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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床前,伸手拭了拭床上之人的額頭,還好,沒有繼續發燒,可是,為何還遲遲不肯醒來呢?
床上的男子五官端正,眉頭緊皺,只是後腦有一片掩蓋不住的腫塊,他正是江南第一首富風為織。
她坐在硬邦邦的床邊,繼續怔怔地發呆。最後終於撐不住趴在床邊睡著了。
風為織頭痛欲裂,口乾舌燥,他想喝水,他要喝水,強烈的意念終於促使他睜開眼來。一個女子趴在床邊,一時之間,他不知自己身在何處,腦中不斷閃現過許多混亂的場景,火紅的花轎,火紅的喜字,
這斷斷續續的記憶中間究竟還發生了什麼事,這裡又是什麼地方,他是一點頭緒也無。
他試圖坐起身來,卻扯動了身上的傷口,面前這女子又是誰?他覺得眼前這女子好似似曾相識,但一時又想不起她到底是誰?
漣漪,他無意識的出口,好像有這麼一個名字存在於他的記憶中。
他一動,簡陋的木床一搖擺,驚醒了柳輕塵。
“漣漪!”他又試探地叫了一聲。
她愣在哪裡了,心中一陣苦澀,義父心中總還是記掛著那個女人的。聽著他那熟悉而有點沙啞的聲音,她那一顆高高吊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你醒了,覺得哪裡不舒服?”
“漣漪,我是誰,我們怎麼在這?我的腿怎麼了?”
柳輕塵正要說話,卻驚地住了口。
義父這是怎麼了,不但對著自己叫漣漪,還問他是誰?
“你你…不記得了,我們從山崖上摔下來了!這裡是河邊的一個小村子。那天我們被山賊打下山崖之後,跌落河中,後被過往的船家從河邊救起,將我們帶回了他們的村子。”
既然,他忘記了所有事,為何卻還記得那女人的名字,難道,他就那麼喜歡她不成?
“我們從懸崖跌落?我怎麼說那麼也想不起來了?”風為織凝神細想,卻覺得腦子一片空白。
“你真的想不起所有事情了?那漣漪是?”柳輕塵語帶試探地再次問道。
“她你是我娘子?”夢中有成親的畫面,而面前的女子說話的口吻感覺很親近,除了妻子,他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
“我…你還記得我嗎?”她再次確認。
“你是我剛過門的娘子漣漪,是不是?”
“我…”柳輕塵遲疑,不知到底要不要承認自己的真實身份,最後,她咬了咬嘴唇,點了點頭。
就讓她冒充這幾天吧,誰讓他的心中沒有她呢?
這樣一來,他心裡也歡暢不是嗎?
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忘記了,卻唯獨記得那個女人,連她這個最親密的義女也不記得了,雖然早已傷透了心,但想起他剛醒來就只記得那一個人,她的心就更加麻木了!
也罷,反正她一向自知不是一個心思光明的女子,面對這一份情,無論怎樣,都擺脫不了,即使如此,就讓她冒充一段時間,他心愛的女子吧。這樣,她就不用向他解釋另一個女子的存在,還有那…半途而廢的婚禮。
即使有一天,他可能恢復所有的記憶,記起從前的一切,鄙視她今天所有的欺騙,但她仍不想被他從成親的那一刻捨棄,不願意對他放手,將來,他要恨,就恨吧!
現在,就讓她再陪伴他幾天吧!
好嗎……好嗎……
誰讓她一直心有不甘,不為別的,就因她一直相信,這世上再也沒有第二個女人,會像她如此全心全意地愛他!
“……我一定是被山賊一掌擊飛落崖的吧,你呢?……你該不會是為了救我,所以跟著跳了下來?還是?”他看到她若有所思,繼續開口道。
“不,是你為了救我,而被山賊打下山崖的!”
“這麼說,我一定很喜歡你了?所以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墜崖而什麼都不做,我以前怕不怕死,我不知道,但當我昏迷不醒的時候,我卻一直在心裡告訴自己,為了你,為了我其他的他人和朋友,我不能死,我一定要活過來!”
風為織說完,露出一絲笑意,執起她的手就要湊到唇邊親吻,她的身子顫了顫,想收回來,但終於留戀他的溫柔,心中卻是五味紛雜,苦澀極了,他是不願她墜崖,但他喜歡的卻是自己所冒充的女人。
“這幾天了,辛苦你了,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她為什麼低著頭,不高興嗎?
“我沒事的,只要你醒過來就好!”她安慰他,心中卻在嘆息,如果這一段話是對她柳輕塵說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