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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讓她乖乖的在客棧等著,不要亂出門,陌生之地沈荷香哪敢亂走,洗了身子便套了衣衫懶洋洋的坐在椅邊在毛邊紙張上用著小細筆點點畫畫。
她雖沒學過,但也時常見候爺揮袖潑墨,為討他歡心也暗自畫過些時日,倒是有點底子,雖不算名家卻也是可以胡亂畫畫,而紙上此時卻是畫著一些她未成形的構想,待咬著筆頭半晌覺得腹中有些飢了,這才放了筆,將紙收起,然後捏了只禽獸給備下的碎銀袋子掛在腰間,這才下了樓。
外面躊躇下自然是不去的,若那禽獸回來不見她,定然又要生氣,本這次出來便是極高興的,她也不想惹得那人不高興,他不高興自己自然也討不了好,所以例只在這小客店找張桌子坐下,此時並沒多少人倒也清閒,叫來夥計打算隨便叫吃的掂掂肚子。
小客店倒是能做不少東西,薄皮包子,拌麵還有奶茶和肉湯,想了想沈荷香要了碗羊奶和一碗酥油茶,另加一小塊抓餅,那夥計大概對沈荷香極有好感,點完後竟是沒走,反而賣力的說起現在馬裡周邊的風景,又說現在果子充足,老闆娘前些日子才做的果醬十分的好吃,不如挖點讓她嚐嚐,十分酸甜可口。
沈荷香本討厭這客店的那個女人,不過聽說那夥計要偷挖老闆娘美食,不由微微勾唇一笑,就算不吃看著也舒爽,於是撥了撥額前的細珠,衝他笑了笑便輕輕點點頭,雖帶著珠簾但只看著那眼睛便讓夥計雙腳有點難以從桌邊走開,直到沈荷香自然的如對自家府裡的家丁般揮了揮手,他才醒過味兒,將擦桌子的手巾往肩膀上一搭,然後樂顛顛的朝伙房跑去。
待坐了一會兒,正覺得無趣,想起身讓夥計一會送到房中,抬頭便見一女子身著露肩腿的衣衫,甚至胸口是用肉色衣料縫製,若不仔細看,竟看不出來,前後衣襟都緊緊的裹住身子,只用一根銀腰帶繫著裙口,緊緊貼著皮肉,胸、腰、臀三處自然一攬無遺。
光是這般看著便使得沈荷香臉紅,因著這家店的老闆娘雖不如自己的腰細,胸脯卻是大的驚人,自己與其相比恐怕也要遜色三分,且那肥臀用得是肉色布料,冷丁一眼便似沒穿一般,扭動起來可想而知。
再看向那女人的臉,雖不說是美足十分,但厚妝之下卻也有三分姿色,卻不知為何要做著這掛羊頭賣狗肉的勾當,沈荷香看向她目光中有一絲不屑,因著這幾日她有意無意的透過夥計打聽過,這家客店的老闆娘丈夫已死五年有餘,今年已是二十四了,一直沒有再覓男人,卻是一直守著這家客棧,若是有過路長得順眼的男子,便會留其住宿,這住宿的意思自然是請入閨房,可以說是極為大膽放浪的女子,雖不說像妓女那般張開腿,卻也睡過十幾個。
沈荷香雖經歷坎坷,卻是不屑與這種下流的女人接觸,看了她一眼便將目光扭向別處,結果那女人卻是直直的向她桌邊走來,將飯食放到桌前,竟打量了沈荷香兩眼,不由的捂嘴笑了起來:“果真是美人,將我這兒的夥計迷得魂都丟了一半……”隨即便挑了紅唇看了眼盤中的果醬,腰一扭竟在對面坐了下來。
沈荷香臉皮雖薄但也不至於被這點言語打倒,看了那女人一眼也同是笑著反口道:“你這話說得好生無理,夥計明明被店家的美色迷惑的丟了魂,如何能賴到戴著面紗客家身上呢?何況來這裡吃飯自然是要付錢的,少你一文你告到官府便是了。”說完便伸手將那盤中的酥油茶與羊奶取了過來擺放在身前,又拿了餅和果醬,旁若無人的用勺子舀著,輕輕抿了一口,從頭到尾盤碗勺都未發出一聲響聲,姿態美儀的無懈可擊。
對面那女子卻是臉怔了怔,沒想到這京城來的夫人竟然如此伶牙利嘴,隨即便摸了摸額前飾故意轉了話兒道:“簡夫人長得俊俏,又討人喜歡,難怪簡兄弟日日跟著,連臉遮都戴著……”乾笑了兩聲見沈荷香不理,不由又道:“對了,上次來簡兄弟可是帶了幾個隨從來,今日怎麼不見半個?”
上次?那禽獸曾經來過?沈荷香不由覺得心尖一跳,一時如點了火摺子一般心頭燃了小火苗,因著上一世的經驗,她便知這男人是靠不住的,就算身邊擁有再多的美人對他們而言也是不夠,所以她從沒想能獨佔著丈夫,只想待自己日後有了孕,再給他納幾個人,但是納什麼人也要經過她的同意,若是眼前這個被多少男人上過的破鞋,就格外的受不了,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過在想起進店時她的目光,及此時女人臉上的神色,顯然透著幾分蕩色,若說他們之間沒有什麼她都有些不信了,一時間入口香滑的羊奶也拋之腦後,不由盯著她道:“你這裡是客棧,你又是個寡婦,本就應該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