“我閨女正長個的時候,多吃點菜。”
柳氏心細,見閨女有點不對勁,不由多看了兩眼:“這是怎麼了?他爹你看看,孩子這豆子都快要掉下來了……”
見沈父柳氏都看過來,沈荷香不由縮了縮眼中的水兒,揚臉笑道:“是孃的菜做得這個豆角太辣了,剛才不小心嗆了下,沒事了……”沈父和柳氏本來還擔心,見閨女笑意盈盈,不由也跟著笑了。
吃完飯沈荷香回了屋,拿起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