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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蔡女還是於心不忍,想道:“可是,如此說來,家父一切都是對的了,那趙公子和李小姐豈不是犯了大罪了嗎?欺君枉法,這可是要掉腦袋的……”
心裡這麼一想,蔡女渾身一顫,突然眼淚奪眶而出,噴到了身前去。
其實蔡女在來時的路上也在一直想著這個問題,只是未能身臨朝堂,再壞的後果也只是想想罷了,如今真的在朝堂之上,她再一想這個後果,便是如萬劍穿心般突然渾身都疼了一下。
自己這樣不行,自己這樣等於是害了趙公子和李小姐。楊將軍教導自己,要真誠待人,自己這樣。豈不是有違楊將軍的話嗎?
蔡女有些難以忍受,因此慢慢將頭轉了過來,再一看趙公子的衣服,見他胳膊動了一下。蔡女突然覺得自己有愧於他,因此沒有忍心,又將頭轉了回去。
宋徽宗此時也不說話了,他在想著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想著如何能夠饒了趙卿和李小姐。這兩位可與自己說了。未來北上西征,皆可大獲全勝,有他二人吉言,自己這個做皇帝的自然要向著那個方向努力了。
因此若將他二人治欺君之罪,日後自己成功了,又將功勞擺給何人看呢?
因此,於情於理,自己這個做皇帝的都要讓他們和了才好。
可是蔡京和童貫二人不依不饒,既然蔡女都已經說了,那麼他二人自然是清白的。
因此蔡京忙道:“皇上。小女已經說了,微臣是正確的。如此一來,那他趙明誠和李清照就是欺瞞皇上,按罪當斬,再株連九族。”
李清照和趙明誠一聽這話頓時癱軟了身子,二人都沒有想到,自己會到這種地步。
趙明誠心裡一害怕,便對蔡小姐道:“蔡小姐,昨日你在李府上是怎麼說的?你都忘記了嗎?”
李清照也忙道:“感情糾葛畢竟只是感情,你又如何以此來……”
她想說“打擊報復”。可是再一想,說此話無異於激怒蔡小姐,這樣對自己就更加不利了。因此李清照話說到一半便又閉嘴了。
宋徽宗一聽趙卿的話,便忙問道:“趙卿你說什麼?”
趙明誠道:“皇上。奴才說,說……”
說什麼?難道將自己與李小姐如何再見的情景再說一遍?
趙明誠心裡沒有了底,心裡又閉口無言了。
蔡女一聽他二人說昨日之事,心裡便又想到趙公子和李小姐在自己面前親熱說情的場景,於是醋意又起,心中不平之意將她神情給遮掩了。
於是猛然一回頭。蔡女指著趙公子道:“趙公子,昨日之事,你還說什麼說?昨日章大人念及舊情而向皇上求情,讓你們一家人回來。你不知足,還來這裡控告我父親,你是何居心?”
李清照忙道:“蔡小姐,事情並非如你所想,其實……”
“其實什麼?”童貫搶話道:“我看你們兩個人就是憑藉著自己家父在朝堂之上有後臺,因此這麼硬氣。咱家告訴你們,皇上聖意很準,從不會錯。皇上說你們父親有罪,你們父親就有罪。還說什麼說啊?”
蔡京也道:“正是,我看你們兩個人是不想活了,敢在皇上面前撒野。”
突然一轉身,蔡京看向皇上道:“皇上,微臣以為,晁大人在皇上身邊進讒言,說這兩個人有話與您說。其實那晁補之就是趁著您日夜操勞之際,心神稍有分離而說讒言啊。皇上,親賢人,遠小人。
微臣以為,您就應該將這兩個無法無天的人拉下去,斬首示眾,再將趙家,李家滿門抄斬,以示皇威,自此之後,再無人敢在皇上面前說三道四了。”
李清照和趙明誠二人聽著蔡大人的話,心裡已經煩緒難理,更是懼怕之意佔據了這個心房。
宋徽宗一聽蔡大人這話,心裡不由得發怵,雖然自己喜歡蔡大人,可此時聽他這麼趕盡殺絕之法,也不由得反對他。
宋徽宗一拍桌子,又擺手道:“太過兇殘,不能這麼做。”
蔡京行禮道:“皇上,君臨天下,無惡不成。您若對他們仁慈,那便是將自己的身份給拉下來了,日後他人如何看待您?
辦個貪汙案子都有人反對,皇權何在?”
宋徽宗一抖動胳膊,心裡一驚,想道:“沒有這麼嚴重吧?”
於是抖動著身子,宋徽宗道:“不會這樣,卿家說笑了。”
蔡京嚴肅道:“皇上,微臣哪敢和皇上開玩笑?若不正法,哪裡還有皇權的威嚴?”
宋徽宗擺動著手臂,看向李清照和趙明誠,見他二人