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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蕎背對著樑子俊,故作輕鬆的說道,“其實我沒發現,但照你這麼說,我想我還真是進步了,看來我還真是有許多的發展空間啊。不然,我也進軍演藝圈,怎麼樣?”
淚,不知不覺的一滴一滴流下,模糊了她的視線。
她挺直了背,告訴自己,無論此刻多想蹲下抱住自己,安慰自己,都不可以。即使受傷,即使難過,都不要在樑子俊面前露出一分一毫,要舔舐傷口也要找一個樑子俊看不到的地方。
她告訴自己,全世界的人都可以看見你脆弱,就是他樑子俊不可以。
“不要試圖招惹她,她不是你能動的。”
樑子俊又是這樣留下一句話,然後丟下她。又是這樣為了一個女子傷害她。
麥蕎看著樑子俊離開的背影,潸然淚下,樑子俊,我到底欠了你什麼?
樑子俊走了,空空的房間內就只剩下麥蕎一個。她慢慢笑了,笑著笑著又哭了,到底該怎麼辦呢?她到底要該怎麼辦才好呢?
臉頰上清晰的手指印還在提醒著她剛剛這裡發生的一切。她撫著臉,清晰的感受著。
相同的人,相同的原因,都是為了星辰,麥蕎不止一次被樑子俊這樣對待。
舊痕未愈,又添新傷,幾年前的痛好像還歷歷在目,她曾以為,那一段記憶,她永生都不會再想起。可沒想到,一切不過是她的異想天開而已。
撿起地上的手機,踉踉蹌蹌的一邊往外走一邊想,那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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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1)
那年,她多大?
很小很小的年紀吧。在聖皇,她衝進樑子俊所在的包廂,和樑子俊爭執起來。當時樑子俊說她什麼來著,對,瘋婦,她記著他被樑子俊狠狠的罵了一頓之後,便被樑子俊身邊的一位陪酒小姐潑了酒,當著他的面,也當著所有人的面。
那時她還不是梁夫人,卻自詡梁夫人要出手教訓那個膽敢潑她酒的不要命的女人。
她氣急了揮手要打那個陪酒小姐,結果她的手被生生頓在半空,在快些就好了,她當時被樑子俊攔下的時候,這麼想著,再快些,她就可以打那個陪酒小姐一巴掌了。
她苦笑,還來不及反應卻已經被樑子俊推了出去,地上有好多她方才爭執的時候碰倒的玻璃杯摔在地上,她被樑子俊那麼一推,便毫無意外的落在那一堆玻璃碎片上了,左側的身子著地,那天她穿的是一件無袖的連衣裙,玻璃碎片就那麼生生的紮了進去,痛得不行,咬著牙想用右手撐著地面直起身,結果右手手掌又落了一層。
她忽而抬起頭,連滴淚都沒有,就那麼直直的看著樑子俊。
樑子俊的眸子向來是波瀾不驚的,麥蕎卻在有一瞬恍惚看見了他眸中一閃而逝的後悔和心疼。她想揉揉眼睛,因為不太確定自己是否看的真確,她剛想抬起手,卻發現滿手的碎玻璃。
下一秒,她又笑了,嘲笑自己的天真和傻。一定是包廂內的光太暗了,所以看錯了。樑子俊若是真的心疼她,又怎麼會如此的對待她?他一定不捨的,他以前從來都是不捨的。
如今……
有人實在看不下去想過來幫她一把,被樑子俊冷峻的目光逼退。
樑子俊寒惻惻的掃她一眼,然後說:“我最討厭女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喧譁,更討厭有人當著我的面兒欺負我的女人。”
麥蕎想著,他那兩句話是什麼意思。“最討厭女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喧譁”,他說的那個女人應該指自己吧。那“我的女人。”是他身邊那個剛剛潑了她酒的那個女孩子嗎?
什麼時候,她前面的形容詞,沒有了“我的”兩個字,子俊,為什麼呢?
樑子俊只留下這麼一句話便緊緊的擁著他的女人走掉了。
後來,她記著,自己痛到不行,也許是血流的有點多,她的意識開始漸漸模糊。包廂內所有的人相繼而出,她記著,在她昏倒之前,有一個人站在她面前,問她,“我可以為你做點什麼嗎?”
虛弱的麥蕎想要睜開眼,只看見那人模模糊糊的身影,“可以……幫我打個電話……給盛世的傅……傅小姐嗎?我……手機裡,有她的電話……號碼。”
“傅小姐嗎?好,我會打給她。”
“謝謝……”說完這兩個字,麥蕎徹底的昏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再醒來時在醫院的VIP病房內,阿美在她的床前哭著,她抬起已經包紮過的手臂想要替她擦眼淚,安慰她,“阿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