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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頭皮發麻,但還好,理智還在,手腳也聽使喚,她抿著嘴微微貓著腰,悄悄的伸手再度撥開荊條離開了此處。
柳氏已經先行回家做飯了,前方沈父走著走著發覺閨女沒跟著,於是又原路返回找,沈荷香此時臉色發白的匆匆而來,見到了沈父才算了鬆了口氣,急忙走到沈父身邊解釋說剛挖了一株藥草可以熬湯喝,沈父也是擔心的夠嗆,心中越發不想再讓女兒進山了,好在此處離家已經不遠,嘴裡說了幾句不讓她再亂跑的話,便讓閨女走在自己前面,省得回頭又不見了蹤影。
直到回到了家,沈荷香這半吊著心才終於落了下來,將那株百里香洗洗摘了摘給柳氏放到羊骨裡燉熬,這才回了屋子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又仔細的將那花露油塗抹到身上,滋潤著全身面板,最後將日光曬得有些乾硬的棉用手搓柔了,這才一一穿上,裡面的藕荷色繡著雨荷的肚兜正是母親親手裁製的那塊綢子,沈荷香舒服的眯了眯眼,綢子穿著就是舒爽,比那乾硬的棉布不知好上多少,面板絲毫不覺得磨礪,反而是又細膩又柔軟,還微微帶著些許涼意。
沈荷香想著下個月拿到胭脂的錢,定要讓沈父買上幾尺便宜的白綢,到時讓孃親給做件晚上穿的小衣也是好的。
沈父和柳氏吃完了飯正在屋裡算著這半月的進帳,沈荷香因晚上多喝了半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