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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痛苦不堪,頭又疼了起來。
“清照,你怎麼了?”李母忙上前道。
李清照啜泣一番,道:“父親在朝,身不由己,清照知道。清照並不怪罪爹爹。”
李母點頭道:“這般最好了。清照你別動怒,否則傷了身子,這可不好啊。”
正在此時,拂露在門外稟告道:“夫人,小姐,張公子前來求見。”
“張公子來了?”李母回頭道:“清照身子不適,難以見客。一會兒我便過去。”
拂露“哎”了一聲,便走開了。
李清照一想,道:“張公子?張公子是誰?”
李母道:“便是趙公子的太學同學,張汝舟張公子啊。”
李清照對此人有印象,此人是趙明誠的同窗,在那日自己與趙明誠相見時也和自己有過一面之緣,不知道他來為何。
李母交待了一下,便開門出去了,將門一帶,李清照便仰面回憶,她知道,自己絕對不是因為和父親生悶氣而頭痛的,因為那幅畫,那幅畫是趙公子贈送給自己的,現如今哪裡去了?
李清照想不起來,她是穿越而來,難不成對李清照的記憶還沒有完全擁有?
想不起來,她心裡有些著急,那可是趙公子送與自己的定情之物啊,一定要將它找到。
李清照正在思緒漫天的時候,門“吱呀”一聲開了。李清照向門外看去,只聽得李母道:“張公子請進。”
“哦,晚輩謝過伯母。”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傳來,緊接著,李清照的眼簾中便出現了一個人,李清照細看,這人雙鬢黑髮隨著輕風而飄,再看這人面部,英俊俏朗,也算個帥哥吧。
這個人就是張汝舟嗎?
只見那人立在門口,與李清照相對他一眼,便即慌忙低下頭去,向李清照作揖道:“張汝舟前來看望小姐,帶來了些珍藥保材,不成敬意。”
李母笑道:“公子太客氣了,請進。”
李清照有謝羞澀又有些急躁道:“清照身子不適,不能下床來接待公子,恐公子怪罪,待清照身體好些,定親自去大堂好好招待公子。”
其實李清照的意思是這是自己的閨房,他一個男子如此進來,而自己又躺在床上,古時男女授受不親,這樣相見也是不便,因此想要逐客,可是礙於情面,因此委婉道來。
在場眾人都聽得其中意思,李母不幫清照,反而怪罪清照道:“小女不得胡言,張公子前來探望,帶來藥材為你治病,同時也帶來你的那幅畫來,你怎麼要這般沒有禮貌?”又轉頭對張汝舟笑道:“小女任性,公子莫怪。”
張汝舟連聲道:“不不不,伯母說笑了,小姐之意汝舟明白,只不過汝舟今日前來有要緊事,就是歸還那幅畫。若不然,汝舟也不會如此莽撞,進了小姐閨房。”
“什麼?那幅畫在你手上?”李清照很是激動,聞言便欲坐起來,拂露忙上前將她扶住,道:“小姐慢點。”
張汝舟愣了一愣,向一邊看了看,才道:“自然是在汝舟手上了,那日小姐借畫與汝舟一觀,之後出了事故,汝舟心裡十分牽掛小姐,奈何汝舟身為太學學生,因此不能趕來看望小姐,今日有幸出了太學府,這便連忙趕來,一則看望小姐,二則歸還那幅畫。”
張汝舟說得情真意切,令在場的人都頗為感動,李清照也抹著眼淚道:“方才對公子失禮了,還望見諒。”
李母也道:“說了半天,張公子坐,坐下來說。”
張汝舟謝過李母,便坐了下來。
“上茶。”李母吩咐道。
小晴應聲道:“是。”便出了門去。
不多時,小晴端著茶進來,向著張汝舟一端茶,道:“公子慢用。”
張汝舟看了看小晴,道:“謝過姑娘。”
李清照見禮也行過了,地主之宜也盡了,便說正事,道:“公子說來還畫,不知那畫在何處?”
張汝舟一笑,道:“小姐果然是個才女佳人,都這般身體虛弱了,依然緊記著那幅畫。好。”
張汝舟對著門外道:“將畫拿來。”
小晴應聲從門外將畫取來,並在眾人面前將畫展開。
李清照看著那幅畫,淚水更如決堤般流下,此時她倒不是為了找畫而悲傷,更不是為了和父親生悶氣而悲傷,而是眼見那幅畫,好像又回到了那日與趙明誠相見的日子。李清照緊盯著那畫,眼中深情,盡顯露了出來。
不錯,就是那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